襄国公夫人:“……”
昨天头一回,是谢肆情难自禁,第二回 ,却不是他的本意。
他原本只想来一次,无奈谢晚如何也不肯放他走。
谢肆太温柔了,那样的温柔深深叫谢晚沉溺,还体验到了从所未有过的美妙,舒服得难以自持。
谢肆明明告诉她不能继续,她却像个小无赖,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松手,娇声软语的求他再来一次。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在那种时候都拒绝不了谢晚,更何况是恨不得将谢晚揉进自己骨血中的谢肆。
谢晚看着母亲:“我明明答应阿兄不能乱摸,却忍不住一直摸他。”
谢肆身材极好,肩宽腰窄,肌肉强健而又富有爆发力,浑身上下充满武将独有的刚毅和野性,本就令人痴迷沉醉。
更别提那张向来不带情绪的俊美脸庞,染上层层汗珠,就连眼尾都带上一抹妖艳的红云,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也不怪谢晚会管不住柔荑和砰砰跳个不停地心儿,好奇探索。
襄国公夫人见女儿被人吃了,居然还觉得是自己不对,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要不是谢肆是她的夫君,两人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成的事,老夫人都要以为女儿是被人哄骗了。
老夫人将谢晚搂进怀中,柔声细语地告诉她:“晚晚没有欺负放儿,放儿是男子,还长得比你高大,要是他不肯,你根本碰不到他,傻孩子,他那是自愿的。”
谢晚懵懵懂懂的看着母亲。
襄国公夫人见她根本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不由将人抱得更紧。
孩子这件事,老夫人打算顺其自然,并没有让下人熬煮避子汤,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她特地让人拿着襄国公的名帖进宫,将妇产千金一科极其拿手的陈太医请了过来。
之前太医们虽然诊治过谢晚,但那都是在研究她能不能恢复神智,并没有仔细探究其他情况。
老夫人请陈太医过来,就是想问陈太医谢晚若时这个年纪怀上孩子,他有没有把握母子均安。
没想到陈太医仔细搭脉之后,面色愈发沉重。
“少夫人当初诞下世子及大姑娘时,因为一生双胎,产后又没有仔细调养,伤及根本,怕是再难有孕。”
“什么?!”襄国公夫人拍案而起,“那晚晚身子骨可有因此落下什么病根?”
“老夫人且安心,除了再难以有孕之外,少夫人身子并无其他大碍,若是您不放心,老朽可为她开几帖温养身子的方子。”
襄国公夫人浑浑噩噩的应了声,让人将陈太医送走后,抱住谢晚无声地流起泪来。
“阿娘怎么哭了?”谢晚心疼地回抱住她,“阿娘不哭,我的身子很好的,好久没生过病了。”
忠勇侯府如今已经家破人亡了,忠勇侯也在天牢里生不如死,老夫人却还是觉得不解气,得知承恩伯府还在接济沈氏及云老太太,沈氏甚至用这笔银子在御街开了家布料店,日子虽然不至于快活,却也能吃上一顿温饱饭,当下气得派人去砸店。
谢晚当年是名动京城的大美人,老夫人不相信云老太太真的不认得谢晚的容貌,云老太太明知谢晚的身份,还是助纣为孽,凭什么这时候还能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谢晚被迫为妾时,在忠勇侯府明明一直都很低调,沈氏这个正妻却毫无容人之心,三番两次想弄死谢晚及谢明珠,老夫人早就想对她出手,只是心中有所顾忌,如今得知谢晚受了这样的委屈,那些顾忌通通就变得不重要了。
被世人骂她仗势欺人那便骂吧,反正她也没几年好活了!
云家人削官的削官,罢爵的罢爵,就连承恩伯府也有不少人因而锒铛入狱,老承恩伯是少数知道谢姨娘身份的人,早在忠勇侯入狱之后,就告诫过沈氏得低调做人。
沈氏得知砸店的人身份后,虽然气得要命,却一个字都不敢吭。
谢肆将谢晚看得比自己还要重,知道她当年诞下一双儿女之后,月子没坐好伤及了根本,亦是气得不轻。
后来何知岁被赐给了三皇子,沈何两家斗得不可开交之时,谢肆默默地搜罗了沈家的罪证,借着何家的脚将沈家往死里踹。
谢晚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也分不清喜欢儿女与喜欢阿兄有什么不同,却是肉眼可见的黏起谢肆。
以往她只是坐在大厅里眼巴巴等着谢肆回府,两人关系更进步一之后,几乎是一到晚膳时间,谢晚便会直接跑到国公府大门外候着谢肆。
“少夫人,外头下着雪,公子要是看到您站在门口吹风淋雪,肯定要伤心。”
照顾谢晚的婆子们担心谢晚染上风寒,一个帮她披上温暖的狐裘,一个将手炉塞进她手里,其他人则撑起纸伞为她遮风挡雪。
无论婆子们如何劝哄,谢晚始终不肯离开,甚至道:“我不怕冷。”
谢肆乘着马车回来,看到谢晚雪白的小脸被风雪冻得通红,脸色阴沉至极,如同覆上一层千年寒霜。
婆子们被他眼中浓烈的杀意吓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