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件事情郁闷我很久了,想做一直没有做,今天不做我睡不着。”
谢云问:“什么事情?”总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那可不行,他想的是留给洞房花烛的。
“嗯……”古纯伊犹犹豫豫,“反正不是占你便宜,你就放心好了。”
谢云松了口气,又问:“做完是不是就睡觉了。”
古纯伊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醉鬼此刻说的话应该不会骗人,谢云这才闭上眼睛。
他的手一直被古纯伊轻轻持着悬着,周围的动静很轻,他能确保身上的人儿臀部没有移动。
下一个瞬间,谢云感觉整个人僵住了,整个人宛如冰雕,一动不动。古纯伊的声音而他耳边响起:“这样感觉,还和你的一样吗?”
手下的感触随着古纯伊胸腔的起伏而不断变化,软到……谢云想发疯。
一阵天旋地转,古纯伊再也动弹不得了,少年紧绷着的玄断了,灼热的呼吸再也不加掩饰,落下古纯伊的颈间……
少年发誓,今晚不给她个教训,他就不姓谢。
半个时辰后,谢云再次从净室里出来。
走至古纯伊的床边,看着榻上衣衫半解的人儿已经睡着了,细长的脖颈以及交领处的红痕都是他留下的。
谢云收回目光,上前将人的衣裳拉好,然后抱过一边的被子,朝着自己的床榻走去。
这一晚,谢云睡得不怎么好,说来可笑,刚才还想给她教训,到头来挨教训的却是他。
次日醒来,古纯伊故作睡死一般躺床上一动不动,说来也怪,这次酒后的事情她记得非常清楚,清晰得记得昨晚自己是如何勾.引谢云的,更清楚记得谢云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作乱的。
躺床上确定谢云已经出去了,古纯伊才偷偷摸摸的起身,跑到铜镜前,扒拉着自己领子翻看痕迹。
两边的痕迹大小不一,但是都证明了某人的疯狂,还有脖子上的,锁骨上的,甚至腰上都有,但也到腰上就停止了。
昨日险些就走火了,若不是古纯伊的一句“谢云你戳到我了”瞬间将人点醒,古纯伊还真不敢确定,今天她是否能完好。
古纯伊羞赧地捂着脸,告诉自己,以后想干坏事,就得喝点酒,这样醒来谢云也不好找她算账。
照了一会镜子,古纯伊开始起身去穿衣服,今日毕竟是有事的,耽搁不得。
谢云送来早饭的时候,古纯伊还担心自己会尴尬,但是谢云却是神色如常地叫她吃饭,如果不是瞧见他耳廓微红,古纯伊都要以为,他不在意昨天的事情呢。
在她面前装得如此镇定,想必是以为她喝醉酒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吧。
二人心照不宣,皆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一顿早饭吃得安静却又扭捏。
吃过饭以后,谢云带着古纯伊前往谢家的家冢,早晨微妙的气氛此刻烟消云散了,肃穆的氛围开始蔓延。
看着眼前空地上一个又一个的坟包,古纯伊心揪了一瞬。
古纯伊一直跟在谢云身边,走至一块规格相较大的墓碑前面,一看上面的字,古纯伊就知道,到了。
谢云则是动作娴熟地摆上东西,那些对于古纯伊而言极为陌生的流程,谢云却丝毫不马虎,细致到每种东西摆放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古纯伊站在一边,想要帮忙却又帮不上忙。
谢云看出了她的无措,为古纯伊点上了三炷香,递给她,道:“若是不知道做什么,就和我爹娘说说话吧。”
古纯伊接过香,谢云却到一边,摆着那几个跑遍半个陵安城买来的菜,埋头不语。
古纯伊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讷讷得拿着手里的东西看着谢云。
谢云似乎感觉到了古纯伊的无措,又点燃了三根香,拉着古纯伊走至墓碑面前。
古纯伊听谢云道:“爹,娘,祖父给云儿订下的婚事云儿不打算退了,这也是云儿第一次带她来见你们,她平日里挺能言善辩的,今日见到你们可能紧张了,她很好,云儿很喜欢。”
古纯伊抿着唇,上前一步和谢云肩并肩站在,然后鞠了躬,道:“谢老爷谢夫人,我名为古纯伊,年十八,修习医术,与谢云同在澜灵长大,性子有些……有些娇,但我绝不是无理取闹之人,身边交的朋友也是正经人,没有不良癖好,会做一些简单的吃食,家父家母也是和善之人,请二位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谢云的。”
谢云在一边含笑地看着她,然后伸手摸了摸古纯伊的脑袋,道:“只是第一次见个面,不必说得如此正经,还有,哪有女子当着男子父母的面说这样话的,未来是我娶你,又不是你娶我,说得好像我爹娘把我托付给了你一般。”
古纯伊挥开他的手:“本来就把你托付给我了。”
二人又拜了三拜,才将香插上。
给身后的每一个坟冢都烧完纸以后,谢云叫古纯伊在不远处的槐树下等他。
“我想单独和爹娘说说话,在那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