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迈步走来,一身烟灰色薄款风衣外套,衬得本就颀长的双腿更加笔挺,脚步不算急切,但确实比平时更快,衣摆随之舞动,连撩起的风都带着贵气。
陆先生,您来的正好。
摄影师看向来人,厌栖小姐的拍摄遇到点困难,可能还得需要您来。
毕竟之前每一次拍摄这种展现性张力的图片,都有陆先生在一旁提供帮助。
这一次陆先生不在,拍摄真是各种不顺利。
等到摄影师讲解完这一组照片的核心重点之后,陆之淮随口嗯了一声,表示了解,随后走向厌栖,栖栖别怕,爸爸回来了。
厌栖先前眼中的嘲讽已经悉数敛起,此时眼中只剩下欢喜,她扑进男人怀里,爸爸,栖栖好想你。
鼻尖嗅着男人身上清淡的草木香,厌栖明知道不该,先前的慌乱却仍旧不自觉平复。
跟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她好像已经被调教得,一看到他就会觉得心安。
可他从来不是救赎。
就像此刻,他不是来带她离开的,而是
栖栖,爸爸教你怎么拍,嗯?
搭在男人胸前的手紧握成拳,但厌栖还是乖乖巧巧地应声,谢谢爸爸。
乖。
男人拍了拍她的脑袋,退到场外。
把手伸进去,栖栖。
闭上眼睛,想象那只手是爸爸的。
这就是拍照和拍戏的区别了,拍戏要考虑收音,拍照不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毫无羞耻心地说出这样的话。
栖栖,别怕,我来说,你来做,你可以的。
成熟男人的音调是很特别的,带着一种年龄上的厚度,低沉如大提琴。
可即便他刻意把语气放柔,厌栖却还是从每一个字眼里,抠出了他那层惯有的掌控欲。
他习惯掌控她的一切,包括身体,包括欲望。
厌栖发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毒品,叫陆之淮。
就像先前的拍摄,摄影师对她的表情各种不满意。其实不是她不愿意配合,只是因为过去四年拍摄时他都在,今年却突然有事抽不开身,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焦躁。
她看不见他会心慌,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撕扯她的神经,就像一个吸毒成瘾的人陡然戒毒,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身与心的折磨。
他一出现,那些躁动情绪又会被悉数抚平。
她对他上瘾,活成了一个完全依附于他的人偶,一举一动都被他牵着走。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身体还是诚实地湿了。
栖栖,现在摸你的人是爸爸。
爸爸正在揉捏你的阴蒂,栖栖的阴蒂好翘,好硬,也好嫩,像刚成熟的圣女果,爸爸好喜欢。
在男人的舒缓而沙哑的声音下,厌栖逐渐忘了自己是在拍摄现场。
她在家里,在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公主床上,男人跪伏在她身前,食指和拇指捻弄着腿间的肉粒,灼灼的目光直直地看着,看着那饱满的阴唇随着他的揉捏充血泛红,看着她下面狭窄的缝隙翕动着吐出水液。
拇指和食指继续拨弄那颗肉粒,中指却趁机钻进了细缝。
男人的中指骨节分明,异物的入侵让她难耐地收拢眉心,身下软肉也悉数聚拢,将敌人团团围住。
可这阵仗不过是虚张声势,那指节往前一探,媚肉便紧紧将对方包裹,双方缠打在一块,却对它造成不了任何伤害,反而在它的攻势下,逐渐疲软溃败,丢盔卸甲。
对方趁势攻城略地,步步紧逼。
门口的战况也变得激烈,食指和拇指开始发力,已经不满足于轻柔的挑逗,用力地捏紧,按压,再缓缓往外拉扯
嗯
初出茅庐的圣女将军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当即缴械,城门失守,食指和无名指也加入了入侵的队伍。
对方像是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似的,护城河决堤,试图抵御外敌,可笑它根本不知道它的敌人有多强悍,不惧水火,顶着滚烫的洪流,一往无前,横冲直撞。
城内千千万万的老百姓都出来,拼尽全力跟敌军对抗,撕咬,纠缠,对方却一路高歌猛进。
耳边似有战鼓在响,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终于,敌军直抵城主府
一声轰隆的雷鸣,暴雨倾盆而至,冲刷着这场惨烈的屠杀。
哈啊
高潮之下,厌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叫得在场所有人小腹一紧,有些自制力差一点的,听着这点声音竟然当场射了出来,胯间鼓起的大包迅速瘪了下去,洇湿裤裆。
栖栖,睁开眼,看着我。
男人强势的声音再度出现,她下意识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望过去。
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回了摄影师的旁边,头顶王冠上那颗最大的宝石随着她的转头,刚好落在打光点,在镜头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