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又看着空谷,空谷立刻I撇清道,“我可什么都没做,昨日我去收拾了一下桌子,但很快就出来了。”
一个二个没人认下这事,林溪心里清楚,东西只在家里一个晚上,别人调包只可能是里面人干的。
“是不是的,搜搜就知道了。”林溪道,“福婶,去住处瞧瞧。”
一行人走到下人们平日住的地方,虽然估摸着不可能,但林溪还是先去看了两个大汉的住处。
男人本来就没有多少东西,除去衣物,几乎没有行李。
随后,林溪又去了福婶的屋子,其实家里的三个女的都住在一处,考虑到福婶年纪大,林溪给福婶隔出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福婶的屋子里东西也很简单,没有发现金簪。
林溪最后检查的,是空谷和幽兰的住处,翻找前,她忽然开口,“现在你们三人的嫌疑已经排除,剩下的只有空谷和幽兰,你们可有话要说?”
幽兰摇头,就算林溪找,肯定也找不出东西的。
至于空谷,眉目间闪过一丝狠厉,对着林溪忽然跪下,“夫人,这件事我原本不想说,可现在若是再不说,就显得我故意欺瞒夫人。其实,那根金簪是幽兰拿的。”
幽兰大吃一惊,一直以来同住一个屋子的好姐妹此时竟然这么说,她简直惊掉了下巴。
“空谷,你说什么!我没有拿过夫人的金簪!”
林溪看着跪在地上的空谷,“你说幽兰拿了我的金簪,可有证据?”
空谷道,“证据就在幽兰的被子下面,我亲眼看到她偷走金簪,偷偷放在自己的床底下。”
林溪掀开幽兰的床铺,果然在下面看到金簪,正是她昨天丢失的那支。
“竟然真的有簪子,幽兰,你怎么说?”林溪看向幽兰,淡淡问道。
幽兰在福婶的提醒下跪倒在地,她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能苦着一张脸,“夫人,我真的没有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床底下会有金簪。”
幽兰这丫头,福婶最是了解不过,没有一点心机,她连忙道,“夫人,这里面只怕有什么误会,幽兰是个实心眼的,从来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现在说这些没用,你们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林溪并非糊涂,赃物出现在这里,不代表一定是那人偷的,也存在栽赃嫁祸的可能。
空谷道,“夫人,昨天我与幽兰去打扰夫人房间的时候,我们两个各在一边,等到晚上回去的时候,我才意外发现幽兰的床铺下面藏着一根金簪。”
对于空谷说的这些,幽兰压根不认,“空谷,我们昨天虽然一同去打扫夫人的房间,可是大多时候都是你在打扫梳妆台。”
空谷神色一凛道,“幽兰,你莫要栽赃陷害于我,我虽然在那边打扫,但我可没有停留多久。”
幽兰看着空谷一心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不禁有些伤感,明明每天都在一起,她一直把空谷当成好姐妹,现在怎么翻脸不认人。
“行了,”林溪看了两人一眼,“东西是在你们屋内发现的,只能说你们两个都有嫌疑。”
空谷和幽兰一听,顿时闭上嘴。
“现在你们一个一个说说看昨天的动向。”林溪道,“空谷,你先来。”
空谷被林溪点名,只能不情不愿地开口,“昨天,我一大清早起来,便去打水洗衣,一直忙到中午吃饭。吃完饭,我便跟幽兰一起打扫夫人的房间,幽兰在擦桌子,我主要负责整理床铺。”
“等一下,”林溪的目光扫过空谷,“你不是说幽兰去过我的梳妆台。”
空谷道,“我和幽兰都去了梳妆台,夫人,屋子不大,谁经过都很正常。”
林溪点头,算是认可空谷的说法,“你继续。”
“晚上回来之后,我们吃过晚饭就休息了。”空谷道。
“没了?”
“就这些。”
如此看来,空谷的行迹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想要把金簪放在被子下面,对于同住一屋的空谷和幽兰来说,必须有一个人不在才行。
“幽兰,你说。”林溪道。
幽兰开口,“我昨天早上起来,便去了厨房,一直跟福婶忙活到中午。下午就跟空谷一起打扫屋子,其他的……哦,我想起来了,我还去菜地浇水了。”
“什么时候?”林溪问道。
幽兰想了想,“就是吃完晚饭,空谷说现在天气热,早上浇地的水,现在可能就蒸干了,让我再去看看。”
林溪略微挑眉,看向空谷,“你提醒的?”
空谷老老实实的承认,“是我好心提醒,现在温度高,一天要浇两遍水才行。”
林溪又问,“浇水大概多长时间?”
“得有两刻钟。”幽兰道。
“这么说,有两刻钟的时间,幽兰是肯定不在屋内的。”林溪判断道。
空谷总算有点明白林溪问话的意图,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