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浑身都在抖,孙景晟跟着笑:“你在笑什么?”
林小宴越发没了声音,像是笑得背过气了一样,半晌才道:“我笑你是个骗子。”
摘下星星这种鬼话想也不想就能说出来,是为了哄她开心还是习惯性撒谎?林小宴的关注点是挺清奇,在不切实际的现实之中她的浪漫为零。
听了林小宴的话孙景晟愣了一小会儿很快又笑说:“分明是夫人不相信我。”
“你信我吗?”冷不丁的一句话冒出来使得孙景晟的脚步都停了下来,他不解的看向怀中人,见她仍旧没将脸露出来,沉默半晌重启步子才往主院走:“我爱你。”
“永宁郡主还有心思在宫里玩耍呢?镇国王府又去了个美若天仙的人儿,你再晚些回去可就没你的位置了。”
白兰兰和余意坐在凉亭里吃点心,听着不远处传来婉贵妃的声音一同扭头来看,见她轻晃着手中薄丝团扇幽幽笑着,白兰兰当下就回:“我又不是镇国王的什么人,他府上去百八十个天仙跟我有什么关系?”
御花园中流萤成片,就着一群女人倒成了不错的光景。
婉贵妃用团扇掩面轻笑一阵才又道:“说的是,若是没了你的容身之处大不了你再请求皇上进宫陪伴皇后就是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个狠人。余意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起身给婉贵妃行礼:“听说皇上好一阵子都没去过姐姐那里了,趁着今儿个皇上还没翻牌子,姐姐不好好去争取机会,跑来这里说什么尖酸刻薄的话?”
“我说意妃啊,出头之前先掂量清楚自己站的队到底正不正确,别以后吃了亏的时候才悔恨起来自己的轻狂。”婉贵妃不让丝毫,说完就转身往一边去了。
白兰兰冷哼一声:“宫里的女人当真叫人犯恶心。”
余意轻笑不已:“你当这儿是什么好去处呢?宫墙一围分开大大小小几百个方格子,里头关着的都是蛐蛐儿,不比天香楼里的高贵多少。”
“思想觉悟倒是通透极了,只别通透到忘了自己的任务是什么就好。”
“你早点回镇国王府才对,万一我还没忘了任务你就先成了没地儿待的蛐蛐儿,没人收留你。”
翠云台,孔静坐在浴桶里用水轻轻的拍打在左颧骨下面的地方,脂粉褪去颜色之后烫伤的那一块格外明显。
粗糙的大手从她身后而来,轻抚着她脖子上的伤口便道:“伤您那人的身份是假的。”
“堂堂一国郡主,身边居然跟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她最近有什么打算?”
“她这两日在宫里,身边那人行踪不定,他和府上的夜大夫走得很近,不过这事白兰兰知道。”
“小贱人……邑浓被安排在哪里了?”孔静咬牙切齿的说道。
车孝之的手慢慢往下滑去,低头就贴在她耳边咬了一口,女人轻喘声半晌才停,他回:“巳月轩,离您这儿甚远,想必是老爷故意为之。”
“我儿被那妖女蛊得魂儿都丢了,没把邑浓安排在府外都算他还有点良心,你想办法去给邑浓传个信儿,让她争口气把哀家送出去。”
“您也将我的魂儿蛊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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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起林小宴就闷闷不乐,难得的是孙景晟也没有哄她,只默不作声的给她碗里夹菜,潦草吃过几口便起身往秘密基地去了,一晃眼现在已经子夜时分。
“姐姐还要等老爷回来吗?”林初剪了房中十多个烛芯,留了两盏灯后拿来一条略厚的衣裳给抱着腿坐在床边的林小宴披上,顺手还摸了一把她的手,见她体温略低又把衣裳敛了敛紧。
林小宴心中所有不顺都堵在心口,像蜘蛛布满蛛丝一层一层的笼着,如今一抹假笑都挤不出来,抬眼便道:“我有点不开心,你能陪我聊聊天吗?”
“好呀,只要姐姐原意说出来那就是好事儿!”林初笑嘻嘻的将床头那盏灯往跟前挪了挪才坐下,林小宴一口长叹就开了场:“我总觉得我和卿君之间出了很大的问题。”
“是因为老爷包庇夜生香的事情吗?”
“算起来这件事也只是个小问题……”
烛光之下二人长谈很久,林小宴知道孙景晟所图只为长生,可横在二人之间的信任与否的问题恼得她吃不香睡不好。
“可是老爷也需要日月灵珠,那姐姐怎么办?”林初紧张。
“日月灵珠不一定是一次性的嘛,看开点就好啦,找不找得到还是一回事呢。”聊了一夜虽然愁绪没拔掉几根但林小宴心情调节的挺不错,说完猛地侧过身笑道:“或许我可以尝试打消卿君要长生的想法呀!”
“姐姐有什么好办法吗?”
“明天告诉你,该睡觉了!”
秘密基地中,孙景晟对着霸王龙许久,笼子里扔着很多动物尸体,因为放置许久已经开始腐烂,臭味从笼中蔓延到外头来,叫人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简直臭到极致。
瞧着饿得蜷缩在角落不动弹的家伙,孙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