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樱是个极漂亮的女孩子,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抱着一个装饰华丽的礼盒,一眼看到父亲上班时坐的车,想他是不是因事回到家中,等进门时却有些慌了,把礼盒藏在身后,声音清脆的开口,姐姐!爸爸。
阿青对她微笑,露出甜美的小酒窝,朱樱回来了。
是!朱樱双颊带着彩云般的红色,眉眼盈盈,笑像是盛开的花,美丽又热烈,又宛如温柔燃烧的火,她好奇地凑在青衣身边,发丝带着温柔的热度,从她脸侧飘过,姐姐,你和爸爸在做什么?
在父亲有事想问我。阿青尴尬地笑,她这才发现,身体虽然远离白秋露几步,但对方依旧握着她的手腕,如此姿态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她只好以目示意,低声叫他,父亲,您先放开我。这是忽然想起她,想在她身上付出父爱吗?她已经长大,早过了无怨无悔追求父亲响应的年龄。
白秋露用冷淡的目光盯着她数秒,他很清楚,只要一松开手,少女就会像撒欢的兔子般快速离开,但他没有让她继续留下的理由,因此他放开,看阿青迫不及待地离开他寻找哥哥。
秋露再次举起茶杯,这一次却是看着朱樱,方便的话,和我多聊一些时间吧。
哥哥,今天父亲好奇怪。阿青在霜雪开门后立刻扑到他怀里,脱光后被抱起放在盛满温水的浴缸中,透明的水和她的肌肤相触,温柔的感觉让人想要呻吟,霜雪坐在小椅子上,像给小朋友洗澡一样洗她的白皙的手臂、翘起的雪白乳肉和绽放的艳红乳珠,姿态动作温柔仔细,阿青痒痒的,一边玩黄澄澄的小鸭子一边和他说话。
是有一些。霜雪道,他今日太关心你了,关心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步。很奇怪,他从不这样。
是哦,哥哥也这么觉得,看来我想的没错!我还以为是我和你的事被他发现,但想想,发现后不可能心平气和,所以又否决了。那为什么呢?
阿青用手心撩起一捧水,扬起,故意全部洒在霜雪的胸口,再次撩起数把,动作如旧,直到把少年的白色衬衫彻底染成透明,湿哒哒的显出衬衫下的腹肌和胸膛的两点,裤子也是同样,皮肤和衣物紧贴,连呼吸时身体的微弱颤动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说藏在腿间的性器,已经硬邦邦的抵着裤子,激起人无限绮思。
阿青咬住嘴唇,撩起衬衫的一角,将软软的手伸进去,不安分地乱摸乱碰,故意玩弄他小小的乳珠,甚至用牙咬在上面,像一个饥饿的幼儿,吮吸了十几秒才放弃,抬眸问,哥哥,你为什么没有奶水啊?
青衣,我在给你洗澡,你再捣乱我就洗不下去了。还有,不要问有没有奶水的话题,我是男孩子,你看哪个男孩有奶水过?霜雪气息不稳,被她欺负得够呛,低声叫她。
我知道哦,哥哥。只是有些遗憾而已。阿青笑得有些狡猾,不洗就不洗。哥哥想和我做更亲密的事吗?她抱住他的脖子,用唇亲密地吻他的脸颊,眼中盈着波光粼粼的水。
霜雪不答,手暧昧而认真地描绘她柔和的腰线,再揉一揉少女胸口的圆润乳团,柔腻的触感让人心都软软的,两人认真的姿态像在下一秒就会融为一体青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侵入口腔的吻,忽然睁开,睫毛眨得飞快,小声说,哥哥!
嗯?霜雪的声音中似乎染上了情欲的嘶哑。
哥哥要和我在一起。如果被父亲发现想拆散我们,咱们就一起逃跑,跑到别的国家好不好。
什么国家呢?霜雪并不在意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可以现在查一下,我去找地图。她湿漉漉的站起来,赤裸的身体在白日的阳光下显得干净、澄澈而纯洁,踏出浴缸一只脚,又被霜雪搂住,脸和柔滑的雪肌贴在一起,从下认真地仰望她,咦青微微愣住,失神地看他的脸。哥哥真好看,不愧是她青衣的兄长。
霜雪的吻从脚背向上,细心耐心,几乎要近到她红软的小穴,温柔道,等会儿再查吧,我们先做另一件事。
什么事?青疑惑地说。
哥哥无奈地看着她,仿佛在控诉她的明知故问。
青扑哧一声地笑了,我知道了,我不逗哥哥就是了。她重新回到浴缸玩水,任由他的唇亲吻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将敏感的娇躯挑逗到极致,忍不住将霜雪拽进浴缸中,两个人再次融为一体,火热的性器在湿软的穴内抽插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亮,却抵不过二人的欢声笑语,要将屋顶都掀翻,闹得实在有些过分。
这时,却突然听到敲门的声音,阿青的身子僵硬起来,看向哥哥,无声地开口,你锁门了吗?如果对方推门而入的话救命
霜雪摇头,忍着强烈的、想抽插的快感问,怎么了。是谁?
是我。白秋露的声音低沉冷淡,偏偏又带着成年人的性感,叫人能立刻认清他的独特声线,霜雪,你妹妹是不是也在。
是。
紧致的小穴内埋着兄长的性器,强烈的、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感让少女将它吸得更紧、更硬,敏感的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