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宝宝,你也看看我”
咔嚓!祁予执在转过脸的时候被江枝徊拍下来了,江枝徊伸手把他搂进怀里,轻轻的亲上去,厮磨,左手钻进他的衣服里,摸到了一道疤。
“不要!不要摸”他不想他看到那些,如果看到的话,他会嫌弃我的吧“我不准你摸我”
“好,不摸你,那你要摸我吗?我准你摸”
“色狼,谁要摸你”
江枝徊轻笑起来“祁宝宝,我们的吻还没有接完,我们继续”
从游乐场出来,江枝徊又带他去吃了饭,心满意足的回学校,等律师团准备好一切,就可以正式起诉了。
转眼到了12月初,祁予执和江枝徊小两口浓情蜜意的,可这几天祁子执有些心不在焉的,频繁的翻看着手机的天气预报,一遍又一遍的刷新。
江枝徊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别怕,祁宝宝,今年的你不会再害怕下雪天了,也不会再渡过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的黑夜了,我像你保证”有了安慰,他才安定一些。
12月12日,清晨,祁家别墅,有一封邮件寄过来,祁业没敢自己打开,就放在了早餐桌上,让祁森明自己打开看。
祁森明满面春风的下楼,喝了口牛奶,抬起手拆开桌上的信封。
江州市第一人民法院传票的字样涌入祁森明的眼帘,让他一口牛奶从嘴里喷出来。
他拿出传票,仔细的向下看。
案号:(2022)渝0144民初4150号;
案由:非法囚禁儿童,非法进行人体实验;
被传唤人:祁森明、叶晚初;
传唤事由:开庭审理;
应到时间:2022年2月15日14时0分;
应到地点:江州市第一人民法院第一审判庭;
主审法官:程柏元
书记员:谢承。
祁森明捏着传票,一时间弄不清是谁告了他,他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爸爸”祁予执又看了眼手机,爸爸从来没有给他打过电话,让他心里有些发怵,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找他。
“予执,你最近有没有认识什么奇怪的人,比如,经常向你打听家里的事的人”儿子已经很久没有接受治疗了,冬至快到了,该把他接回来了。
“没有,爸爸”
“算了,这周上完课就修学回家,爸爸为你研究了新药,会对你的病有帮助的”祁森明听着对面有什么东西掉落又急忙捡起的声音,眼睛微眯。
“爸爸,我今年,想在学校呆完一个学期,药,我放寒假回去再吃”
“你不恐雪了?”
“我想尝试克服一下”
祁予执听着对面挂断的电话,心提了起来。这几天被江枝徊安慰下的害怕又窜了出来。
江枝徊在安排起诉后的一些准备事宜一直在外面。
下午的课,祁予执一直心不在焉,心跳一直维持在85以上,平复不下去。
请了假去上厕所,祁予执直接下了楼出校门,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走。
“江枝徊,你在哪里”
“想我了?祁宝宝。我送你的耳钉你带了吗?”
摸了摸耳垂,一个冰凉的小东西滑过指失“带了”
“来找我”
江校徊发了定位给他,又打开了追踪页面,看着那个光点的移动“盯住他”他现在还差最后一个板上钉死的证据。
“唔~唔唔”在祁予执跑过一个巷子的时候,突然被人拉进了黑暗,几个呼吸间就失去了意识。祁业看着晕过去的祁子执,挣扎中还是选择把祁于执送到了位置,他亲手无数次把他送进黑暗的地方。
“盯着他,谁要是跟丢,老子要他偿命”江枝徊紧握着双拳,咬着牙说,他要他们这下半辈子都难见自由的太阳。
第11章
“喂,您好,这里是江州市人民派出所,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要匿名举报仁正光大人民医院在非法进行人体实验”开了变音的江枝徊听上去像六十多岁的老头儿,话语沧桑无力“举报材料已经发到邮箱,麻烦请尽快受理”
“好的,您的举报已受理,警方将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举报医院取证”
挂断电话,江枝徊来到仁正光大人民医院楼下,等着警察来,在警察依据调查的时候混进医院去。为此,他还专门挂了精神科夏俚医生的病号。
夏俚,根据神秘U盘里的资料,多年来一直在协助祁森明做实验,深受其信任,也是这些年来一直迫害他的祁宝宝的帮凶之一。
但在医院,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精神咨询医生,甚至连主治医生都不是。
“监控已控制,可以动手”
收到信号的江枝徊迅捷快速的放倒夏俚,把他的衣服和工作牌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戴上口罩,出了咨询室。
按着耳机里指引的路线走到一扇门前。他没急着进去,只先走到外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