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盐走到闫岱身边,问:“会演了吗?说说心得。”
闫岱拒绝夏盐说话,不理他。
夏盐一早就知道会把人惹生气,小声哄他:“只是演戏而且,又不是真做,我只想上你,你什么时候和我圆房啊?”
恋爱都没谈,还圆房呢,闫岱还是不理夏盐,塞了颗青色橄榄到夏盐嘴里。
夏盐心想逗过头了,闫岱不理人了,不过还知道给自己喂橄榄,说明问题不大,他也不再嬉皮笑脸,公事公办的说:“不说话?那我跟孟导说床戏改天演。”
萧旬披了件衣服后,就从床上下来了,他要去换衣室换衣服,正好经过闫岱身边。
闫岱瞪了萧旬一眼,男人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他看见萧旬刚才对夏盐硬了。
萧旬绕开了闫岱,觉得他莫名其妙。
闫岱对夏盐说“不用”,然后对孟导提出想和夏盐再试一次。
孟涟本来是让闫岱今天晚上回去琢磨琢磨,明天再来演的。但闫岱提出想试,孟涟没有拒绝的道理,随他去了。
--------------------
某闫姓少女要气炸了……
第42章 8.04.7
闫岱把夏盐圈在怀里,一口咬上夏盐的嘴唇,咬的粗鲁,血溢出来,闫岱用舌头卷过血珠,伸进夏盐的唇齿间,碾过他的下颚、齿列,去追逐他的舌头,血的腥和橄榄的涩混合在一起,两人也不觉难闻,就这么唇齿相欺着。
夏盐被闫岱拖拽着到了床上,衣服早就被闫岱扯开扔在床边,他的双手被反剪在头顶上方,他试着挣扎了会儿,挣扎不开。
这行为似乎惹恼了闫岱,闫岱有些烦躁的看着夏盐,然后低下头,一口咬上夏盐的锁骨,血一下子就漫了出来。
夏盐躲着镜头在闫岱耳边小声痛呼“疼”,下意识扯了扯闫岱的衣摆。
闫岱不顾夏盐的痛呼,按照自己的心意留了一个完完整整的牙印,欣赏艺术品似的,打量着锁骨上殷红的牙印,抬起头来看夏盐的反应,正对上夏盐蕴着湿气的眼睛,湿润如葡萄。
闫岱又去亲夏盐的嘴,嘴唇还带着伤口,一舔就生疼,夏盐偏开了头,闫岱捏住夏盐的下颚,半强迫的让他张嘴。
夏盐天生痛觉迟钝,此时却像委屈极了,嗔道:“你弄疼我了。”
闫岱看着夏盐故作此态,有些想吻夏盐的眼睛,吻没有落下,他只是说:“忍着。”
夏盐的双腿被闫岱用腿顶开,裤腿挂着夏盐纤细的脚踝上将掉不掉。
毕竟还是在拍戏,夏盐开始剧烈的挣扎,一只手挣扎开,打在了闫岱的身上,又被闫岱抓住,狠狠桎梏在头顶,用的力气很大,夏盐手腕都红了一圈。
闫岱扒开夏盐的双腿,俯下身去吻夏盐的身体,先是轻吮了一下锁骨上的牙印,再嘬舔夏盐微红的耳垂,最后视线落在夏盐胸前的乳粒上,伸出手去拨弄它,把它玩弄的似红透的果子,又去咬它。
夏盐被弄的低喘不值,温热的呼吸吐在闫岱身上,他的跨骨也被分开,闫岱撩开他的内裤,咬大腿内侧的软肉,含在嘴里磨。
两人都被弄的情动,但这戏还得演下去。
在镜头前,夏盐装作被强迫似的,满脸愤怨,头一转,夏盐躲过镜头,蹭了蹭闫岱脸颊,狐狸似的勾他:“闫岱,你弄弄我。”
夏盐已然一副情动的样子,闫岱也有些受不了,琥珀色眸子深深的望着他,眼尾染上了红。
闫岱不再抚摸夏盐的身体,碰了碰夏盐勃起的性器,顶端溢出水渍,内裤被溺湿,夏盐难耐的扭了一下。闫岱脱下裤子,俩人隔着内裤开始磨蹭。
可这点动作就是隔靴搔痒,让人的心更痒。
闫岱的耻骨贴近夏盐的胯骨,一下一下撞下夏盐大腿内侧,夏盐随之呻吟起来,娇嗔一胜一声。
夏盐自己可以不要脸,但今天已经把人惹生气了,再在别人表演公开做爱,人估计得气跑了。
他高吭一声,双腿夹紧闫岱的腰,示意闫岱可以结束了。
闫岱停下来,搂住夏盐的腰平复呼吸,两人不约而同看向窗外——
窗外阳光灿烂,却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一场太阳雨。
空气被雾霭蒙住,大地像是从水里捞上来般,云朵如棉被压在天空,不清不爽。
可夕阳又透过来,斜阳照射在橄榄树上,呈出橘色的暖光,悄悄爬进房子里。
老房子独有的潮,梅雨季特有的馊。
暖阳退却,红橙消散,世界蒙上紫灰色幕布。
一切像是发了霉,情愫在发酵。
雨还在下,看不清外面的景色,他好像能听见茉莉花被打落的声音,梦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贪欢,夏盐有些触动。
他猛然起身,对着闫岱的脸响亮的啵唧一口,眼里满是欣喜,说:“宝贝,你真是太让我惊喜了!”
说完也不顾闫岱反应,人直接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