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岱才不听,伸进手指按住旗袍面料摩擦夏盐的get点,夏盐的腰受不住的向上弓,闫岱放过夏盐的小穴,把旗袍边角拉出来,塞在夏盐的口里,阴茎狠狠戳着夏盐的后穴深处。
破烂的旗袍遮不住夏盐满是吻痕的身体,一张脸欲仙欲死流着眼泪,口里被堵着“呜呜”说不出话,双手胡乱的抓着,纤长的双腿被分到极致,只能痉挛、发抖。
这样的夏盐极具美感,让他只想把夏盐困在床上,在他身上日夜驰骋,他的一丝一发都是他的疆场。
闫岱骑在夏盐身上,用阴茎鞭笞着他,夏盐浑身紧绷,感受到他高潮将近又要射,闫岱退出来不再动作,就定神看着夏盐。
快感骤然停了,夏盐内里空虚,口里又被堵着,蹬着眼看闫岱。
闫岱拉出夏盐口里的旗袍,夏盐开口问:“怎么了?”
“你叫我声哥哥听听。”闫岱还是不好意思,说这话时眼睛四处转。
夏盐不知道闫岱哪里来的羞耻,笑了,狐狸眼一眯,媚态十足的说:“哥哥,宝贝,心肝儿,快操操我,解解我的瘾。”
明明是他让夏盐喊哥哥的,夏盐喊了,闫岱却莫名生气了,旗袍又被塞进夏盐口中了,夏盐的双腿被分的更开,承受着闫岱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
闫岱贯穿夏盐,内射他,闫岱射的又多又浓,夏盐也被激地哭叫着射出,后穴也高潮了,喷出一股水浇在闫岱的阴茎上,冲的阴茎滑出来,夏盐色泽嫣红的穴口还吐着泡泡,是刚才抽插过快产生的白浊。
一室旖旎,又一轮性爱开始,夏盐像个性爱娃娃般被闫岱摆弄,旗袍早已是块破布……
但这都无所谓,被情欲折磨的夏盐想。
性是以爱为名的罪恶。
闫岱的性欲、情欲、爱欲通通都与自己有关。
他的缪斯在对他犯罪,眼里只此他一人。
抓住你了,我的缪斯。
--------------------
写的没感觉,就这样吧。
第59章 8.22.1
夏盐和闫岱到了必须拍戏时才回的剧组,也就是拍《梅雨季》最后一场戏,那天碰巧也在下雨,雨是真的大,下了车一出去就是全湿,尽管有夏盐给闫岱撑伞,闫岱下半身还是全湿了。
两人各自去换衣服,夏盐换的快,换完去找孟涟聊天。
孟涟看着滂沱大雨下个不停,说:“其实这场戏不需要雨,但既然碰上了,天公作美,不如取雨景算了。”
“我没意见,你是导演,你看着办。”夏盐说。
闫岱出来听夏盐说拍外景时,有些意外的说:“我以为这场戏本来就是雨中戏,电视剧里的分别戏不都要下雨嘛。”
夏盐点了点头,说:“我觉得这场戏阳光明媚或大雨滂沱都行,各有各的好。”
闫岱若有所思,不置可否,去一旁化妆了,夏盐也跟着去了。
化完妆就是拍戏,之前开拍前孟导都会给他俩讲一下戏,剥析一下人物心理,这次却没讲,让他们自由发挥。
自由发挥嘛,夏盐包不得。
这样最好,他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喊了“A ”之后,两人就进入了状态。
靳雁站在瓢泼大雨面前,拖着跟行李箱准备走,走之前最后望了眼他住的老房子,似乎在等着谁,等的人没有出现,他叹了口气,下定决心准备走。
刚走出去,有人拉住了他,靳雁扔开行李回头看,是戏昭。
戏昭穿着一身律师服,像是刚打完官司赶过来的,看着靳雁面无表情的说: “下这么大雨,也不拿把伞,狗不是都挺机智的嘛,怎么你像缺了根筋似的。”
靳雁抱住戏昭,委屈的喊:“昭昭。”
戏昭撑着伞,皱眉,说:“别这么叫我,恶不恶心,咱俩现在可是连肉体关系都没有了。”
靳雁放开戏昭,双目赤红蹬着戏昭,眼睛泛着冷光,活像头狼,戏昭不畏,跟靳雁对视,靳雁败下阵来,恶狠狠咬戏昭的嘴唇,戏昭也回咬他,两人谁也不让谁,嘴唇都破了,糊了满嘴的血。
最后还是戏昭把靳雁推开,嫌恶般,不屑的说:“亲也亲了,抱了抱了,可以滚了吧,狗子认主,但我这可不是你的家。”
靳雁气愤的看着戏昭,最后眼神还是归为平静,他拿过戏昭的伞,拉过行李箱,转身就往大雨里走。
“狗崽子,既然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身后传来大喊,靳雁躇足,明明撑着伞,耳朵没有进水,戏昭的声音却有些不真实,靳雁这么想着,头也没回地走了。
戏昭看着大雨里靳雁的背影,直至已经看不见靳雁的身影,连雨都变小快停了,戏昭才点了根烟,回老房子里去了。
靳雁走后,戏昭因为涉及一场经济犯罪而入狱,做了几年牢。
而《梅雨季》电影最后一幕定格在还滴着水的一把伞上,那把伞正是靳雁离开时,戏昭送的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