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房中的雾似乎都变得浪荡。
青在雾气中蹲了下去,如一个小小的孩子,瞳孔好奇地看着地下乳白色的飘絮,凝视着它们挤进浴室的排水孔中。
她原是极度疲惫的,肌肤如明丽的夏日般被点缀着累累红花,现在却神清气爽,仿佛刚刚经历的不是一场狂烈如暴风雨般的性爱,而是温柔清凉的夜雨。
但从她下体流出的精液浓度证明了前者。
很多……很多……
多到让她怀疑这些精液是不是悄悄潜入了自己的子宫,将稚幼的子宫塞满,才能使窄小的阴道中流出如此繁多的精水,好像……连从头顶撒下的温水都不及它多。
但不可能,阿青肯定地认为,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危险猜测。
纤细白皙的手指插入发丝,黑亮的发丝轻巧又随意的分开,头顶棕色的长发也无情而狼狈地落在地上,一如其上插得艳丽又柔弱的花朵,是根本不被人注意的存在。
阿青也不会。她推开浴室的门,开口,“我可以走了吧。”
直白得令人心惊。
衣着整齐的两个男孩同时看向她,眼中情绪复杂。
“想离开吗,过来。”程洒笑着向她招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阿青一言不发,无声地倒在他的膝盖上,抬头看他俊秀的侧脸,发现他不笑的时候容颜显得冷漠异常,“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是的。”程洒用力的手指覆上她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语气平淡的开口,“我和他本来想过,让你以后都无法离开这间屋子。”所以将少女掳走时的方法干脆又巧妙。
“什么?”她觉得自己已经很镇定了,也因这话而直起半个身子,下意识地抓住林说的一只手,“他在说什么?”怎么会用这么普通平常的语气说出这么危险的话。
林说看看她,“你不用多想,他已经改变主意了,我也支持。”
“新的主意是什么?”
“放你走,然后你和我们同时交往。”林说竟有些开心。
阿青不敢置信地看向程洒,这中间的差距也太大,她还以为会提出非常刁钻的要求,不过这个……很好,对她相当于无风险。
“不能接受?”程洒真没觉得她会拒绝。在她所有拒绝或应允性事的原因中,没有一份是因贞洁、道德这些别人所要求遵守的东西。
“不,我接受。”青没有拒绝的理由,她几乎欢喜地速应允了这份畸形且注定无法没有结果的交往,同时握住两只手,“欢迎你,我的男朋友们。”多好的信息差,完美到他们甚至不知今天还在依偎的女孩明日就可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这份喜悦又不能表现太过,阿青想,一个被掳走、被囚禁的女孩即使不哭泣悲伤,也总不能欢天喜地的为从监禁她的人手缝中露出的微微明光而高兴。
她抿紧花瓣似柔软芬芳的唇,眼睑合上,几乎将瞳孔中的所有情绪都隐藏,可还是被程洒捏起下巴,他定神望了她许久,久到阿青开始紧张,蝴蝶羽翼似的睫毛颤了又颤,只好将眼睛睁开,“怎么一直看着我,很奇怪……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想,你答应得也太痛快。”
“不痛快的话……”她抬起脸,眸子盈盈如秋水,没有一滴泪却让人生出无限的爱悦,“你和林说会愿意让我走吗?现在还问出这种话,未免也太过分了。”
“说的也是。”程洒也笑了起来,他一笑便让人觉得开朗热情,将阿青抱起放在膝盖上,亲昵地贴着她的唇,含糊地说,“乖一些。”
“嗯……”她应了,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截软舌,主动去亲他的唇,勾勒他唇瓣的形状,“我知道,对我好一些,更好一些吧。”
程洒被她哄得很高兴,吻也越来越往下,从她颤动的睫到羞红的脸蛋再到白皙的脖颈……越来越往下,少女有些慌了,揪住他整齐干净、没有染上一丝淫液的衣角,疑惑地问,“……怎么还?”
刚刚才做完啊。
“我不进去,只是亲一亲你,不要怕……”声音越来越含糊,少女在不知不觉中被再次放到床上,浑身的肌肤都被两个男孩亲了个遍,手臂、耳垂、大腿、脚踝……自然也包括双腿间嫩乎乎的软肉。她动了动腿,反倒使程洒的脸更深地陷入红腻的穴肉中,舌尖像性器般专心致志地在柔软的穴中抽插,勾缠推动着肉乎乎的红珠。
阿青喘息连连,被亲得很舒服,刚才洗过的身子好不容易摆脱了腥浓的精液,又被看不到却缠绕着身体的欲所裹挟,她毕竟是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身体各项功能都很正常、非常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么过分的挑逗,偏偏在意乱情迷,以为会被送上高峰时,程洒忽地从她穴内抽出作恶多端的舌头,像对待心爱的人偶似的给她重新穿上衣服。
不上不下的……这算什么……
少女万分崩溃地握紧拳头,下体的穴肉被舔得已经是春意潺潺,即使程洒的舌头脱离,似乎依旧有些那种痒意存在,倒像是还被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