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香甜的睡梦中恍惚醒来。
她、阿青抬起惺忪的眸子,在苍翠大树的阴凉下,最先感受到的是体内慵懒的睡意,八月末的早晨比过去清爽太多,灼热感温温柔柔,宁静的日光像水面不断颤动的波纹般细细地洒在她脸上,又如无数只在空中跳动的金箔,与花园郁郁葱葱的绿色植物们交织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光影之美,这样的日子是最好的,让人全身都懒洋洋,不愿轻易动弹。随后便是微微的晃荡,这也不令人意外,毕竟阿青今日起得太早,在花园中能同时坐下两人的宽大秋千摇椅上摇了数下,便不知不觉中蜷缩着睡了过去,陷入令人迷恋的黑暗中。随后却是、却是……
“……呜嗯……别舔这么快……慢一点……哥哥……”
撒娇似的呻吟声不知不觉地从喉咙中甜美溢出,裙摆被大面积的掀起,露出少女隐秘的下体,纯色的小内裤扯在欺霜赛雪的柔韧大腿上,没过一会儿,就被人用牙咬着系带扒下,虚虚地挂在脚踝上,阿青纤细的小腿在空中微微晃荡,小穴细嫩多汁,红嫩而娇媚,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她觉得又痒又难耐,快感从腿间小小嫩嫩的红艳肉珠上迸发,像大火燃烧着草叶般不容置疑地摧毁起她的大脑,将脑内的所有危机感都蒸发殆尽。
此刻的她坐在秋千上,头脑一片空白,最起码有一半心思还沉浸在朦胧的睡眠中,却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双腿分开得多一些、更多一些,几乎要将自己柔软的双腿劈成一字马的淫靡姿势,好让半跪在地上、握住她腿根舔舐的少年能更方便地去舔她小小的穴。
“花心要化成水了……好舒服……唔……再多舔一些时间吧……”呻吟声低低浅浅,青既困又不想放弃身下的快感,双眸似睁非睁,手倒是完全插进为她舔穴的男性的短发中,像在期待和鼓励着让他快一些,更粗暴些,让娇柔的身体能在最快速度攀至高峰。
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抗拒和隐隐鼓励,俊秀的脸蛋几乎完全埋在这一滩红软细嫩中,和柔软的小穴阴唇相触,唇舌更热情起来,火热得令人想叹息,修长好看的手则强势地握住细嫩的腿根,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两道鲜红的印痕,象征着急不可耐的事实,可这种时候又有谁会去管?
阿青唯有仰起头看着延伸到她头顶的娇花枝叶,呜呜呜地轻唤着他的名字,双颊韶红,红润的唇瓣微张,眉眼间一片妩媚动人的春情,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时不时颤抖两下,仿佛随时会被送上高峰。
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可怜的、小小的、妍媚肉穴怎么能在一早上就经得起如此严酷的折磨,何况对方不仅仅只粗暴地吃着这一口湿软,更是越来越过分,舌头将粉嫩的肉珠吃到红肿艳丽,很快就伸进小小的孔洞中,在里面粗暴地吃着,紧跟着更将整根舌头都伸进去,试图着像性器般反复抽插,少女被吃得呜呜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几乎要在他的舌头下化作一滩柔软靡艳的水儿,最后却是小小的孔洞涌出一股又一股的充沛淫汁。
被阿青称为哥哥的人抬起头,抿抿唇,暂时从湿润的穴肉中离开,他如冰雪堆砌而生的玉人,俊丽的脸蛋没有刚刚使少女高潮的得意,也没有像她一般靡艳的春情,神色是很冷很淡的,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刚刚在亲妹妹睡梦迷离中口了她、使她高潮到流出淫液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他们看不见、感知不到的生物。
——如果不是他的脸上沾了几滴透明淫液的话。
少女羞答答的用指尖将他脸上属于自己的淫液拂去,双眸如若春水,美到了极致,等到淫液浸染在透明的指甲上,她犹犹豫豫,看着黏腻透明、像蜂蜜一样亮晶晶的淫汁不知该如何处理才好时,又见哥哥的身体微微向她倾了倾,含住嫩葱似的指尖,用舌头轻轻地舔去了,问她,“青衣,喜欢吗?”
“喜欢。”阿青的眼中充满欢欣,“谢谢哥哥!霜雪是最好的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她依赖的抱着他的手臂,柔软的身体使了使力气,想让他站起来,霜雪顺着她的心意,没有坐下,而是将她抱进怀中,又放回去,抚摸着她的脚踝,向上、再向上,没几秒就触碰到了柔软的肉穴,那里本就敏感多汁、羞涩软嫩,如今被他口了一回,已经是到了高潮,满溢着充沛的淫液,被他抱起,就湿润润的流出一长串,洒在衣服上渗不进去,静悄悄地滚动着。若是叫外人看见,必会以为这些不过是凌晨雾气凝结出的纯净露水,哪里想到这些来自少女被血亲挑逗到高潮时的证明。
摇椅不断地晃荡,发出罪恶的摇动声。
两个孩子是同母所出的兄妹,本是血脉相连、最亲密无间的关系,但因为父亲的风流搞出来私生子女,母亲被气得早早离开人世,这亲密无间就莫名其妙地从比喻变成了确切的事实。
兄妹俩的东西混在一起放着,人也混到一起,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霜雪早晨第一次因晨勃醒来,面对消不下去的阴茎露出痛苦的神色、而阿青用手使他泄出,又或许是青衣来了初潮、霜雪替她买了卫生用品,问了别人后教她如何使用。两个人意识到彼此都已经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