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夜里,微风徐徐,一股幽香传来。
商离寻着那香气走去,一直走到了一间房屋前,屋内玉珠玉桃听见动静,忙将所有烛灯熄去,屋子瞬间暗了下去。
赫连沉瞧着原先亮着的屋子突然熄了,心生迟疑,他是收了信件过来的,信中提到今晚浣衣处有密谋之事,虽是无凭无据,却也不能不提防,故而至此,眼下见灯火突灭,疑虑更甚。
他推开了房门,屋内一股神秘的味道,香得不像话,勾得他下腹蠢蠢欲动,月光微乎,却也够他左右环顾,下一秒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着,他谨敏出手,力道过大,一下将那人打到飞撞在门框上。
那婢女痛到低呼:“唔——王爷~”
阮枝早早躲在床榻底下,听着“哐当”一声巨响,就见躺在地上呻吟的玉珠。
商离冷漠疏离的声音响起:“哪儿来的贱婢,真是有失管教。”
玉桃在一旁,见状自也不敢动弹,商离自然察觉到玉桃的存在,冷声命令道:“将烛灯点上,本王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胆。”
玉桃惊恐,蹑手蹑脚去把烛灯点上,屋内一下亮堂起来。
商离看清了屋中的人,两个穿着透而薄蝉衣的婢女,硕大丰满的奶子隆起,玫红色的奶头尖尖的顶着那蝉衣,再往下就是女人的私密处,黑色稀疏的耻毛隔着蝉衣也能看清。
商离忍着震怒道:“那信件,何人造假送去的?”
这边玉珠玉桃似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玉桃赶忙下跪,玉珠也忍着痛意跪爬到商离脚下:“王爷饶命,奴只是思王爷心切这才出此下策。”
玉珠似乎对自身条件很自信,她仰着头微微吐着红舌勾引道:“王爷~奴就是想伺候王爷~就想承欢一日,王爷~~”
商离满脸厌恶,一脚将人踹开,玉桃低低埋着头一动不敢动,商离冷着眼:“真是骚浪的贱奴,既然如此,本王姑且满足你们,明日一早你们两个贱婢就裸着身跪爬到我府中。”
他背着手,不疾不徐道:“本王会命人跟着,如若有所差池,本王有的是法子‘奖赏’。”
说完他甩手拂袖,人走至门前,突然转头问道:“这屋中何来的香气?”
玉珠怕阮枝捡了便宜,忙磕头道:“王爷这是奴婢们点的熏香,王爷若喜欢,明日奴婢们给王爷送去。”
玉珠说完不忘抬头,媚眼如丝盯着商离看,一双大奶垂在胸前,淫荡不已。
商离紧皱眉头,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玉桃瑟瑟发抖,不停询问玉珠:“这可如何是好姐姐,要是真赤裸着去到王爷府上,府中其他人如何待我们,怎么办姐姐——”
玉桃已经带了哭腔,玉珠烦躁不已。
这边等人走远了阮枝才从床榻底下爬出来,玉珠一连被摔打了两次,身上磕着碰着痛的不行,见了阮枝就想出气:“小贱人,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差点害死我俩!”说着就想扬手打人。
阮枝侧身躲开,淡淡说着:“玉珠姐姐,你想哪儿去了,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这不是成了,王爷的意思不就是要收了姐姐二人去府中嘛。”
玉珠玉桃二人转念一想,又觉得颇有道理,玉珠愤恨道:“小贱人,还算有点用,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待我二人做了王爷的妾,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枝忙低头道:“不敢不敢,凡事都听玉珠姐姐吩咐。”
阮枝面上奉承心中蔑骂:真是蠢货。
玉珠却受用不已:“这还差不多,快找伤药给我擦擦,可疼死我了。”
就这样,一个荒唐的夜晚结束。
次日一早,王府躁动不已。
原是那玉珠,玉桃二人赤裸着身躯在府中爬行,途径的不敢多停留,生怕招致责罚,旁的人也只能背地里听说交谈,甚是热议。
玉珠玉桃在府中算是生得好的奴婢,脸蛋颇为妩媚,尤其是那对奶子,又白又嫩极为丰满,就连屁股也是堆满了臀肉,眼下二人以跪爬的姿势前行,从身后就能看见一条密封的骚逼缝。
一路跟着的是个教管嬷嬷,全程板着张脸,手里持着一根鞭子,玉珠二人爬行中每停顿一下,嬷嬷就将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那二人骚屁股上,再有更甚的动作或者求饶,就抽打的更狠更多。
等到二人爬到商离府门口,臀肉出已经被抽打到破皮溢血,红肿不堪,玉珠玉桃膝盖也已经溃烂,血液沾染了沿途跪爬的道路,二人疼到满头大汗。
教管嬷嬷至门外回命:“秉王爷,贱奴已带到。”
本以为跪到王爷府门就能解脱,却见门内出来一两个高大健硕的大汉,二话不说就将玉珠玉桃钳制,悬空架进王府内。
院中四处站了侍卫,每个人手里都牵了一条凶恶的黑犬,玉珠玉桃被丢入院中,身上的血腥味吸引了那群大型犬,它们口中垂涎不已,甚至有几条已经跃跃欲试朝着地上的玉珠玉桃狂吠。
二人惊恐,细看四周足有十条恶犬,玉珠抬头,院中主座上商离慵懒撑着头睥睨着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