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身子被包裹住,乌发散乱其中,微红的脸颊如成熟的桃子诱着人想咬一口。
温如许脱了大衣,很快倾身上去,乔烟已然神志不清,双眸迷离地看着他。
她身上被脱的只剩一件黑色毛衣,衣摆已经往上卷,胸前饱满而挺翘,她不适地动了动腿,腰身微弓。
他吻上她,乔烟看着身上男人模糊的面容,叫了一声,“徐怀柏…”
温如许僵了僵,转而报复性地在她脸上咬了一口。
房间内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以及接吻发出的细小水声,暧昧弥漫开来。
唇被含吮得发麻,伴随着咬的痛感,刺激拉扯着摇摇欲坠的理智神经。
乔烟不满地抓住了温如许的后颈,指甲毫不留情地划着他的皮肤,长腿却被他打开环在他腰上。
“徐怀柏…滚,我不想要唔……”
“混蛋……”
“有病…”
温如许听得头皮发麻,她把他当成徐怀柏就算了,咬他也算了,怎么还开始骂人了。
他的手已经从衣摆处钻了进去,掌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动作力道却与他本人完全不符的粗暴。
下身开始缓慢地发胀,变得灼热而滚烫,乔烟被他往上提了提,直接抵了上去。
她就连那里也是烫的,催生着他的欲望攀升,罪恶磨灭。
就在他把乔烟的毛衣推上去,打算连着内衣脱掉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温如许不想理会,偏偏那声音越来越大。
他颇为烦躁地从她身上起来,下身还没完全勃起,尚且看不出,他去开了门。
门被猛地打开,门外,换下马甲的骆燃挂着职业性微笑,只眼底一闪而过了戏谑。
“先生,非常抱歉打扰,请问那位小姐在不在,她落了东西在吧台。”
“等会我们会去拿。”
温如许嗓子哑得厉害,是掺了情欲满载的沙,刚刚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比较贵重,根据我们的职业道德,还需要主人亲自下去拿一趟。”
骆燃说得滴水不漏,“如果本人不方便,亲近的人也可以代劳。”
“明天可以吗?”
“明天我们不营业,并且丢失不作担保。”
温如许关了门,“那我跟你下去拿。”
骆燃笑笑,视线在他身后扫了扫,“好的。”
他没锁门。
*
圈子里都知道了徐怀柏有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本来没人信,毕竟这人从十五岁起就爱玩,跟他有过一腿的女的多的数都数不完。
那张撞花坛的照片被谢醒拿去调侃,现在都还挂在发小群里,不过可信度远远没有他劫了谢家的私人飞机一夜飞回海城的事儿高。
他被徐嵘骂得狠,偏偏不肯就范一挨完骂就跑了把他老子气的够呛扬言要打死他。
但徐家就这一个孩子,打死他还不如徐嵘自己老当益壮再去要一个来得现实。
徐怀柏还没回去。
他刚了解完乔烟论文的事儿的前因后果,想办法约了那个卢子铃。
他当然知道知道乔烟不可能剽窃,论文也算是他看着写的,偏偏被人偷了。
首都那边催得紧,都怕徐嵘一个不顺心发火,但他也得处理完再走。
柏荟澜山的公寓里,乔烟东西都还在,他站在衣柜前望着她的裙子发了会儿愣,才从旁边拿了自己的睡衣去洗澡。
浴室里她用的洗护是diptyque的整套,玫瑰之水。
洗完澡,他站在阳台抽烟,打火机上烟纹样镶嵌的红宝石,拇指碾过光滑石面触感像她的后颈。
花园只亮着一盏灯,能看见灯下花丛中隐隐绰绰的白色花苞,以前乔烟不知道名字的花,是从荷兰引入的新品种白玫瑰,花期更长,海城气候合适冬天也能开放。
他出差前还看不见他们,偏偏现在她一走就都冒出来了。
冷风吹来打得徐怀柏一个寒颤,指尖的烟差点被吹灭,他回身走回房间,卧室里灯光昏黄,床褥干净柔软,平整地只等人躺上去。
往常乔烟喜欢躺在那用电脑,长腿一甩一甩,睡衣包裹的翘臀若隐若现。
直到在床边坐下,他终于承认,这里,到处都有她的影子。
怎么以前就没注意呢?
微信突然响了,唤回了徐怀柏的思绪。
他直接掐灭了烟,摁进了烟灰缸,低头翻消息。
是他在国外认识的一个朋友,高知分子,回国后也来了海城。
那是一张照片。
酒吧五光十色的灯迷离模糊,却照不到角落的一双人,乔烟捧着一杯长岛冰茶小口小口喝着,亮晶晶地眼看着身前的温如许发笑。
他也在低头看她,张口不知在说些什么。
徐怀柏沉默地看着这张照片,直到手机熄屏。
说来可笑,他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