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的钟声准时响起,二十三楼的大门被猛然推开。
时弥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手上的杯子放下,就见时容罕见地散着发,衣着凌乱地朝她大步走来。
来势汹汹,犹如嗜血雄狮。
「叔叔?」他身上夹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时弥拿着水杯,急急地往后退了两步,还没碰到桌子冰凉的边缘,就被他一把捞起屁股抱了起来。
忽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她尖叫,水杯砸向地面,碎片和水花在大理石地板上绽放。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时容已经一把将她丢到床上,双腿跨在她的身上,一手急色地扯开领口,纽扣甚至因此被扯开,滚落在冷白的光滑地板上,四散开来。他的腿卡在她的身侧,另一只腿跪在另一侧,手上没停,欺身上来就将她的居家服给剥了个干净。
原以为衣服被剥开,他会直接与她的大奶子直接打照面。但映入眼帘的是她半透明的集中黑色蕾丝情趣内衣,繁复的花纹将她如牛乳般白皙的胸部衬托得更加细白,蕾丝半笼罩着她的乳房,乳头被压得歪着小脑袋,在透明的纺纱之下显得楚楚可怜。
他手一顿,狠得捻了她一把。时弥顿时软了身子。
「准备得挺充足,」他闷哼一声,手劲更大,「骚。」
倒是放缓了动作,缓慢地将手上的手表、衬衫、腰带一一卸下。
时弥此刻身上只穿着一套半透明的情趣内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扔到床脚,可怜兮兮地挂在床边。
面对时容的步步逼近,她兴奋地双腿发软,但身体却微微颤抖着感受着恐惧,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妄想拉开一小段距离。
时容将手表扔到一旁,一把抽出腰间的真皮腰带,随手一扔,金属扣环撞击到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叮」,仿佛在向时弥宣告她今晚的结局。
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抬起头看向背对着光的男人。
时容面无表情,无框眼镜依旧挂在他的鼻梁上,就算头发有些散落,但他仍然看起来正经得像是随时可以参加慈善晚宴的正直绅士。但这样的男人,却一手扯着裤腰,一手紧紧钳住她细小精致的脚踝,强硬地将她拉进身下。
「啊!小叔叔!」她轻声喊道,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你在干嘛?」
时容挑起一边的眉毛,反问,「你不是知道吗?在强奸你啊。」
骨骼分明的大手强势地覆上她早已经湿透的花穴,隔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裤,她的淫水早已经漫出,浸湿了她身下的床褥及幼嫩的大腿内侧。
时容眸色晦暗不明,将她的双腿拉开,然后一巴掌拍向她双腿间的嫩肉。
啪!
「啊!」
就好像拍击到水面,溅起一滩水,他深色的裤子也被溅湿了几处。
她一直知道自己身体敏感,以往每次自慰的时候总会弄湿床单,但是她远远低估了自己的身体在面对时容当下的敏感度。
在他的胯下,她就好像一处源源不绝的泉眼,每一次的触碰、每一句淫语,都能让她无法自控地流出花露。
「小叔叔」时弥娇声尖叫了一声,软绵绵地被他囚禁在身下。
洁净如白雪的身躯在他身下绽放,她双眸含春,面颊上因为情欲而泛起红晕,时弥正迷蒙而望着他。仿佛就在此刻,天地旋转,云彩飘到他们的身下将他们稳稳托起,往空中升腾而去。
时容心中的残暴、施虐快感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慰藉。
那充斥在童年的阴暗角落中的皮鞭声、母亲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发出的呼救声、以及那一句句含着恨意的诅咒字句,在这一瞬间都褪去了颜色,变得模糊不清。现在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孩,用着她的肉体和美丽与他改写记忆。
他单手束缚着她的双手,高举在她的头上,俯下身,用唇舌一寸一寸地亲吻着她优美的脖颈。舌头舔过她的动脉,从舌尖传来的跳动和震动,告诉他时弥正在高度的兴奋中。他的手压着她一边的腿,指腹厮磨着,一圈一圈打着圈。
「我真的会死在你的身上」时容的脸埋在她的乳间叹息着,「时弥,你真的是个疯子。」
「我们彼此彼此。」时弥笑道,「这不天生一对吗?」
时容起身,将裤子褪去,随手甩到一旁,用力地扯过她的双腿,往自己的胯下撞。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腿间欲盖弥彰的轻薄布料,指头的硬和花穴的软呈现鲜明的对比,他轻轻一碰,隐藏在花瓣间的阴蒂就急色地冒出个头来,敏感地充血直立。
「情趣内裤,嗯?」他低声笑着,声音格外低沉,就好像在瘙痒似的,她敏感的缩了缩,被他一把抓住,「想跑?」
时弥红着脸,小屁股蹭了蹭,往他的手上送。
「你这样,我都搞不清楚是我在强奸你,还是你在诱奸我了。」时容说。
「这有差别吗?」时弥反问,挺着胸在他身下笑。
「没有。」他扬眉,手指发现了隐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