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过枝桠,绿叶伴着含苞待放的花苞悄悄的漏出个头,花园灯在黄昏的最后一抹阳光落入地平线后自动亮起,暖黄色的光线覆在枝叶上,隐晦而暧昧。
山上的时家老宅大门敞开,以往死气沉沉的绿荫道路上停满了豪车,宾客盈门。
时老夫人的寿宴还是第一次办的如此盛大,除了宴客厅外,花园泳池也都开放作为宴客场地使用。来参加宴会的都是人精,寿宴虽然没有小办的道理,但是加上花园泳池和盛大的舞池派对,这背后为小年轻们相亲的意思很明显。
毕竟严格说来时老夫人如今也没多老,不过六十多岁的年纪,还是因为辈分被叫老了,远远还没到要办大寿的年纪。受邀上门的除了每年会见一回的老友外,还多了许多陌生的年轻面孔,有男有女。
时老夫人没有表现出要为谁拉线的态度,但时家现在未婚的除了那神龙不见首尾的老三,还有刚解除婚约的小孙女以及大女儿家的两个双胞胎,就是不知道时家现在在为谁筹备。
时容在衣帽间里整理好仪容,抬起头来的时候,从镜子里和站在他身后的时弥对上了眼。
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视线滑过她的礼服,饶有兴致地停留在她高耸圆润的胸脯,一边扣上扣上手表。
「怎么来了。」
「爸爸让我来催你。」时弥从他身后怀抱上来,鼻尖都是他的味道,满足地叹息,声音都变得软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时容「嗯」了一声,回答,「过了今晚,随时都可以回去。」
原订这一趟回来不会逗留太久,但上次见了时老夫人后,她就以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的寿宴为由紧锣密鼓地紧急筹备这一场宴会。时云和时晴被搞得一头雾水,却也只能尊重她的意愿,她把话说得如此重,时云和时晴说什么也不让时容带着时弥离开了。
时容当然知道母亲想要做什么,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拉开放置香水的玻璃柜,时容随意点了点,从中抽出一瓶简洁干净的瓶身。
「这什么牌子?」时弥问,钻到他的深浅,小巧的下巴蹭着他的胸膛,「没见过。」
瓶身干净得连个标签都没有,只有在左下角的位置上有个不显眼的压痕。
「在南法旅行时买的,」时容解释,「和我们家里的洗发乳同一家作坊,听制作的匠人说,这是他们家传承了百年的配方。」
她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没有打算闪避,「我喜欢那味道。」她的鼻尖蹭了蹭他敏感的脖颈,「有家里的感覺。」
时容低声笑了笑,呼吸似有若无地扫过她的脸庞。
时弥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地抬起唇,在他的下巴处厮磨。
他没有避开她,在手腕处喷了些香水后,在脖子处抹了些,蹭过时弥的耳后,下一秒滑向她的胸脯,认认真真地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抹上他的气味。
「喜欢就给你。」时容沉声,「让你染上我的味道。」
「我们的味道。」时弥纠正,顺着他的力道往他身上挂,小屁股坐在他面前的小桌上,双腿大开,缠上他精瘦的腰间,若有似无地用柔软的腿心往他的性器上蹭。
时容的情欲也被她带了起来,大手游到她的身后,从露背的开口处轻轻地滑进去抚摸。
「穿太少了。」他认真地说道,仿佛好像老师在点评作业。
「会吗?」时弥黏黏腻腻地勾着他的脖子,像个没有骨头的狐狸精。
他站得笔挺,身上却挂着衣衫不整的女人,时弥从镜子中看见他们两人的姿势也有些红了脸。
「别人会盯着你看的。」时容说得义正严辞,「我不喜欢别人看着你。」
「你可以留下你的痕迹,别人看到也不敢继续往下看了。」
时容低声笑了,胸膛微微震动,往前将她柔软的身体抱紧,两人之间连一丝缝隙都不留,他低下头,在她的脊椎骨旁吹气。
她的肌肤柔嫩敏感,绒毛遇到冷空气,纷纷站了起来。
「人类的椎骨我看过无数,对我而言不过是工作,但唯有你的,仅仅只是微小的突出,都能让我发疯。」他从上往下亲吻,边啃边吻,「真想把你吃了,这样我们就融为一体了。」
时弥也跟着笑了,回过头来扫了他一眼,「我也想把你吃了,一干二净,再也不用分开。」
他低笑着,两手绕过胸下,钳住她的腰间,依旧在她的背上啃咬,她的皮肤薄,轻微的吸咬就会让她的皮肤泛红,时容欣赏着他的杰作,语带笑意,「你父亲会看到的。」
时弥转过身,勾着他,啃咬他的脖子,发了狠地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专挑显眼的地方啃,欣赏着,「你大哥会看到的。」
时容笑,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用力地在她的耳后留下齿痕。
他就是爱极了她的反骨。
皮肤传来刺痛,伴随着令她腿软的快感,时弥「哎」了一声。
他们从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