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珺莹本来觉得万无一失,谁知道挡不住敌人人多势众还会偷袭。
一时不察,这就中招了。
刀架在脖子上,感觉确实不好,头也有点疼,还有血流出来,很狼狈。
哎!
林万超和城策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
“莹莹!”
林万超忍住了没上前,但还是很紧张。
城策也紧张,但他没有上前而是冷了脸。
“海阳候这是做什么?”
他冷冷上前,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下,看起来悠然自若,并没有多么慌乱的样子。
廖炳文也笑了笑,只是笑的很僵硬:“王爷,你深夜到访还打了老朽的家丁护院,这又是做什么?”
城策笑道:“有人聚合流民闹事,在边关之地等同于造反,你说本王来做什么?”
廖炳文硬着头皮说:“那跟本侯有什么关系,王爷不是应该去抓那些流民吗?”
城策说:“抓了呀,抓着抓着就抓到你这里来了,海阳候,你来了边境一趟原来是为了勾结北凉人造反吗?”
廖炳文怒道:“你少给本侯扣帽子,我什么时候勾结北凉人了?”
城策拍了拍手,就有侍卫从外面带进来三个乞丐。
廖炳文皱眉,这不就是三个乞丐吗,跟北凉人有什么关系?
城策使了个眼色,侍卫就把乞丐上身的衣服扒掉了。
乞丐背上赫然有狼的纹身,虽然不大,但是很明显。
廖炳文的脸色变了变。
“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城策冷声道:“他们都在你找来的那群乞丐流民中,你说跟你有什么关系?”
廖炳文也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么回事,谁特娘的能想到乞丐流民里还能混着北凉人?
这三个北凉人也许只是在那边活不下去逃过来的,也许是奸细,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是北凉人,还被他找来抓大魏人。
廖炳文硬着头皮说:“那些流民不是我……”
“要本王把一百七十八个人都叫来一一问话吗?”
城策根本不给他狡辩的机会:“海阳候,你还是先松手,想想怎么自保,而不是拿着一个郎中威胁我。”
廖炳文知道大势已去,就算他拿着林珺莹威胁也没用了。
但他在松手前还是问:“你真的治不好我儿子的伤?”
林珺莹说:“只有四成几率,几率太低,我劝你们别冒险。”
保守治疗更适合他们这样赌不起的人。
廖炳文的刀无力的收了起来:“哎,天要亡我廖家啊。”
林珺莹起来,赶紧走到了林万超身边。
林万超着急的看了看她的脖子:“怎么样,受伤了吗?”
林珺莹摇头:“我没事,就是明四哥哥被打的很惨。”
结果她一摇头,头上还没恢复的伤口又开始流血,还顺着额头流下来了。
林万超吓了一跳:“还说没受伤,这是什么?”
城策也是吓了一跳,浑身瞬间散发出冷意。
廖炳文!
林珺莹还是说自己没事:“我真的不严重,没有脑震荡,你们快去看明四哥哥,他被打的好惨,你们把他放好我给治疗。”
城策观察她似乎并不严重,脸色稍微好了些。
想想接下来的事,让她看到也不好,便让人找个房间送她和明四过去。
林珺莹过去的时候还跟他笑了笑,让他不用担心:“多谢七爷来救我,我没事,他们没占到便宜。”
占便宜?
城策神色微动,为什么会说到占便宜?
他跟明五使了个眼色,明五就出去找了海阳候的侍卫和侍女来问话。
问了没多大会,就问出来了廖成业的卑劣行径。
明五毫不客气的直接给了廖成业两巴掌,转身便出去了。
城策正让人把廖炳文看好了,把他的东西收拾好,押他们回京。
到时候,皇上自会处置。
“侯爷带来的好物件不少,这么重又不好拿,便留下一些,算是给姑娘的药钱了。”
要别的没用,还是得拿些实用的东西给林珺莹做补偿才好。
廖炳文脸色很难看,但也不能反对,只能蹲在一边闷着头听。
城策看他这么不甘心,又嘲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