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怎么了?”看着唐宁紧皱的眉头,海蒂关心的问道。
唐宁将手中的报纸递了过去,指着上面的一则新闻说道:“你看看吧!”
海蒂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则伤人桉,之前因为一幅假画遇害的古奇诺先生的女儿刺伤了一位叫做普来斯利作家。
这个时候唐宁在一边说道:“前几天上的那篇你看了吧,就是这位普来斯利先生写的!”
听到唐宁这么说,海蒂立刻就理解了:“哦、这样啊,那就难怪了,拿人家的悲惨遭遇来写赚钱,换做是我也会捅他一刀!”
海蒂原以为唐宁会附和自己的话,但没想到他却说道:“其实之前来文建议过我来写这个故事!”
“你是说,其实这个故事是来文提议的?”海蒂瞪大眼睛问道。
唐宁点点头没有说话。
“哎,来文现在怎么说呢......”
就在海蒂措辞的时候,唐宁补充道:“为了成功不择手段?”
海蒂点点头答道:“没错,就是有点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如何换做米罗叔叔在的时候,这种根本就不会被刊载,更不要说找人去写了!”
唐宁冷哼一声道:“但是你得承认这样的故事销量高!”
“那倒是,但、但总要有一个底线,没错、就是你总说的底线!”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罗伯进来汇报道:“主人,有一位从荷兰来的海恩斯先生在会客厅等您!”
“荷兰?该不会是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馆的吧?”海蒂猜测道。
唐宁顺着她的思路问道:“你是说他是为了那幅伦勃朗的来的?”
“难道你在荷兰还有别的朋友?”海蒂反问道。
唐宁摇摇头答道:“那倒没有,不过这件事都已经传到荷兰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去见见不就知道了!”海蒂劝道。
事实证明海蒂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位海恩斯先生真的是阿姆斯特丹皇家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唐宁满脸惊讶的问道:“海恩斯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手里有一幅画可能是伦勃朗的其中一部分的?”
“哦,因为我一个朋友就在新奥尔良,他写信跟我说的!”海恩斯解释道。
“那、那你就特意从荷兰跑到新奥尔良?”唐宁一脸吃惊的问道。
“额、唐宁先生您可能不了解这幅画对于我们荷兰人尤其是我们阿姆斯特丹人的特殊意义,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想将他恢复完整!”海恩斯神情严肃的答道。
但随后话锋一转又说道:“另外我也是正巧要来新奥尔良度假......”
唐宁心里吐槽道,我觉得可能度假才是真正的原因,但毕竟不熟,也不好这么说,于是起身道:“海恩斯先生你们博物馆的这种精神真的值得我敬佩,额、要不咱们先看看画?”
“好的好的。”海恩斯连声答应道。
其实唐宁的书房里挂着很多副油画,但海恩斯一眼就看中了那幅疑似伦勃朗的作品,凑近仔仔细细打量了半天,然后点点头道:“嗯,很有可能是出自伦勃朗之手,唐宁先生您的眼光真的很厉害。能够在一家与伦勃朗毫无关系的小咖啡馆一眼就能确定这幅内容不规则的油画与伦勃朗有关,唐宁先生您对伦勃朗比我们这些整天研究他的人还要深!”
“说实话,我在咖啡馆的时候并没有认出来这是伦勃朗的作品,只是觉得这幅画的历史很长,而且在色彩运用上有很多可以值得学习和参考的地方,价钱又不贵,于是就买了下来!”唐宁谦虚的答道。
“唐宁先生您真是太谦虚了,额、能允许我将这幅画拿下来鉴定一下么?”海恩斯又问道。
唐宁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答道:“可以!”
原本唐宁以为海恩斯是想近距离进行观察和鉴定,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海恩斯并没有着急拿画,而是从随身带着的大包里拿出了几个画筒,从里面拿出了几幅尺寸非常大的油画,然后铺在了地上。
唐宁凑过去一看,顿时忍不住惊呼道:“不会吧,你把背到新奥尔良了?”
但随即就反应了过来:“不对,这是临摹的吧?”
海恩斯点点头答道:“没错、是我临摹的,原画怎可能会让我背到这里来!”
“原来是海恩斯先生您临摹的啊,您画的真像,乍一看我还以为是原画呢!”唐宁称赞道。
海恩斯则谦虚道:“我这跟原画可差得远了!”
这个时候海恩斯已经将唐宁这幅画放在了左上角的位置上,这么一放,别说唐宁和海恩斯这种专业人士,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