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熙耀大汗淋漓地被她折磨一个时辰之后,青楼终于恢复了原样。
他窝火地对叶知舟道:“现在可以把酒给本王了吧!”
他可是在这一个时辰内当牛做马!
说出去都丢脸!
叶知舟乐不可支,满意地看着已经恢复原貌的极人之乐点了点头。
当然没有问题。
宁熙耀的人被她百般刁难,小到灰尘,大到摆件,全都给她安放得干净利落,且全都是新品。
不错不错。
她笑眯眯地朝着宁熙耀伸出手:“再给我一千二百两白银。”
宁熙耀嘴角抽了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银子拍到她手中。
叶知舟痛快地从袖兜里面拿出一瓶药。
只是一瓶普通的白兰地。
宁熙耀打开一闻,确实是他从来都没有闻过的味道。
一看就是独家定制。
他脸色稍霁,感觉自己努力的这一天总算是有了些结果,也不算是白忙活一场。
他将这药收到袖兜里,想转身离开,突然见有人破门而入。
一席墨衣的宁渡气势汹汹地带着一列精锐冲了进来,面色沉重地望着他。
“皇兄。”
宁熙耀更为诧异,窘迫地扬起下巴道:“你怎么在这啊?谁让你来的!”
宁渡不落痕迹地瞥了一眼叶知舟,傲然地望着他道:“父皇让我来的,你闹的那些事情,父皇已经知道了。”
宁熙耀脸色乍变。
父皇怎么可能知道?
他诧异地想了想,撸起袖子就要打他:“是你告诉父皇的是不是?”
宁渡向后退一步,不慌不忙地说:“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但是我要是受伤了的话,父皇一定会怪罪到你身上的,因为待会儿我要把你带到父皇面前。”
宁熙耀无言以对,攥紧的拳头迟迟没有放下,无言地指了指他的鼻子,甩袖离开。
其余家奴们也悻悻离去,还不忘眼神嘲讽地望向宁渡。
叶知舟在一旁抱臂冷笑。
自家主子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功夫去嘲讽别人。
等人都走干净了,宁渡冰冷的神情中泛起一丝柔光,将她上下仔细检查:“你没受伤吧?”
叶知舟笑盈盈地望着他:“你怎么一上来就问我受没受伤啊,是有人告诉你吗?”
他点头:“老鸨告诉我的。”
她登时簇起眉头,有些不爽:“不是吧,老鸨那家伙藏不住事儿吗?我明明都已经跟她说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她怎么还告诉你啊。”
“因为她不敢在这种方面忤逆本王的意思。”
宁渡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也不要怪她,她跟本王说的时候都已经自责地快哭了,不过你放心吧,我没有说她。”
她这才放松:“行吧,要是她被你骂了,扭过头来一定会墨迹我的。”
宁渡了然,俯下身凑近她:“本王不想让你难做。”
说罢,他眼中泛起一丝心疼,伸手去触碰她脸上的青紫:“疼吗?”
叶知舟摇头,示意他拿下来:“你看看你的手?”
宁渡一怔,这才发现,他的手指上竟然沾染了些许胭脂。
他嘴角抽了抽,无语地望着她,也松了口气:“幸亏宁熙耀没有再打你一遍,否则你这胭脂根本就站不住脚。”
叶知舟哼哼:“装假我还是有一手的,没那么容易掉,再说,他再打我一遍,我也不能让他打呀!”
说罢,她撸起袖子,露出自己虚假的肌肉:“你看我,这都准备齐了,我就是为了吓唬他的!”
像个炫耀自己能力的小孩子。
宁渡眼中骤然迸发神采,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
但这柔和也只是一瞬间,他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起来,“你放心吧,叶知舟,等本王回去就收拾他,不会让他好过的。”
话音刚落,如焕有些焦急地走进来:“王爷,宫中来信说,需要您去请王妃回宫中给皇上治病。”
气氛倏然变得钝重。
宁渡脸上的柔情消失,叶知舟疑惑道:“皇上怎么了?”
如焕没说话,宁渡的脸色极为难堪,阴着脸说:“皇上这段时间身体虚弱,所以太后应该是按捺不住,想要找你了。”
她更是不解:“那为什么不一开始找我啊?”
皇上都已经在她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