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润滑的抽插算不上什么享受。
加上埋在身体的东西尺寸过于粗大,桑颖被磨得有些疼。
陆东禹感受到了她的不适和心不在焉,从她体内抽了出来,打开淋浴道:洗洗吧。
这就是两人的性生活。
明明一开始还算和谐的,不知何时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似乎都欠了些投入。
性爱好像一种例行公事,一方机械的动作,一方敷衍地配合。
她如果不在做的时候拼命夹紧挤压他的性器,他甚至直到结束也不会射而他也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有没有射精。
三年来,两人的性爱频率从最初几乎每天一次,变成了现在的十天半个月一次,甚至有时候他忙起来,一个月都没有一次。
桑颖站在花洒下冲洗好自己,看了眼仍勃起着的陆东禹,想说要不再试一下,可下身还隐隐发疼,只好怏怏地转身关了浴室门。
不知是在洗澡还是手冲。
桑颖出了浴室半个小时后,陆东禹才从里面出来。
卧室仍旧一旁漆黑,她听到打火机咔哒的声响
陆东禹叼着烟打开了卧室门就要出去,桑颖叫住他:也给我一根吧。
灯终于被打开。
桑颖在陆东禹有些愕然的目光中,接过烟,不甚熟练地点燃。
空气里立马弥漫起淡淡的烟草味。
她吸了一口,又吐出,用手夹着烟,学着港剧里红唇大波浪美人们的样子懒散又颓废地向床板后,刚触到,忽然呛得一阵咳嗽。
咳咳咳她难受地前倾,按住胸口。
陆东禹见状,忙轻拍她的背脊;好一阵才帮她顺过气来,撤回手道:别学抽烟,对身体不好。
那你怎么还抽?她忍不住呛他。
陆东禹愣住,沉默了一阵,把烟按灭。
但她知道他还是会抽的,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按灭香烟不过懒得同她费口舌罢了。
这才是亲密关系中最可怕的不是没有矛盾,而是回避矛盾。
桑颖侧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香烟,呼了口气候道:陆东禹,我们离婚吧。
什么?你要跟陆东禹离婚? 咖啡厅里,程念骤然听到这个消息,一口咖啡险些呛在嘴里,你认真的?
嗯。桑颖头也没抬,耷拉着眼帘应声道。
你可别说气话啊。程念看了她一眼, 虽说作为朋友,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该支持你,但我真觉得陆东禹还好啊
第一,他从不在外面乱搞,第二,他没有大男子主义,尊重你;第三,他是真的有本事啊,富二代里面自己创业的,能做到他那个程度的可没有几个。程念开始帮忙分析,又问,是不是因为他最近太忙忽视你了?
不是这个原因。桑颖轻轻吐了口气。
虽然她最近老责备陆东禹的忙碌,但真正的原因归咎起来,她自己都难以启齿。
一定要说的话,也许是我对这段婚姻期待太高了吧。
桑颖和陆东禹是是在父母竭力促成下结婚的。
朋友们都戏说两人是商业联姻。
但联姻的定义是两个商业大家族以婚姻名义帮助双方的企业更有力的发展;以桑家和陆家目前的企业规模来看,远远够不到商业大家族的标准,顶多算都有点家底,又门当户对罢了。
陆家是做地产生意,桑颖家搞建材,两人的婚姻对两家来说也算互惠互利。
这样的结亲若是基于利益,有没有感情并不重要。
但相比纯粹的利益婚姻,桑颖和陆东禹还是有一点感情基础的。
早些年,两家做过几年的邻居。
小时候桑颖和陆东禹时常见面,但是青梅竹马却是称不上的,陆东禹高中就去国外读书了,跟桑颖没什么联系,要说青梅竹马,陆东禹和自己姐姐桑如倒是勉强称得上。
陆东禹和桑如从初中便同校同年级,高中时又一起留学英国。
在桑颖的记忆里,桑如也时常跟她提起陆东禹如何如何,明显对陆东禹有那么些意思
桑颖曾经以为两人早晚会走到一起。
让她意外的是,桑如最后选择的是后来的老公从她初中时期就追求她的学长,并在大学毕业那年迅速地领证结婚。
桑颖那时候在外省念大学,大二,特意请假回来参加姐姐的婚礼。
婚礼上陆东禹也在,还给桑如谈了一首《D大调卡农》。
钢琴前,他西装革履,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明明神态淡漠疏离,却像混身都仿佛发着光
桑颖这才发现,昔日清瘦隽秀的邻家哥哥早已长成英俊高大的男人;尤其一曲后,他脱了西装外套,将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肌肉结实手臂。
桑颖第一次有了一种被击中的感觉。
但桑如却提醒她,让他不要对陆东禹那样的男人动心,说陆东禹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