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悦然摸了摸心口,心跳还是很快,她拿起一只大杯子,倒了一杯灵泉水,加了几块冰进去,连喝了两大杯,才觉得好多了。
她很想知道是谁设计她,于是她从空间出来,走到院子大门口等着。
听到脚步声,她一手扶墙一手捂着胸口,作难受状。
不一会儿,柴世勤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他脸红脖子也红,眼神迷离,一看就是喝醉了。
他歪着脑袋看着康悦然,“夫人,你来找我啊?”说完,就着就朝康悦然扑了过来。
康悦然懒得跟一个醉汉装,她侧了下身子避开,又一把抓住柴世勤的手臂,不让他摔在地上。
她扶着柴世勤坐在地上,“你老实在这儿呆着!”
柴世勤挣扎着要起来,“我不要在这里呆着,夫人,你要去哪里?”
康悦然一记手刀砍晕了柴世勤,“老实呆在这儿吧!”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青铜院。她不认识路,只好凭着感觉先往前走。
“滚!我定要你不得、不得好死!”
康悦然脚步一顿,这是贺正初的声音!
她顺着声音来到了一间院子,院子里,鲁放正在抱着贺正初要亲,“你就从了我吧,我是真心爱你的。”
贺正初满脸通红、满头大汗......
康悦然不由分说,上前一把扯过鲁放,抬脚就将鲁放踢了出去。
鲁放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贺正初浑身发软,瘫在了地上,“姐......”
他身上也有很浓的香味,“你等会儿。”
康悦然走到一处拐脚,从空间端出一大陶盆灵泉水,回到贺正初身边,蹲下身递到贺正初嘴边,“喝掉,都喝掉!”
贺正初张嘴就喝,中间呛了两次,却没有停。
喝完水,贺正初觉得身上没那么热了。“我好多了。”
康悦然扔下陶盆,扶起贺正初,“咱们走!”
贺正初嫌恶地看向鲁放,“杀了他!”
“现在人太多了,晚上,晚上我就去宰了他。”
两人刚出院子,就见胡大成一脸焦急地在四处寻找。
“大成,这里!”
胡大成眼泪都快下来了,“姑娘,正初你没事吧,我就方便了一趟,回来就找不到你了。”
贺正初有气无力地说道:“是有人说你出了事,引我过来的。”
“哪个王八蛋干的?”
康悦然道:“正初不舒服,大成,你背上正初,咱们先走,这事等我晚上去问问鲁放。”
她去跟端郡王妃打了个招呼,和贺正初、胡大成、巧灵一起走了。
可还不等她晚上去找鲁放,傍晚时,刑部的衙役就上门了。
“广济伯府的鲁放公子死了,广济伯到刑部状告康姑娘杀人,请姑娘跟我们去刑部走一趟。”
康悦然踢鲁放的那一脚确实很重,“好!”
贺正初听到消息追到大门口,追上了康悦然,“姐姐......”
康悦然笑道:“不用担心,咱们今天都没见过鲁放,不是我杀的,我肯定没事。”
“我去找平王爷。”
“不,你去找端郡王,是你扶着端郡王去的书房,他虽然喝醉了,但应该还记得。”
康悦然胸有成竹的样子,让贺正初稍稍安心。“好!”
刑部大堂里,正中坐着刑部尚书周杨,两侧是柴世景、柴世伦,堂下站着广济伯。
周杨先开口,“康姑娘,广济伯状告你杀了他儿子,你有何话可说?”
康悦然反问,“人证呢?物证呢?谁看见我杀人了?”
广济伯怒道:“有端郡王府的下人为证,你与你那好弟弟贺正初在端郡王府私会,被我儿看见,你便一脚踢死了他。”
康悦然拍了拍手,“广济伯,你不去写话本子真是可惜了呀。我若与贺正初有什么,还用的着去端郡王府私会?
周大人,我还是那句话,人证呢?物证呢?凭什么说我杀人?”
周杨扬声道:“带人证!带仵作!”
人证是那个撒了巧灵一身汤水的丫鬟小云,“大人,是我亲眼看到康姑娘进了白菊院,过了好久,她才和贺正初搂搂抱抱的出来。”
仵作说道:“小人查验了鲁公子的尸体,证实他是被人踢断了肋骨,肋骨插入肺部而死。鲁公子的身上只有一个脚印,是一脚致死,凶手的力气极大。”
广济伯质问道:“康悦然,人人都知道你力大如牛,你还有何话好说?”
康悦然不慌不忙,“我想请问仵作,仅凭一个脚印就说是一脚致死是否太过武断?也可以是有人把鲁放踢死后,给他换一身衣裳再踢一脚。”
广济伯回道:“不可能,我儿子身上的衣裳并没有换。”
“好,就当他没有换衣裳,能一脚将人踢死的人有的是,你凭什么认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