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
云枝桃本迷离半阖的眸子里暗光一闪,她虚虚抱在云枝江脖颈的手臂微动,身下普天盖地的湿意惊动了她的意识。
枝江。
她如花蕊般柔软粉恁的指尖用力,她主动倾起身子配合身上男人进入更深。
枝江。
两声枝江如同情人的低喃刺激的美丽男子眼角发红,他的阳具更加用力地噗嗤噗嗤地cao弄她的紧致软穴。
小桃。
宛若玉石叮铃相撞的悦耳男声,云枝江满眼爱意地看着身下意识清醒后面色更加粉红的女子,他的一只手轻盈地拨开她额头被汗浸湿的青丝。
小桃,这次我们多磨点白墨好不好?
语罢,云枝桃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两人紧密相连之处,不知是否他们操干太久,她和兄长的小腹都沾染上湿漉漉的水痕,她觉得屁股也有孜孜不倦的凉意蹭弄着她。
她正坐在云枝江的木桌上,或者说空白画卷上,那花卷材质极好,可当云枝江拉着她的腿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时候,她的爱液沿着穴口往外冒流过湿漉漉的屁股一次又一次与女子身下的画卷摩擦,只蹭的云枝桃屁股发麻发痒。
可是小穴不断被冲刺的满足感还是让她忍不住抬起脑袋,犹如一只纤细婀娜的丹顶鹤伸长她的脖子,眼含泪珠,满面绯红,小口微张时粉嫩舌尖如同跃出水面的幼鱼,灵动可爱。
云枝江见到此幕仍然忍不住呼吸为之一颤,他也如同引颈长歌的白鹤追逐着女子那灵动小舌。
两人的下身紧紧相拥,男子天赋斌异的硕大男根更是如发洪水一般一次次冲进狭小地穴口,不断地与内里饱满温热的穴肉粘缠,彼此临摹对方的形状。
啊,要去了!
云枝江的龟头顶住云枝江最为敏感那出发了狠地用力冲撞,将本就摇摇欲坠的女子撞地更是花枝乱颤。
他扣紧身下女子腰肢,脑袋灵活地来到女子的耳朵处重重喘气。
小桃,这才一次。墨不够。
云枝桃感受着男子热乎乎地吹气更是腰肢软的一塌糊涂,哆嗦着被cao上云端。
小腹有热意上涌,她小穴跟着了魔一样因着高潮爱液一股脑地往外冲,云枝江的龟头被爽的忍不住一个更深的顶入动作。
云枝桃咬住舌尖,她觉得好舒服,好舒服,下身要跟融化了一样,但是嘴里忍不住嘟囔着。
不是第一次。
她觉得自己很少能软成这个样子,是了,今日是蛊药生效的日子。
她已经被cao了五个时辰了,身下的空白画布几乎被他们亵玩成水布。
她的兄长,云枝江,自从一星期前见面后就变得些许古怪。
或是思念成疾,或是单纯压抑久了性欲。
他明明是最爱吟诗读书的圣贤之流,却偏偏爱跟她玩这些奇特的游戏。
什么蘸着她的淫水作画,或是将他平时所读的书上染上她的体液。
更遑论昨日在他怀中小栖时,他竟要拿她私密处流出来的淫水做香水,或是灌入珠子内,做香珠。
怎会如此变态!
她心想,虽说自己饮食规律,身体健康,下身淫水无怪味儿,但做成香料之类难免离谱。
不过当云枝江看着她羞红了脸,一口一个不行,撒泼,扯他头发,云枝江只好做罢。
还真是奇了怪了,只不过一年未见罢了,他的兄长竟琮一个克制守己的禁欲公子歪曲成嗜好奇怪的纵欲之人。
她自从被他发现后已是日夜不间断挨操的第七天,她可充分体会了何为鱼水之欢,她就像是泡在水里地小鲫鱼,她总是双眼湿润,下身一天就没干过几个小时。
不过她觉得自己身子一天天越发瘫软,虽说只要腿一张就能看着云枝江那张美脸挨cao,但是这时间终究太久了,她这几日食欲都差了许多。
她觉得只要她不开口,云枝江就会按着她一日日的cao下去。
不过这可不行。
晋行衍也不知道死没,他只记得那日同云枝江重逢。
在被迷药弄昏前,那个黑衣高挑侍卫流了好多血,那红艳艳的颜色溅到她的眼睛里,滚烫。
晋行衍在她彻底昏迷前似乎喊着她的名字,然后被人用宝剑重重刺往后背再没发出一丝声响。
死了吗?
云枝桃跪在桌子上,云枝江从后面又深深cao进去,捏着两个秀乳的茱萸,轻轻一掐,将意志清醒地她又重新拽入情欲之河。
算了,先挨操吧。
操完再说。
这般想着,她敛起眸子细细感受这云枝江的手是如何灵活地揉捏她的敏感。
那滑热的舌面沿着她的后脖反复吮吸舔弄,云枝江对她地敏感点了如指掌。
虽然这几天因过于纵欲身子发虚,可是他只要一cao她。
她就克制不住地沉沦,她的身体第一个男人是云枝江,他的力度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