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放过人家嘛!
立政殿里头传来了一声极度婉媚的呻吟。
富丽堂皇的议事厅里头空荡荡的,可是却传来了不该出现的女子声响,这是男人的殿堂,那么声响是从哪里来的呢?
香香最近有了儿子都忘了夫君,不能被放过。申屠啸以前没想过女人的心情,如今却是把深闺怨妇表演得入木三分。
原来,这是皇后娘娘被皇上给绑架了,绑到了立政殿。这后宫都是皇后娘娘的地盘,于是皇上这没脸皮儿的,把皇后娘娘绑到前朝来了。
香奴又好气又好笑,心中觉得歉疚的同时,又十分的恼火,这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阴阳怪气老半天,又来这么一招吗?
话就要从申屠啸连着三天都躲在御书房说起,起先说是议政,可是却迟迟不归,第一天香奴还觉得他可能是忙,第二日香奴心中就产生了怀疑,于是到了第三日,她便与落雨带着煲好的鸡汤上御书房送汤了。
汤才放下来,皇后娘娘就被皇上挟持了!
如今香奴被放在宽大的龙椅上,上半身的衣着大致齐整,只是衣领被拉得大开,露出了里头枣红色的兜衣。
往下一看,那便是要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画面了,皇后娘娘的下半身只剩下一双绫袜,除此之外光溜溜下新生儿,那一双优美的腿被恶趣味的捆绑,大腿绑着小腿,双腿被迫大开,露出了之间无限的春光。
哈啊不要啊那牝户如今水亮亮的,皇帝半蹲在龙座前,拿着一只毛笔,细细地在花户上面描摹着。
每天坐在这龙椅上,我总想着得到这天下,就是为了和香香共享,就是为了保护香香。毛笔扫过了挺立的珠核,香奴浑身颤栗不止,大腿更是紧绷到了极致,足背都弓起来了。
我常常在想,皇后娘娘若也坐在这个位置,会是什么样的美景,如此看来,果真是美不胜收。他的目光专注,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景色不放,让香奴脸上一阵辣红。
申屠啸!香奴忍不住怒瞪了申屠啸一眼,这美目含嗔,怎么看都是一番的可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毛笔剑走偏锋,沾着湿湿的花水,开始在修长的腿内侧写字,香奴只觉一阵难耐的麻痒,而花核方被激起的酥麻感又无法延续,令她难耐的扭着身子。
香香很难受,很想要吗?那猜猜夫君在写什么?申屠啸冲着香奴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
花穴因为受到刺激一颤一颤,穴口正一下一下的舒张、缩起,吐出了汩汩的花水。
我不知道啊,皇上,求求你了!
我也是这样求着皇后娘娘临幸呢!可惜皇后娘娘眼底都只有小太子。虽是企盼而来的孩子,却让他实打实的醋了,如今香奴连在和他办事都心不在焉的,想着草草了事,去亲自哺喂孩子。
来,我再写一次,皇后娘娘好好感受一下!毛笔往穴口一蘸,来回的沾着那湿淋淋的爱液。
啊嗯香奴被逗弄得体内一阵空虚,而申屠啸再度用那带有温度和黏性的花水在她腿内侧写字。
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快给我!
皇后娘娘好狠的心呢,上头写的你真的感受不到吗?写的是怜我啊申屠啸把毛笔丢到了一边,俯身而上,他搂着香奴的肩膀,香奴头上的钗镮繁复,垂下来的流苏打到他的侧脸。
怜我,求多怜惜我。
香奴的心中一软,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忽略掉了这个男人。
她的双手攀上了他宽阔的肩,夫君,你疼疼我,我也怜惜你。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总能让申屠啸心荡神驰。
申屠啸终于甘愿结束这对两人来说都很漫长的前戏。
申屠啸解开了裤头,里头凶狞的阳物一抖一弹,打在香奴的大腿内侧,铃口动情的液体与方外用毛笔沾上的春水容成一体,让香奴感到一阵羞耻的黏腻。
那肉刃威胁性十足的顶着收缩不已的穴口,啸哥哥好喜欢啸哥哥...快点疼疼我。香奴凑上了自己的红唇,她已全然动情,连兜内都是一片湿润,乳水四处喷溅,沾湿了兜衣,渐渐往腹部堆积。
申屠啸低头狠狠吻着香奴的红唇,在那一瞬间长驱直入,一插插到了最底端,没有给她任何缓和的时间便开始用理顶弄了起来。
香奴的腿儿被绑得严实,几乎是动弹不得,只能呈现承欢的姿势,接受肉茎一次一次深深的顶到最深处。
唔嗯香奴的双手紧紧搂着申屠啸的颈子,接受他强势霸气的吻,两人唇舌交缠,一时分不出你我彼此,香奴所有的娇喘呻吟皆被吞没在这个吻之中。
在申屠啸终于放开香奴的时候,香奴轻喘不已,她的双眼已经有着一丝迷离,舌头不自觉的外露,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媚吟。
申屠啸接着扯去了香奴的兜儿,底下已是一片湿润狼藉,属于乳汁的馨香扑鼻而来,粉嫩的娇肤被附上一层薄薄的白色汁液。
申屠啸将一边的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