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第二次见面是在同一天。
在她最狼狈的时候。
那段时间,为了照顾婆婆,她已经请了太多的假,等她将水果端到她的婆婆面前,公司人事就毫不意外地打来电话,说公司下午有一个重要会议,让她到场,并建议她请个护工。
陆绣春也想,但是她的婆婆和丈夫不同意。婆婆说浪费钱,她宁可死在手术台上;而丈夫则说护工毛手毛脚,护工虐待老人的新闻屡见不鲜。
电话那头听出她的难处,惋惜道:绣春,李哥的意思是,如果不能完成工作,让你还是专心照顾家人,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比较好。
陆绣春耳边嗡的一响,忙说:蓉姐,麻烦通融一下好不好,过了这阵子我就会、
有空来公司办一下离职,我们再聚。
言罢,电话听筒就传来了忙音。
陆绣春坐在长廊的椅子上发呆。
她唯一的浮木也沉没了,本就灰暗无望的生活一时间更是死寂一片。
半晌,手机再次震动。
上面显示老公二字。
喂
刚才陈姨说你的电话打不通。
怎么了?
陈姨晚上要出门,让你把孩子接回去。
我在医院,你下班回来不能顺道去接一下么?
我晚上要加班,你直接带着孩子去医院就好了。
我还有事,你动作快一点。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陆绣春分明听到电话那头隐约有汽车急驶的声音。
他并不在公司。
陆绣春一早就感觉他外面有人,只是那时一团糟的生活让她没力气深究。
此时,双重的冲击累积在一起,让她登时承受不住的崩溃了。
为了婆婆的病,她公司医院两头跑,中午还要赶回家给他做饭,最后甚至工作都丢了,而她令人艳羡的丈夫此时可能正在跟别的女人上床。
她捂着脸埋头大哭起来。
这时,一只拿着纸巾的手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这只手很精致,散发着精英的贵气,美中不足,如果能留一小截月牙的指甲,会更加漂亮。
她仰头看去,林渊淡然问:需要擦一下么?
那时的她,在面对丈夫可能的外遇对象时,面对一个破坏自己家庭的小三,应该怎么表现呢?
应该大骂?还是发疯?
都没有,她只是表情一下沉了下来,一声不用,就挥却她的手跑开。
她来到厕所洗脸,片刻,那个人也踩着高跟鞋进来,站在她的旁边如若无事地洗手。
如果我是你,会选择离婚,水流停下,她靠近陆绣春,站在她的身后,抽了一张纸,优雅地擦拭水渍,这样的婚姻没有意义。
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
离婚,好成全狗男女么?陆绣春愤愤看向镜中比她高了快一个头的身形,女人的脸在听到她的话后,蓦地扬起了一个优雅的笑容。
当然不是,她忍俊不禁,缓缓在她的耳边俯下身,而是让他身败名裂,房子、孩子,全部握在手里。
陆绣春恍惚失神,等她再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走了,只有一张名片留在洗手台上。
以及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
事后,陆绣春得知,香水的名字叫事后。
女人的手很纤长、很柔软,骨骼分明,但是匀称。在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抽插的时候,陆绣春满脑子都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满脑子都是她们第二次见面时,女人的红唇贴近她的耳廓,热气喷溅着幽香,同时直直看着镜中她的双眸的目光,眼神带有一股摄人心魄的诱惑。
那时,陆绣春竟然心跳加速了。
但那时她想的是,难怪何高明会出轨她。
而此时,她的香水味却仿佛已遍布她的身体,染在她的耳边,她的乳房上,她的小腹,甚至是大腿根部。
抽动越来越快,恍惚之中,陆绣春登上了高潮。
被女人送上高潮的感觉太奇妙,她飘飘欲仙地颤抖呻吟,爽得浑身的肌肉都紧绷战栗起来。
她努力回想,第一次跟何高明做的感觉,简直就像物种之间的交配运动。
陆绣春不停地喘息。高潮后的阴道很酸、很敏感,林渊俯身吻住她,手指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她闷哼了一声,感觉腰眼一麻,快感上涌,腰肢不受控制地又挺了起来,脖颈也向后仰去。
滋滋水声很是喧嚣,叫人耳热不堪,林渊得意地咬住她的下巴,笑着低喘道:跟你那个丈夫比起来怎么样?
唔嗯不要提他陆绣春搂住她的脖子,主动与她津液互渡,分明被腿心的抽送刺激得缩起身子,却又欲罢不能想要将自己往她的手上送。
她宁愿沉沦在与女人纠缠的罪恶中,也不愿回到那个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