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沈家。
一片混乱。
沈首辅刚刚下葬没几天,沈家女眷还穿着素白的孝服,就迎来了锦衣卫的抄家。
往日整齐规矩的房舍,俱都被翻得乱七八糟。
女眷们则全被赶到了一个小院子,鹌鹑似地挤在一起,惊慌畏惧地看着人高马大的卫士们。
穿着飞鱼服制服的卫士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沈家的女人们,都好漂亮啊!
不仅漂亮,气质也棒呆了!
妈的,老子忍不住了,真想现在就
别!今天是白指挥使亲自坐镇抄家,出了事,小心把你也送诏狱里!
对对对,兄弟们先忍忍,等送去了教坊司,那还不是照样要挨操!
白指挥使来了!
随着这一声呼喊,锦衣卫指挥使白照曙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他身材高大,气势凌然,飞鱼服下的双腿笔直修长,一出场就自带大男人气场。
一众卫士纷纷站直了身子,不敢乱说话了。
白照曙拿着本册子翻着,朝女眷堆里扫了一眼,就喊道:沈氏女,沈绫是哪个?跟我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随着他的问话,女眷们慢慢散开了些,露出一个浑身穿着白衣的女子来。
她个头不高,刚才又被人挡着护着,所以众卫士们没有看到。
这会儿看到了。
齐刷刷倒抽了一口气。
极品。
一看就是极品。
第一个印象是,很白。容貌都被这白给遮掩了。
第二个印象是,很乖。她被护着,这会儿只是一个抬眼,就让整个院子的人都莫名升起了一股保护欲。
第三个印象是,很羞。被这么多男人这么看着,她浑身都在颤抖。
白照曙看她一眼,又看了其他臭男人一眼,眼中神色更阴沉了,他偏一偏刚毅的下巴,冷声道:去厢房。
在这种情况下,沈绫没法拒绝。
她乖乖地走进了厢房,一边走一边怕,直把一众直男看得心里嗷嗷叫,保护欲爆炸似的在心里冒。
白照曙冷笑了一声,紧随其后进入,哐一声,关紧了房门。
冬天的门窗都糊得很厚实,门一关,里面就啥也看不见、也听不到了。
沈绫进了屋,屋里暖和,她白得不像话的脸上,就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白照曙走到她身后。
沈绫被男人身上的热气一烘,脸就更红了,不仅脸红,连耳朵都红到了耳垂。
沈绫
身后传来一声喊,这声喊中还带着莫名的怒气,沈绫听得怔了怔,不明所以地回头看。
一回头,脸就擦到了他硬邦邦的下巴。
沈绫又愣了一下,冷不防纤细得不像话的腰已经被坚硬得如同铁箍般的手臂从后面抱住,她挣了挣,没挣扎开,反而被男人抱得更紧了。
你、你放开我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沈绫喊。
不认识?
白照曙被这话气到了,他猛地抱着沈绫坐到了床上,一只手死死扣着她腰,另一只手则已经摸到了她那被素白孝服勾勒得轮廓分明的乳儿的下缘他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他手大,她腰细、胸大呢。
呵,就算咱们没见过,你也当众拒绝了白家的求婚,你说你不知道我是谁?
沈绫愣了愣,知道这事是她那个已经跟人私奔了的双胞胎姐姐干的,她并不知道,她才刚被带回沈家两个月。
不、不是我她挣扎得更厉害了,但她也不能解释,她那姐姐是跟着敌国皇子跑的,她这会说出来,沈家就不是被抄家流放了,而是满门抄斩。
她被带回来后,沈家女眷对她都很好,她干不出坑她们这事来。
你、你放开我她徒劳地挣扎,显然并不知道她越是这样,男人越来劲。
白照曙怒火冲上脑门,手就毫不客气地穿过她的衣襟口,隔着薄薄一层肚兜,揉捏上了她又软又大的乳儿。
贵族家的小姐,肚兜自然是用贵重的丝织品做的,那摸捏起来的手感又滑又柔,简直不要太好,而那乳儿,更是软嫩得不可思议。
白照曙在沈绫背后低低笑了一声,热气把她脖颈上的绒毛都刺激得竖起来了。
奶子真软,真好摸。
他粗粝的手指摩挲在她的乳肉上,又热又有力,滚烫的唇,一边亲着她细嫩的脖子,一边称赞。
沈绫欲哭无泪,男人的手指每次不轻不重地划过乳尖儿的时候,都让她浑身发颤。
这会儿白照曙心里的怒火已经莫名下去了不少,开始舔着她的耳垂问:
第一次被男人摸?
沈绫又羞又颤,只知道挣扎,用小小的脚踢他钢板似的腿。
这无疑默认了白照曙的问话。
白照曙的怒火已经没了,他的手指开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