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耿氏你个老不要脸的,亏你开得出这个口!”
旁人都没说什么,老张氏就没忍住嘲讽了起来。
这年头,谁家的银子容易赚?
虽然他们之前做生意,赚了一些,可是那也不多。
建了房子之后,更是没多少了。
任谁也开不出要赔偿五两银子的口。
更何况,娇娇那边看着也是伤着的,是人耿氏先动手打人的,还好意思要赔钱。
“五两银子怎么就开不了了,王氏她家建了这么大一间砖瓦房,不过是小小的五两银子而已,对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言语间,不自觉的就带上了些许嫉妒。
村尾不少人家都建了新房子,就建在村中,跟村子融合在一起了。
他们家的银子,其实也可以建房子,可是她男人跟儿子,都是心高的。
见着有三四户人家建了砖瓦房,自己也想建一间砖瓦房。
他们家那点银子,普通的土房是没问题,砖瓦房完全不够,所以现在也还是在村尾住着。
之前是想着再做一阵子麻辣烫的生意,然后就能够建一间大房子了。
可是现在麻辣烫的声音暂时不能做了,那赵县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家也没了进项,房子耿氏没有办法建了。
旁人都住进新房子了,也就他们家还没个动静,耿氏可不就是嫉妒了。
嫉妒那明明处处都比不上她家的人,不仅有了砖瓦房,孙子还去州城念书了。
孙女看着也是聪慧的,选的荒地看着都比别人的肥沃,庄稼也长得好。
最嫉妒的是王氏明明年轻的时候这么苦,还早早守寡,怎么到这时候,就各种享福。
家里人孝顺,孙子辈出息。
为了不让她去地里,还奢侈的请帮工,帮着开荒,种庄稼。
平日里,也就是要做些轻省的活计。
哪里像她,忙里忙外,操持家里的活计,地里的也要她干。
开荒的时候,她儿子说带着孙子忙麻辣烫的事情,男人又在家里躺着不愿意动。
也就她带着女儿孙女开荒。
各种不平,各种对比,嫉妒得她整个人都要发狂了。
所以见到王氏就爱的庄家长得这么好,她就想着沉没人的时候,见给他们家的蚯蚓挖一些,丢他们家的地里。
因为嫉妒,她挖的时候,还故意弄坏了一些庄稼。
谁知道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发现,还让自己被打了一顿。
老太太却是被对方这不要脸的言论又气到了。
咬牙切齿的指着对方,“耿氏,你到底是多厚的面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家建房子碍着你了?就因为我家建了房子,所以就要被你讹诈赔偿五两银子?那建了砖瓦房的,也不止我们一家啊,是你先挑事,打我孙女,挖我家地龙,大伙儿都看看,这里还有不少庄稼被弄死了,我们家都还不说赔偿的事情,你倒是好意思开口了,既然你已经开口了,我也不磨蹭了,你打伤我的事情,也就算了,反正我大人有大量,可是你伤了我孙女,挖了我家地龙,这还有不少看样子是死了的,以及给你挖死了的庄稼,全部结合下来,就赔偿我家五两银子就行了,我也不跟你多要。”
这是直接将耿氏要的数额,直接利用了过来,明晃晃的就是嘲讽。
耿氏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老太太,“王氏你在这里白日做梦什么?要老娘赔偿你五两,开什么玩笑!”
老太太却依旧冷着一张脸,“我没跟你开玩笑,五两银子,今天要是我见不到,那么你们全家就要小心了,晚上最好别睡得太死,只要有机会,我就去点火,水缸里的水也最好是新鲜提回去的采用,要不里面被下了什么东西,我不能保证,反正我们家的人不能白被欺负,谁欺负了,就要做好丢了性命的准备。”
老太太这是真的想要豁出去了,今天这是不能轻易的揭过去,否则回头,他们家还不知道怎么被欺负。
她这不冷不热的语气,慢悠悠的说着。
却没人敢怀疑她说的真实性。
特别是耿氏,已经用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老太太。
“王氏你敢!杀人偿命,你要是敢对我们家做什么,你就不怕我们家报官,到时候将你们全家都抓进大牢里面,全都杀头!”
这是她所能想到最重的威胁了。
对于农家人来说,这也确实是最重的威胁。
民不与官斗,他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