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
蛮力将我摔到床上,面前的身影覆盖下来,高握拳头狠狠捶下,重重砸在腹部。那一分钟强烈的作呕感与晕眩感席卷大脑,疼痛使四肢麻木,提不起力量反抗,只能蜷起来以姿势保护自己。
“我为姐姐做了那么多事!姐姐一点都不感动,而且还把我抛下!白眼狼!”
又是一拳。
“灌醉我迷奸我,给我下药让我接客抽我打我撕毁我的书,阻断我的未来,还想让我无名无份给你做小三生孩子,但凡正常人谁都会离开,斗不过你,我走行了吧?你让我怎么感动……”
喉咙里似乎有血腥气,抑制不住的咳嗽,但是没有吐血,现在能发出的只有气若游丝的声音。
他歇斯底里的发疯,大声吐露侮辱性极强的语言:“我说过不会放过姐姐的!绝对的!”爬到我身上毫不犹豫撕开身上的衬衫,迸射开的纽扣后是他弥漫疯狂的双眼。
“我不要!你放手。”
“继续反抗啊,还记得我以前说的话吗?我会挑断你的手脚筋,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呼吸一滞,我挣扎得更猛。对于这种徒劳无功的扭动,刺激得但丁哈哈大笑:“挺好的,等我享受够了再慢慢收拾你。我最喜欢这种保持反抗活力的姐姐了,真的……太让我开心了!”
语调加重,我的脑袋被恶狠狠按在枕头里。
依靠全身力量压制我的但丁拉开床头柜,从中拿出棉绳,在我面前拉直:“还记得这个吗?当时捆着姐姐抽,姐姐哭得也很惨,一想起来就忍不住了。”单手就能抓紧我的两只手手腕,相抵的腕骨像要被捏碎,发出咯吱声。
棉绳一圈又一圈缠上,降低逃跑几率。
“不要!”
继续翻动身体想离开他的身体,结果被厚实的一脚踹翻到床下,额头差点撞破,应该鼓起一个大包了。但丁接着把我捞回去,认真地撕扯身上衣服。手指解开裤链抓住裤腰大力往下扯掉裤子。不多时便下身赤裸,只有残破的上衣挂在身上,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哆哆嗦嗦看着他停下手,居高临下俯视我,审判的恶魔接着开口。
“怕什么,姐姐和我对彼此身体那么熟悉,怎么还在紧张呢?”他摸着下巴思考了半晌,像是顿悟了淡然一笑:“我知道了,姐姐想要玩新花样。项圈,手表都不能让你打上我的标志,那现在……我有更好的主意。”
“别玩我了!”他一直都不会有什么好主意的!
“这件事我想做了好久,但姐姐说怕痛,所以心疼没说。现在嘛,完全可以做了。”
他起身出去,我抓紧时间在床上挪动身体,结果还没动几下,门外就传来脚步声。
“姐姐看看这是什么?”晃晃手里的透明液体,依靠在门边的但丁笑容里混杂着邪恶:“打乳环所有的道具和酒精都准备好了,接下来……”
“不要!不要!不要!!”哭喊得嗓子都已嘶哑。还是架不住他跨坐我身上,低头含住右边乳尖撕咬,粗暴到我觉得他要咬下来。敏感的乳晕被刺激,乳尖渐渐立起来。这完全是生理反应,并不是我想要它这样的。
“姐姐是右边乳头敏感对吧?那我们就打右边。”
刺鼻的酒精味钻入鼻尖,右边乳尖被倒了一大摊冰冷的酒精,液体顺着身体浸湿身下床单,但丁满脸享受,左手把我束缚的双臂压在头顶,单凭用大腿抵住腹部,上半身完全动不了,承受他的视奸。
“我最后警告一遍姐姐别乱动哦,不然乱动我打错地方又得重来,姐姐也不想疼两次吧?”他食指与大拇指扣着银色圆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金属光芒,给予我疼痛的预感。
“乖一点一下就打好了,就像打耳洞一样。”
“我不打,你别这样做,我不跑了,真的。”
“哈哈。”他抵着后槽牙低沉的嘲笑,从胸膛也发出共鸣声:“我不信姐姐了。现在开始,姐姐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掌控,包括你的命。”
圆环尖利的两侧光看着就痛。
“但丁,穿乳环保养不好会溃烂的,你以后不是要孩子吗?到时候我没办法哺乳。”我着急的希望以理服人。但这个情况下但丁这个疯子会听吗?
“没关系,要母乳的话可以请奶妈,姐姐的身体我会定时请莫姐来帮你检查,所以不用担心。”
“但……”
“好了,姐姐闭嘴!”他再度拿出绳子固定我的手到床头,用镊子夹起右边充血硬挺的乳尖,将一根空心的手针在酒精里搅拌,声音轻柔:“我开始咯。”
镊子夹得乳尖都快麻木了,我惊恐地看着他把手针尖端对准镊子上的洞,轻轻戳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和打针完全不是一个概念,这个地方分布神经最多,是最敏感地区域,第一次遭受这种残忍的对待,痛感无限扩大,尖锐的痛剪断理智的神经,我大哭大叫。
“知道痛了吧?如果姐姐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