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快到妖界前,她穿的是剑宗的衣物,还有那颗痣也被遮去了,身上的佩剑还是仿制品。
当她来到一个很大又漆黑湿湿的山洞,她拿着提灯踩着参差的石头,找着人,没想到一个巨大的蛇尾就这么朝她甩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喊道;“大师兄?”
没想到那蛇尾就很快的就缩小了,白酒能确定了,估计这蛇尾就是那个大师兄的,她本来还在想,发情期是什么......哦,原来是蛇在发情啊。
这对她来说不就是件好事吗?
白酒心想,又见这声音没回应她,她低声的轻喊着;“大师兄?是你吗?”
御宁此时在他提前弄好的冰台上躺着,胸口处的衣襟早就热的敞开了,下半身妖尾因为发情期所以缩不回来。
他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是他喜爱的小师妹,他在宗门人人看他都觉得他很冷,冷酷坚硬,什么都不怕,却没人知道,他唯独怕小师妹发现他是蛇妖,怕吓到她,所以不敢说话。
但是他的内心又隐隐的期待着被她发现,他就不用装的这么痛苦了,也希望小师妹不会觉得这妖尾丑陋,虽然他觉得这妖尾着实很丑,也想剁了它,也曾经生出了想要剁掉这尾巴的心思。
空荡的山洞,怀着两颗悸动的心,但是他们的目的却是不一样的。
“大师兄?这妖尾是你的吗?”
御宁;......
那人不应声,白酒也想到了什么,她便愉悦着声的夸道;“大师兄你居然是蛇啊,这尾巴很好看...”
心黑的白酒昧着良心夸奖着,然后朝里面走近,发现那白到发光的大师兄御宁,此时已经闭上了双眼,双颊漫着不正常的潮红,这是发情的红,还是听到夸奖的红呢?
拿着提灯的她走过来时,看到了地上的一张大蛇皮,嗯,准备到时候拿走去卖掉。
白酒朝躺着的人望去,弯下腰伸出了手,摸上了他的脸,嗯,很热,她可爱的娃娃脸上表现出了担忧;“大师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御宁冷冷的说着,内心却是想要她的触摸的,这柔软无骨的手,触感,让他感觉浑身发烫,想要,好想要......
不行,她可是他的小师妹!
御宁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是眉心一点的黑气,可是让白酒看的清清楚楚呢。
白酒清澈如水的嗓音中透着点委屈,如此天使般天真的表情上了脸,“御宁哥哥,你的脸好红啊,是生病了吗?”
她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脸上,再不回应她,她就打算下药了......可是又不想下,感觉太吓人了,发情好像得有好久,半个月还是一个月来着?
房事做一个月?白酒一想到这些,她此时就有点想退下了。
空气中霎时间有些安静,御宁察觉到了,下意识有些觉得今天的白糖好像有点奇怪,可是身在发情期的御宁的脑袋并不清醒,这个想法也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因为他身体里的热源想要更多的触摸,但他却不想做出这种事,因为他希望当白糖完全整个人属于他时,他才会和她做。
御宁的脑子里一时间闪过了很多东西,又想到白糖不是和她的二师兄去人间玩了吗?
那还来找他干什么?
他顿时的有些烦躁了起来,一个没忍住就拍开了她的手,语气凶狠,“你不是和伊玉宸去人间了吗?你继续去玩吧!”
白酒的手背被他拍疼了,同时也把她飘忽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想着这是个突破口对她有利,她想都没想的就飞快的回答了,并带着委屈;“我不去!”
御宁这才反应过来他干了什么,他蓦然的睁开双眼,那幽绿色的双眸看见她手背上的红色,他一把抓过了她的手,盯着这红,愧疚的说着;“对不起,师兄不是故意的。”
面前的人,眼尾泛起可爱的红色,那滚烫的眼泪直落而下,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脸,他的手掌很大,覆盖不住她的小脸。
下一刻他就要打开他的空间,去拿药,可是白糖的小手附上了他的手背,说出了令人悸动的话语,“我...我想留下来陪大师兄...”
御宁感受到了他的内心的跳动,是那么强烈的悸动,头脑被欣喜冲刷的发蒙,本冰冷的嗓音也听起来愣愣的,“你说的是认真的?”
抢白糖的男人她是认真的,白酒也用十分认真的表情道;“难道师兄不喜欢我吗?”
不明不清的话,简直引人遐想连篇。
御宁听的直接皱起了眉头,一下子就把心里的话问了出来,“是师兄师妹的喜欢,还是男女之间的喜欢?”话一说出,他就暗自后悔了。
如果不是,那小师妹不就离他而去了?
白酒当然是回答男女之间的喜欢了,可是白糖就不一定了,所以得这么说;“是......”
御宁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如雷震鼓的响彻,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等待着她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