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明月瞥见严清风脸上那一种即羞愤又不得不强忍住爽意的销魂表情,心中顿时有了一种报复成功的快感。然而,施明月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严清风。施明月在口袋一顿翻找后,给严清风的小弟弟和蛋蛋的根部绑上了几圈橡皮筋。
准备好后,施明月试着探索出严清风的敏感点,找准位置后,施明月开始一股劲地突进猛攻。
“啪——啪——啪——”
阵阵酥麻的前列腺快感让严清风有了一种快要射出来的冲动,可是在橡皮筋的束缚之下,这一股凝聚力迟迟无法爆发。
“嗯呵——”,在施明月的逗弄下,严清风的阴茎持续充血胀大,渐渐地,被橡皮筋勒得发紫的小兄弟微微颤栗不停。
施明月掐着时间点,在严清风的小家伙快要因血液不流通坏死之前的几分钟,施明月解下了橡皮筋。
很快,严清风浑身抽搐似地哆嗦了几下,积累到顶点的本能欲望一股脑地爆发出来,一股一股的白浆全部射到他自己的小腹上了。
喔……喔……差点儿要死了……严清风的脑子陷入一片空白,而胯间的肌肉却在不自主地颤抖着。
施明月趁机嘲讽道:“你以前没被人上过?第一次就能被人操到射?”
等严清风回过神来后,瞬间恼羞成怒:“妈的,男子汉大丈夫被人操了又不会少块肉!你以为这样子就能羞辱到我?”
“你就继续嘴硬吧,好好回味这个感觉……这将是你最后一次射精了”,施明月一边穿上裤子一边谈道:“十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之后,我退学搬到外地……后来,复学时,我特意选择了整形外科专业……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学这个专业?”
严清风不明所以:“我管你学……唔唔……”
施明月不等严清风说完话,就把布条塞进他的嘴里。
“你看一看,你躺的是普通的床吗?”
严清风看了看身下的床,是有一点奇怪,像是很窄的单人床……手术床!?
瞅见严清风惊愕的眼神后,施明月蒙上了严清风的眼睛,随后用束缚带将严清风的下腹部紧紧绑牢在床上。而后,施明月又调整了一下手术台,把严清风的双腿弯曲分开捆扎在左右板面上。
严清风张着嘴巴直咽口水,他的口腔被布条填满了,一直堵到嗓子眼。在黑暗中,严清风突然感觉到有冰凉的金属锋利物轻轻划过小弟弟的表皮,刹那间他胆战心惊,猛地一激灵,刀、刀片?!
“唔……唔——”
“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划破了口子就不好了”,施明月一边给严清风下面剃毛,一边淡淡提醒对方。
过了一会儿,一切准备就绪后,施明月开始用酒精棉球擦拭严清风的下体部位。
当酒精挥发之后,严清风感觉小弟弟和蛋蛋都凉飕飕的,愈发不详的预感令他菊花一紧,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严清风紧绷僵硬的肢体,施明月心里觉得可笑,便伪善地安慰道:“放松一点,别紧张,现在才正式开始。”
施明月一手轻捏起严清风的阴囊,另一手持柳叶刀,飞速一刀,在阴囊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没等严清风反应过来,施明月就迅速拉开切口,割断里面的筋络,把两侧的蛋蛋挤了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仿佛当头一棒,严清风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冒起了虚汗,一股无法形容的巨痛直达大脑神经,“唔——唔——”,一瞬间,严清风痛得心肝碎裂,他全身紧绷到极致,浑身抽搐似地抖动了几秒过后,严清风就失去了意识。
施明月瞥见到严清风的惨状时,内心没有丝毫的波动。施明月默默把割下来的睾丸随手丢在地上,一脚踩爆。手术还没结束,随后,施明月用手术刀将严清风阴茎里的海绵体一刀割净,又把剩余下来的阴茎表皮重新构建成一条长长的阴道……
……
手术结束后几天时间里,严清风插着尿管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稍微一动身,下体就撕心裂肺般地疼痛起来。
又过了一些时日,当伤口结痂时,严清风勉强能够自己下床走动,但由于下体的创伤一碰到就发痛,严清风只好像鸭子一样叉着腿走路。
在这个偏僻落后的地方,施明月并没有给严清风准备盥洗室。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就没有什么难为情的。严清风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里的角落,随便找了个土堆。严清风扶着墙边迟疑了片刻,没了小兄弟后,该怎么解手呢?
思索片刻后,严清风心底十分抗拒却也无可奈何地尝试着蹲下来尿尿,然而胯部的肿胀感让严清风迟迟尿不出来。
蹲了好一会儿,严清风卯足了劲,终于排出来了。
“……哗……哗……”,尿液从尿道口涌出,就像是不受控一样,散射一地,也弄湿了严清风的裤子。严清风感觉下体犹如灼烧一样,火辣辣的刺痛,这一种排尿的酸爽感令严清风毕生难忘。
旬月之间,等到严清风下体的伤口愈合后,施明月又给严清风做了隆胸手术,植入硅胶假体。此后,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