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宁安点头,嗯了一声说不清是在回答,还是在呻吟。
染上情欲,白皙的身体泛着粉,大脑懵懵眼中带着水雾,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自是舒服的,舒服得宁安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周恒见了怜爱的舔了舔那个小家伙,勃起抵到嗓子了也未在意。舌头缠着越舔越起劲,那架势一点都不像是在服侍人,有种攻城掠地的凶残贪婪。
结束后仍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神情慵懒像只为伴侣梳理毛发的雄狮。
将宁安再次撩拨硬了,却又无情离开。
“今天的奖励。”周恒将宁安拖入水中,亲了亲刻在鬓角的小字。
今天要得狠,没进入前还有闲情玩些情趣,进入后就像只发情的野兽,叼着猎物后颈粗暴的打桩播种。全程宁安都没有做些推拒逃跑令人扫兴生气的事,被弄狠了只会呜呜的哭,扒着自己软声求饶,乖巧得惹人怜爱。
但这事赏一次就够了。周恒更喜欢看宁安雌伏在他身下的样子。
被苛待久了,宁安能射一次就已经很惊喜满足了,此时抱着周恒也没有什么失望不满。双腿分开环在对方腰身上,任其将手指探进来,脸埋在胸前,弄疼了也就哀叫两声。
周恒心中怜爱更胜,动用异能治好了红肿的后穴,拿出几根尿道棒,给了对方一点选择。
“选一根,安安。”
宁安睫毛轻颤,顿了一会,最终选了根最细的。不仅是最细的,还是唯一表面没有可怕纹路的,只坠了个小吊牌。在一众狰狞的尿道棒中显得格外朴素,让人怀疑它是不是个陷阱,有没有额外功能。
选完讨好的望着周恒,软软的唤了一声。不管有没有,只要周恒不想折腾他,这就是个简单的尿道棒。
“安安好眼光,这根会动。”周恒看出宁安所想,随口逗弄,“被其余的干一天,安安就废了,这根不会。”
“不要,恒……”宁安被吓到,抱紧周恒软磨求饶。
周恒望着宁安潮湿的眼睛,真是可怜,落到他手里。心中有种扭曲快感,兴起直接掰开屁股,龟头抵住刚被治好的穴。
“啊、疼……”想要了就直接进入,宁安也不敢反抗,很快就被进的极深,呜呜咽咽眼泪一直掉。
“还有一截在外面。”周恒舔掉泪珠,捏着那根尿道棒,轻轻敲击宁安臀部。
“吃下去。”
“呜呜……”后穴的伤虽然一分钟就被治好了,但却牢牢的记得那几个时辰,记得是怎么被捣成烂泥的,现在仅仅含着就怕得抽搐发抖。
尿道棒敲在臀上的力道不重,但却无法忽略,宁安可怜兮兮的望了一眼周恒,见其眸中毫无遮掩的欲望,被那深处隐隐的暴虐镇住,手臂微微松开,任身体掉下去被贯穿。
“乖孩子。”周恒揉了揉宁安脑袋,满意对方的表现。
给了句准话,“这个平常是不会动的。”
宁安张嘴咬住递过来的尿道棒,刚松了口气,下一秒敏感的腰侧就被大掌控住。
一个星期没进去,刚才虽在花园吃了几次,但仍没解馋。
周恒埋在里面,被媚肉紧绞着,不动也很舒服,动起来更舒服。他喜欢往深处戳,嵌在里面契合得极为紧实严密。偶尔也会顺带着顶一顶宁安浅处的敏感点,将穴凿得又软又润,再深度契合。
忽轻忽重,水花乱溅,宁安被干得牙齿发软,快要咬不住嘴中的尿道棒。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色情又淫靡。
动作大了,刻着周恒名字的小吊牌打到脸上,宁安有一瞬悲哀,但很快就被捣碎。
乳尖轻颤,被当做礼物挺起送到施暴者面前,期冀换取温和对待,结果却只是多了个地方分担苦楚。
事后宁安瞥见镜中的自己,满身印记,含着一肚精液,和北区那些站街的差不了多少。
养病期间,有天晚上被亲狠了,虽说没进去但也不差,第二天精神萎靡笔记没做好,被周恒带着观看北区监控提神。
有监控的地方,就可以说是人间地狱,那些看不到的阴暗角落,只能听到凄厉的嘶鸣。
周恒有余粮但不愿平白养着废物,北区现在是公认的垃圾处理站,里面除了扔进去的叛徒俘虏,都是活不下去卖身讨口饭吃的人,一袋面包就足以无下限的取乐。
宁安半夜惊醒,他这样既不能杀丧尸,又对基地没用的,在周恒眼中就是废物。
“安安?”周恒含了点水渡给宁安,润了润对方有些苍白的唇色。
“做噩梦了?”
宁安点头,将自己往周恒怀里缩。他梦见周恒真不要他了,出基地寻找物资,结果被丧尸群咬死分尸,灵魂飘荡在一旁看着自己被吃完,以为解脱了却又遇到一个巨型丧尸,顶着丑陋的肉棒正盯着自己。
周恒抚了抚宁安背脊,“别怕,梦见什么了?”
“你不要我了。”宁安闷闷说完,带着哭腔染着惧意。
“不会不要安安的。”周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