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午宁安才睡饱,睡眼惺忪窝在周恒怀里。
没有说话也没有乱动,掀开一点眼皮,朦胧了会又合上,安安静静的像个玩偶。
宁安额外珍惜这点休息时间。在家每一秒都被周恒安排好了,只有午睡那一个小时的时间能稍稍喘息。
可周恒不愿让他睡了,感受到在脸上擦拭的湿巾,乖顺睁眼。
“下去含着漱口。”
宁安一时没反应过来,迷糊的望向周恒,被体内的肉棒顶了下,读懂对方眼中意思,抿了下唇起身跪俯在其腿间。
肚子里灌了许多精液,撑着对方肩膀起来时还要收紧后穴,虽然周恒没有要求,但宁安本能觉得他最好不要洒出来。
可穴一直被撑着,再怎么努力收缩,一时间也恢复不了紧致。微微露着个小口,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湿了裙摆,落到脚腕。
周恒双眸微暗,顶着一张可怜无辜的脸,越发会勾人了。拍了两下圆滚的屁股,无声催促。
寂静的室内,两声巴掌突兀刺耳,宁安睫毛轻颤,按之前的教导低头舔完整根肉棒,嘴巴张大尽力去含那硕大的龟头。
嘴角绷的刺痛,舌头被紧紧压着,不能动弹。在周恒的注视下,宁安自觉的往里套,顶到嗓子了才停顿下来。
两只手服侍着剩下的一大截,讨好的望着周恒,见其没有不悦,微微松了口气。
整根吃进去很多次了,他还是害怕。
含了一会儿试探的吐了出来,舌头被压麻了也不敢休息,殷切的舔着,生怕对方觉得不舒服,要整根塞进来。
周恒靠在椅背上,合眼休息,纵容了宁安的小心思。
这样虽然避免了被撑裂的苦楚,但温吞刺激不够,拖了很久才射了出来。
宁安咽下最后一口精液,嘴巴酸痛,连喂嘴里的饭菜都没力气咀嚼。
呆呆含着,可怜极了。
周恒放下碗筷,轻轻揉着,等宁安缓过来,才继续投喂。
动作温柔让宁安差点忘了谁是罪魁祸首。
这天上午轻松,下午就不轻松了,一直跪在周恒腿间服侍。
宁安两个膝盖都跪青了,嘴巴更不用说。第二天就不愿再出去,又累又压抑。
他宁愿在家含着那根电动按摩棒。完不成任务被电流电成一滩烂泥,也比呆在周恒身边强。
但第二天周恒并没有询问他的意思,此后去哪都把他带上。
宁安不想跟着又不敢拒绝,这样过了几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开口,周恒一个眼神,打了几天的腹稿就又按了下去。
他没有说不的权力。
什么都得受着,只能自己适应。
人的适应能力很强,但周恒太能折腾了,例如上午,宁安坐肉棒上好不容易能睡习惯了,又被周恒扔到桌下从抱枕变成脚踏。
办公桌很大,里面的空间十分宽敞,铺了厚实地毯,还有挡板能挡住外人的视线,算是个好去处,如果周恒不用脚踩他的话。
门开了,宁安听到几道脚步声,呼吸不自觉放轻,可周恒却不饶他。搭在肚皮上的脚往下移,挑开阴茎就往腿间里挤。
挤进去后又嫌这个姿势不好,将他翻了个面,一只脚踩住腰椎,一只脚落在屁股上。
力道忽轻忽重,额外磨人。轻起来像是爱抚,重起来能把臀肉踩变形。
“唔、”宁安咬紧牙关,但穴口被抵开时还是没控制住,泄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大拇指完全陷进去了,更恐怖的是整个脚掌都试图往里挤。
腰身被另一只脚踩着,定在地上,宁安姿势别扭的去蹭周恒大腿,无声哀求。
这口穴早上刚浇灌过,艳丽红肿,踩狠了还能会往外吐精,倒是省了润滑。
周恒不掩恶劣,踢了一下,撞得汁水横流。
“啊……”宁安像条搁浅的鱼,弓着腰身无力弹动。
动静这么大,室内所有人都听到了,皆是一顿。被周恒扫了眼,全都低下头装作没听见,继续议事。
昨日盯着看的人,已经被发配出去了。今日众人都是低着头进来的,余光发现周恒怀里没人,眼睛才敢往上抬。
只是没想在桌子底下,每天都带着,也是受宠。
周恒做完恶后就抽出了脚趾,刚才踢狠了,现在弥补般轻轻按着穴口。
那里被踹的又痛又麻,按上去雪上加霜,宁安抽着身子,压抑的哭着。
“我看看。”会议结束周恒将宁安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仔细检查。
屁股被掰开,周恒呼出的气流打到伤口,宁安手指扣着桌面,“呜呜,恒……”
“好了,不疼了。”
伤口转瞬间被治好,宁安扒着桌子仍在哭。
每次做完,最疼的时候周恒不给他治,只有想要了才会给他治。
果然,下一秒穴口还没缓过来就被捅开。
周恒缓缓抵了进去,舒服的叹慰,伸手抹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