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漆黑的地下室里,宁安蜷缩在地毯上,捂着肚皮尽量不去想这两个字。
但肚中小球异物感强烈,时刻刺激着神经,根本无法忽略。
外表坑坑洼洼,布满恐怖的凸起,将肠肉挤压地酸爽难言。
更恐怖的是它还在胀大。
睁着一双惶恐不安的眼睛,熬着时间,看不到一丝光亮。
周恒回来,见到的就是这幅样子,可怜巴巴,惹人惜怜。
鞭柄没入两股之间,九条粗糙的绳索坠在外面,摇摇晃晃的向自己爬来,活像一只小马驹。
还是一只被肉服了的母马,雪白的肌肤沾满了驯化的痕迹。
“呜呜呜……恒肚子好难受,胸口好疼……”宁安抱着周恒大腿摇尾乞怜,尽管知道他是施暴者,但在这黑暗另人窒息的地下室里,只有施暴者可以给他带来光亮。
肚中的小球已经胀到拳头大小,再不拿出来他会被胀死的。
眼睛朦胧带着泪,被突然亮起的灯光刺激地不能聚焦。
周恒握住这张可怜的小脸,“胸口哪里疼?”
“……乳头疼。”疼得麻木,吸乳器现在还在胸膛震动,扰着宁安心跳。
“呜呜,要坏了。”
“我看看。”
周恒拿掉吸乳器,看着两颗立起的茱萸,眼神暗了暗,低头挨个品尝。
“啊、疼……呜呜,好疼……”被卷进温热的口腔,知觉慢慢恢复,两对乳尖像是被烫过般,哪怕是最温柔的舔弄也受不住。
身体簌簌抖着,想要蜷缩躲起来,却被大掌摁住被迫哺乳。
吃完,周恒看着那对奶包反而更馋,迫不及待想要吃到乳水。对上宁安央求的目光,回了句,“的确坏了,都不会泌乳。”
“呜……”怎么会泌乳,被吸坏了也不会。也怕真被吸坏了,弓着身子往周恒怀里钻,将两个奶包藏住,避免再被安上吸乳器。
周恒也没制止,他喜欢宁安紧扒着自己的样子。像是溺水的人,只能扒着浮木,永远上不了岸。
藏住了奶子,却没藏住纤弱的后颈。那里布满吻痕,还有一个极深的牙印。昨天没控制住,犬齿刺破皮肤见了血。
今天也没控制住,周恒握住那脆弱的颈项,捏了捏感觉一折就断。拇指摩擦血痂,沁出血露,低头抿进嘴中。
“真甜,安安的乳水估计更甜。”话音期待,已经开始盘算怎么喝了。
可怜宁安又被吓了一次,抖着身体缩成一团。暖流涌过,伤痕被异能治好后仍在打颤。
周恒敲了敲完好如初的后颈,命令道:“给我看看肚子。”
宁安又只能舒展开身体,露出脆弱的肚皮,可怜巴巴的望着对方。
那里圆鼓鼓的,凸起一个小包。
周恒按了按,换成把尿的姿势,抱着宁安来到一面镜子前,“差不多了,安安生出来吧。”
“鞭子,鞭子还在里面。”
“那是尾巴。”
“呜……”
宁安只能先把尾巴生出来。脚趾蜷缩,穴肉用力往外挤。
被大肉棒鞭挞惯了,鞭柄很快就被挤出一半,上面润着一层水膜,有周恒的精液也有自己的淫液。被白光打着亮晶晶的,宁安垂下眼皮不敢看。
周恒却不肯饶他,“安安看镜子,第一次分娩呢。”
穴口正对着镜子,宁安看了一眼,羞赧又想闭上眼睛。
刚被治愈,那处粉嫩嫩的,宛若处子,却违和的嘬着鞭柄吞吐。
宁安脚趾蜷缩,吸了一口气,用力将鞭柄全挤了出来。
肠肉蠕动,绞到内部的球体,敏感点被凸起压住,酸爽难言,宁安低喘着试着将它也挤出去,但是太到了,穴口嗡张半天,只挤出一点蜜液。
“疼,生不出来。”宁安痛苦的抓着周恒手臂,额头沁出汗液,祈求的望着周恒,“恒我不想生了,呜呜,肚子好难受,恒……”
“那明天再生。”周恒也不强求,只是告诉宁安,“这个假胎是会无限胀大的,安安想生个胖娃娃,可以等明天。”
“不,不要,我生,呜呜好胀。”
宁安被迫改口,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抽抽噎噎再次聚力。现在已经够大了,再大一点,肚子会被撑破的。
异物慢慢冒出一个尖,宁安双眼通红,想要一口气将其排出去,但假胎胀得太大,还没到最粗的部分,就将皱褶绷成一个圈,疼得手脚发软,失了力气。
“好疼,恒,饶了我呜呜……要被撑坏了……”
“不会坏的,被干了这么久,还紧成这样。”周恒被美景吸引,呼吸有点重,催促道:“安安再用力,快出来了。”
“呜呜,疼……啊啊……”
“出来了。”周恒抱着宁安往前走了两步,屁股几乎要抵上镜子,喷涌的热气打出一片水雾,“真骚,还在喷汁呢。”
“呜……”
穴肉微微外翻,被说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