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离鹰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股沉默,眼里充满了担心,他看向南明征,眼神慎重了几分道:
“兄弟,我们这次如果不能够给那些过来的家伙一顿痛击,只怕,接下来,先生可就危险了。”
南明征闻言,神情也瞬间严肃起来,他深知东离鹰说这话的意思。
皇帝向天下昭告将江潮封为武安公之事,他们也知道了,他们更知道皇帝让江潮上京受封的险恶用心。
如果,江潮不上京受封的话,就有拥兵自重,想要谋反的嫌疑。
要是皇帝再在这方面呈制造一些舆论,说江潮有反心。到时,他对江潮不管做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天下百姓的指责了。
江潮搞不好,还会在慕容芷晴好不容易营造的民族英雄的光环中变成民族败类,或者是反贼。
要是子弟军在痛击这些来犯者中获胜,还是大胜的话,皇帝绝对会忌惮。在没有江潮的情况下,子弟军还这么猛。
皇帝哪还敢对江潮不利,一旦皇帝弄死了江潮,估计子弟军可能直接会打着皇帝谋害忠良的罪名,直接将皇帝给推翻了。
所以,这次的自卫反击战,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漂亮亮。因此,第一道防线的战士们,任务则成了重中之重。
他们既不能示弱,也不能示强,要是吓跑了那些敌人。东离鹰这边实行的包抄计策可能就要落空了。
子弟军的其他兵力想要实现包抄,就得从其他地方翻山越岭过去,时间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对于其他军队来说,翻山越岭的包抄,估计没有哪一只军队能够做到。只有子弟军才有这样的战力。
虽然,东离鹰觉得子弟军绝对能够将那一万大军拖住一小时,可他心里还是没有底。
看着已经悄悄掩藏上去的近千名子弟军,他担着的心,多少放下了一些。
这一千人暂时不会直接露面,一旦直接露面,要是让对面的那一万军队感觉到没有办法夺下第一道防线,估计可能转身就走了。
就在这一千人慢慢掩藏过去时,子弟军阵地前,那五百名敌军的步兵已经到了近前。他们并没有去搬那些铁丝网栅栏。
他们只是很着急的想要查看子弟军阵地上还有没有活人,毕竟,他们生怕自己去搬栅栏之时,会让突然出现的子弟军给阴死了。
只有确定子弟军是真的都死了,他们才敢去给自己这边的军队开路。
可就当这五百步兵刚冲到子弟军战壕前时,突然,战壕中冲出了一群子弟军,刚刚的百多名子弟军,全都从战壕中冲了出来。他们手拿战刀,嘴里高喊着杀字!
他们的出现让敌军的五百步兵瞬间就蒙了,敌军的步兵还以为了神兵天降了。
更是不敢相信,被几轮箭雨招呼下,子弟军竟然毫发无损,战壕里除了箭雨,连半点血痕都没有看到。
五百步兵在子弟军出现的刹那,大部分的步兵吓得转身就逃,他们哪还有胆气跟子弟军战斗。
哪怕是有胆气战斗的,可惜面对着凶悍的子弟军,几乎连一合都没有坚持住。
眨眼间就被斩得身首异处。更让一众敌军步兵丧胆的是,他们的战刀跟子弟军的战刀交击下,直接断着两截。
他们的战刀看起来就跟豆腐做的一样,不堪一击啊!
战刀的不堪一击,让敌军步兵的士气更是低落到了谷底,他们转身就想要逃跑。
可惜,这个时候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再加上铁丝网栅栏拦路,他们只能是被动的任由着子弟军冲杀过来。
子弟军如同魔神降世,杀意惊天。手起刀落下,就有一名敌军步兵被斩杀当场。
那暴喝的杀字,让敌军的步兵更加丧胆。看着满身是血的冲来的子弟军,他们早就失去了反抗之力。
他们只能是傻傻的看着战刀斩在他们的脖子上。头颅抛飞的情景,让对面的耶律青以为自己看错了。
五百的步兵就这样被斩杀一空。对面还是那百多人。并没有多一人,也没有少一人。
刚刚的五百步兵,居然连伤都未伤到对面的百多名子弟军,他看得有些傻眼,也看得怒火中烧。
就这么一百人,居然将他们堵得前进不得,也后退不得。
前进!进不了,后退!被一百人给逼退,他这面子往哪搁?!只怕,以后会成为其他人的笑柄。
而且,他来的目的可是整个靠山村,就这样走了,他哪甘心!
“弓箭兵发箭,步兵给老子推进,盾兵跟上!全军压上去!老子就不信,全军出击还破不了你一个小小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