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等徐瑾盛的性器插入时,谢沂老师才慢半拍意识到了什么。
附近根本没有人家,公路下方的河流平缓淌着,他们在视线盲区里,也在昏黄灯光下。
城市里,光污染杀死星空;乡村的夜,到底为它们留了归宿。
外头似乎就是比家里刺激些,谢沂咬死了唇瓣也封不住低低切切的声响。
粗大的性器缓缓没入,河边砌的高岸脏,谢沂不敢搭上手。从后侵入的鸡巴反复在紧致的甬道里出入,春水潺潺,今夜他磨得很温柔,温柔得很磨人。
滴滴答答落下来的淫水像划过天际的流星,不动声色得惑人,是明媚的期许,更是空虚的亮色。被撑大的小嘴在鸡巴抽离的时刻难耐吸吮着微凉的空气,那么窄一小条肉缝,精卫填海似的想把一大片空气捂热。
风吹来都是腥甜的、黏稠的。
徐瑾盛在出门前给他灌了一大碗水。
“我、我想上卫生间……”
徐瑾盛混不吝笑了。
徐瑾盛勾着谢沂的膝弯将人抱离了一点地面。他粗硬的鸡巴还插在谢沂的穴里头不肯出来,有一下没一下顶戳着,像是要把绞得紧紧的骚逼操得再松一点,“乖阿娆,尿吧。”
他说得轻轻巧巧,谢沂却整个人都紧着根弦,难耐得啜泣。
他脚离了地,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那根捣着他的粗鸡巴,徐瑾盛顶得又深又重,他小腿肚颤颤绷着,小幅度无意识得划蹬,泛着波,却又没办法让那玩意儿出去半分。
徐瑾盛见他这样动静,哄人似的啄了啄他的耳廓,温存不过一秒,他又挺了挺腰,将谢沂小孩把尿一样上下颠了颠。
“啊!啊……嗯呜……”
谢沂干净清透的一把嗓子现在却小母猫发春一样细细叫着,搔在徐瑾盛心头,呜呜咽咽了大半晚,他声音里多了女气的柔媚,情憨难掩。
软腻的膝弯被人裹在手心里捏捏揉揉,谢沂汗湿纤薄的背贴在少年身上,小肚子涨满了淫水和浓稠的精液,鼓鼓挺着,他温凉的手指勾出月牙弯的弧度,搭在徐瑾盛的小臂上,软得没了力气,和菟丝花一般无二。
谢沂开始时还能简单说一句话或几个字,求着叫他别去那么深,可是到最后他除了贴着人咿咿呀呀,再唤不出半个字了。
谢沂抛不开那残存的一点羞耻心,尿意刺得他难受,这种垂坠饱涨的感受锥着他,让他实在受不了了,他想夹拢腿忍忍,但是逼里满当当塞着东西,徐瑾盛的性器烙铁似的烫着他,他内里每一寸褶皱都完完全全撑开。
被操熟的逼肉湿湿热热,不知羞耻得讨好着比他年纪还小的人的鸡巴,咕滋滋含吮着,涌出的淫液被堵了个结实,他两条腿大喇喇分开,合也合不上了,徐瑾盛却毫无察觉一般,接着问他,“怎么不尿?阿娆不想尿了?”
夜里静,徐瑾盛开口说话都压在他耳畔边,只同他一人讲悄悄话。
可谢沂不想听这种悄悄话,他不明白徐瑾盛一个城里少爷怎么张口闭口都是“尿不尿”的问题,他被操傻了,唇肉嫣红肿着,启合着说不出话,他更不知道对方在这种时候骨子里只剩松针密的劣根性,反而打算好声好气去求人家了。
谢沂的泪沾得眼睫一小绺一小绺,他抖着身子强撑着转过头去看人,斜侧脸映进徐瑾盛的眼中。
谢沂蹙着眉头,眼底湿漉漉混着月光碎看他,眼睛明明亮盈盈的,却又透着可怜劲儿,泪痕压在眼尾,他就这么看着他,情绪都在眼里,徐瑾盛不知怎么,突然想给他贴一瓣花瓣。
谢沂长得没有攻击性,是很清雅的人,现如今让徐瑾盛折腾了,乖乖的窝在他怀里像他的小人妻。十八九岁的少年贪欲重,甚至经不得一个眼神刺激,谢沂好歹找回了一丝理智,也准备要开口了,可穴里的东西似乎又涨大了几分,他那句“想自己来”就卡了一个字,堪堪说出了个“想……”
徐瑾盛就听着人声音软乎乎回了个字,昏头崽似的凑过去亲人。
“想尿怎么不尿?是尿不出来了,嗯?”徐瑾盛男人的虚荣心莫名满足,“阿娆乖,我帮你。”
谢沂也不知道他说的帮究竟是什么帮,他大脑空荡荡,一条腿被放了下来。宽松松的袜子勾在他蜷着的脚尖,纯白的棉袜还不肯落下,随着徐瑾盛的动作,谢沂脚上套着一半的袜子踩在了他鞋子上。
谢沂落下的腿发软,徐瑾盛的鸡巴钉得他死死的,小腹酸胀,他晃着头抽噎着推拒,他不知道对方到底要干什么,只知道自己是真的要忍不下去了。
谢沂一条腿颤着踩在对方鞋上,一条腿被徐瑾盛掰开,一副小狗撒尿的姿势,徐瑾盛觉得人忍得难受了,把空出来的手压到了他的肚脐下方摸,他血液滚着岩浆,手的温度较青年雪白的小腹算是很灼热了,不轻不重揉弄那一小点顶凸出来的弧度,那一小块皮肉遭了罪被细细捻着,淫秽又下流。
不要……不要再揉了……
所有的事物都是窥探者,他们的一切是透明的。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