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安看到谢玄为大伯准备的生日礼物时,眼前不禁一亮,“天啊!你竟然用人参来做盆栽!还打理得这么好,看看这花,看看这叶子,真是一株充满灵气的人参啊!”
那可不是,之前谢玄的那些人参一株已经能卖到十万,现在又被浇灌了半年的井水,长势越也发喜人了,相信在市场上的价格又要上涨了。
安安又问,“我怎么不知道你还种有人参呢?快老实交待,你这山庄里还有什么是我没有看到的。”
种植人参的地方虽然隐秘,但自从上次有人想打玄夷的主意后,谢玄就对这些珍稀动植物感到了危机,他将心里的担心对傅嘉夷说了。傅嘉夷二话不说,就将灵芝和人参的那块地加了屏障,如果没有谢玄的带领,一般人就是走到面前,也不会看到那些宝贝的。
第二天就是安伯父的生日了,谢玄另外又备了一些礼物,将一切都收拾准备好之后,正准备回房时,他忽然想到前段时间受伤的侯青,便决定去看看他。
在经过丁凯的房间时,却见灯已经熄了,但房门却虚掩着,谢玄不禁嘀咕着,“多大的人了,睡觉连门都不关。”
他轻轻拉开门,借着走廊上的光,从门缝里看到丁凯的床上竟然空无一人,奇怪,人呢?
他索性走了进去,床上物品叠放整齐,显然还没有人上床躺过,而室内空无一人,这么晚了,丁凯会上哪儿去了?
谢玄将门带上,又去隔壁的侯青房间,结果也是一样的,房间里黑灯瞎火,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两人都跑到哪里去了?”谢玄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不见他们回来,只得先回房,准备明早再问他们。
谢玄回到房间,只见傅嘉夷已经洗好了澡,正歪在床边用他那大手掌为芳华轻拍碰着瞌睡,而傅嘉夷自己则是垂着双眸,一副昏昏欲睡的样。这副画面实在太温馨了,谢玄觉得这样的一家三口,感觉也挺不错的。
“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呢?快过来。”傅嘉夷看到谢玄站在门口发呆,忍不住喊了一声。
待谢玄走近的时候,傅嘉夷一把将他捞入了怀中,温热的唇便贴了过来。
“……小心孩子。”
“没事,他已经睡着了。”
……
第二天,谢玄刚开房门就看到丁凯正站在走廊下,他不禁问道,“你昨晚上哪儿去了?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丁凯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神色,笑道,“我在和佳人约会,这你也要管?”
谢玄走得近了些,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头发上带着露水,鞋子边上还有湿泥,最重要的是,丁凯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
“你真在约会?”
丁凯一手撑在门框上,笑道,“不然呢?我一夜没合眼呢,让我进屋眯一会儿,不许吵哦!”
说完,人就闪身进了屋,房门也被紧紧关上。
“你竟然在外面鬼混了一夜!”谢玄吃惊不已,他推了推门竟然推不动,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困啊,别烦我啦!”
谢玄将房门踢了踢,骂了一句,“真是不洁身自好,小心玩出毛病来!”
刚一转身,只见侯青也从屋外走了进来,同样的满身露水和一脚的泥巴,包括那身还没换掉的衣服。
丁凯鬼混,谢玄并不觉得惊讶,打小丁凯就比他要开窍的早,现在长大了和姑娘约一整晚的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侯青,他看上去并不像那种人啊!
“庄主,早啊!”
侯青抬脸笑道。
“早啊。”
谢玄的目光一直注视在他身上,倒让侯青有些不自在,“庄主看我做什么?”
“哦,没什么。”谢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忙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又问,“你、也是一夜未归?”
侯青看着他,嘴角带上一抹笑意,“额头有些痛,睡不着,就索性在外面走走,谁知道这一走就走了一夜,让庄主担心了。”
谢玄一听他额头痛,忙说,“昨晚我来找你就是想看看你的伤,过了这些天还没好会不会严重了,快进屋坐下,让我看看。”
侯青依言进了屋,谢玄将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又找来小药箱,打开侯青额头上的那处伤。果然,伤口非旦没有愈合,反而还感染严重了。
“我现在要重新给你上药,会有点儿痛,你忍着啊。”谢玄嘱咐着。
侯青安静地坐在那儿,任由谢玄在他额头上拆纱布、重新上药,然后再包上纱布,整个过程谢玄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他。谢玄很是疑惑,他记得上次处理这伤口时并没有这么严重,只是蹭破了些皮,怎么都几天了不仅没见好,还溃烂了许多,青龙的皮肤都是这么娇嫩的吗?
谢玄的手很轻很柔,侯青几乎感觉不到痛,就好像一阵阵的风从额头处吹过,让人很舒服。
“还从来没有谁,为我上过药呢?”侯青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自嘲地说。
“是吗?那你一定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