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点,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娱乐场所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年轻人们脱下职业装,在里面尽情放纵。
在灯红酒绿中,一桌人正玩着转盘游戏。他们面前已经摆了一摞空酒瓶,男人女人们的兴致正高昂着。
只有一个女孩子神情局促。她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穿着清凉的衣服,一身白T加牛仔裤让她显得格格不入。
她扯了扯旁边起哄的男人的衣服,皱着眉朝他大声道:“少喝点,待会我没法带你回家!”
周宁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放心,还有我哥们呢!”
你哥们喝得比你还多!她腹诽,还是没敢直接扫了他们的兴致。
周宁是她表哥,两个人的关系从她十二岁那年突然疏远。不是因为其他,只是他要出门打拼。
她从小就是好孩子,严格按照家长的轨迹上学上到大学毕业。而周宁老早就辍学,在她刚毕业还在为找工作发愁时,他已经在社会上立稳了脚跟。
两个人的联系从她大学时又开始频繁起来。虽然如此,但她从来没有到他这里玩一玩。
这次趁放假,她正好过来放松放松。谁知道周宁所说的放松,就是到酒吧跟人划拳。
眼看着一桌人越来越兴奋,她头疼得摇了摇头,蓦地起身。所幸周宁还知道时刻关照着这个从小到大乖乖女的表妹,一把拉住她:“何舒?上哪去?”
“上个厕所。”
“酒吧里别乱跑,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点头,拿着手机晃了晃,示意他自己知道轻重。
出了包厢,外边就是更混乱的世界。男男女女走来走去,有人在台上起哄,有人在角落接吻,灯光暗沉,却放大了人心底的欲望。
她顿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往哪去找厕所。
醉汉就是这时候撞过来的。她身材很好,臀部挺翘,胸部浑圆,又一股子良家少女味,特别对某些变态的胃口。
那双手甚至在他出声前就已经开始动作,趁她猝不及防时,大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部,并且还煞有其事地捏了捏。
何舒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是下一秒就挣开了那双手。她怒目圆瞪,大声呵斥:“臭流氓,你想干什么?”
醉汉并没有被她震慑到,反而目光更加放肆:“装什么清纯?来让哥哥好好摸一摸,说不定高兴了,还能满足满足你!”
这就是个变态。何舒心里下了结论,立马拿起手机。
半分钟后,周宁神情恐怖地走了出来,将那个男人一下控制住:“就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
醉汉被拧着胳膊直叫疼,何舒拍了拍周宁的手臂:“我报了警的,你别揍他,不然我们不占理。”
周宁看她神色正常,放下心来。
男人被警察带走,何舒跟着去做笔录。周宁作为东道主,自然也跟着去,包厢里的人仍旧在玩。
醉汉被警察局拘留,何舒打了车,带周宁回了家。
他今晚喝得不少,虽然因为她被猥亵这件事醒了些酒,却还是有些微醺。
何舒从青春期开始就很少跟异性触碰了。她就这么一个哥哥,却也是一名异性。
所以即便周宁有些站不住脚,她还是坚定地一手撑着他的手臂,隔开两人的距离。她没注意到男人眸中一闪而过的失望。
周宁住的房子是两室一厅,平时跟另一个男同事合租,这两天家里有事,回了老家。何舒不好住在陌生男人房里,所以晚上周宁住同事房里,她睡周宁的卧室。
然而今天晚上周宁喝得太多,她一时只顾着对付他,自然地就把人带到了他的房间。
费力地将男人放倒在床上,何舒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拍了拍他的脸:“哥,醒醒,先别睡。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吐吗?”
醉酒后的人容易胃酸反流,又因为睡姿问题吐不出来,异物卡在喉咙里窒息而死。
何舒只觉得自己尽是操心的命,帮这大爷调整好睡姿后,又打算给他煮蜂蜜水。
周宁睁着眼,眼珠子就盯着她看。见她想要离开,他大手一拉,将人拉扯得跌坐在床上。本就突兀的胸部因为动作的缘故狠狠晃了一下,让他不由得呼吸一紧。
“去哪?”
何舒看他眼神清澈,语气正常,差点以为他没有醉。她拍了拍他的手,没好气道:“煮醒酒汤。”
她这副装扮,兼之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对丈夫无可奈何的小娇妻。
周宁心中一热,眼神迷离起来。他将人放倒,翻身压上去,一手按着她的手臂,一手撩起她的衣摆。
何舒瞪大了眼睛,感受到温热的手掌在自己腰侧滑动:“哥,你做什么?你放开我!”
“好滑……”周宁的唇舌离她很近,下一秒就贴上了娇艳欲滴的唇,“何舒,你怎么这么香?嗯?”
何舒涨红了脸。对不认识的变态,她可以疾言令色,但对周宁,她没办法。更何况她被死死压在他身下,两个人的下半身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