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其实很克制了。他顾忌着女孩是第一次,虽然时间长了点,姿势折腾了点,但动作却是温柔的。
只可惜他昏了头,肉棒被温暖的甬道绊住,在里面射了精。
何舒被他抱在浴缸里洗澡。她很累,但是下体还是有些疼,加上破处的心理刺激,她也很清醒。
周宁坐在她身后,让她靠着他,双手分开她的腿,手指往她腿间送。
她下意识地收紧腿,耳边传来男人的低哑声:“不是要做,刚刚射进去了,要弄出来。”
她这才意识到他内射的行为以及可能的后果。
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另一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大量白色浓稠的液体混合着鲜红的血溢出来,让身下的水变得浑浊。
她小脸一红,抱怨道:“你怎么射这么多?”
周宁动作一顿,低头叼住她一块后颈肉吸舔。男人最怕女人满脸单纯地说出这种虎狼之词,偏偏她不懂,他已经起了反应。
何舒浑身僵硬地由着他动作,等到男人唇舌离开,她才结巴道:“应该好了吧。”
后背抵着的活跃分子跳了跳,她欲哭无泪,下意识放软了声音:“我下面好痛,你别再来了。”
周宁深呼吸一口气,捏了捏她的脸颊:“不想来还招我?”
她刚想说没有,他已经跟她分开了距离,拿起沐浴露给她的身体打泡泡。
这一个澡洗得异常艰难,所幸周宁不算太混蛋,只是按着她的手做了一回纾解。
天色已经暗下去,周宁把她放到床上,自己又开始忙前忙后,给她热晚饭。
她的第一次恢复得很快—当然也有周宁照顾得全面的功劳。第二天傍晚,她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周宁已经跟她睡到一间房里,受不住的时候便握着她的手,或者借着她的腿,隔着内裤磨一磨。
开了荤的男人实在见不得女人粉嫩的阴唇,龟头每回都会情不自禁地往那处顶,顶得女人惊恐万状。
休养了一天两夜,何舒拉着周宁去了市中心的人体艺术博物馆。
她只在书上或者电视上看过这些博物馆,现在有机会亲眼看见,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博物馆很大,进门后就见一个玻璃箱中放着一座大卫的雕塑。这是仿品,却做得跟真品的样子一模一样,大卫赤裸着身体,健美的身材和分明的曲线,展现出男性的美。
往前走是琳琅满目的画。男人,女人,小孩,老人,健硕的,丰满的,瘦削的,人体跟环境融为一体,每一类人的身体都被真实地呈现在画中。
何舒惊叹地在这些作品前驻足,看到那些身体瘦弱的人,心中泛起同情。
而周宁跟在她身后,眉头皱得死紧。见她一直盯着男人的画像,只觉得一股气冲到天灵盖。
女孩终于发现同行的人的不对劲,转过头看他浑身低气压,不解地问他:“哥?怎么了?”
周宁抿着唇,老大不高兴地:“没什么。”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在吃这些冷冰冰的画的醋,他肯定要被笑话。
何舒不明所以,牵着他的手往里走。
断臂的维纳斯立在大厅中央,赤裸的上身和裹着衣巾的下半身仿佛浑然天成,即便失去双臂,女子的脸上仍旧充满了温柔与坚定。
何舒看得热泪盈眶,直到出了博物馆还久久沉浸在情绪中。
周宁带她去吃饭,她对着他滔滔不绝,言辞中尽是意犹未尽。
“不过,”何舒喝了一口奶茶,“你是不是不喜欢逛博物馆啊?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下次我找我朋友陪我来。”
周宁的眉头已经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不行!”
“嗯?怎么了?”
他不说话,只一个劲地吃东西。何舒看他兴致一直不高,还以为他只是不喜欢逛博物馆,现在他这个反应倒是让她回过味来。
“周宁?”她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声问,“你不会是觉得我看这些是不好的东西吧?”
周宁动作顿了顿,闷闷道:“不是。我知道你没有其他心思,但是我就是忍不住。那男的全都露出来了,女的身材还没你好呢,你想看,回家我给你看啊!”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何舒听清楚了他的话,但不是太理解。她不确定地看着他:“哥,你在吃醋?”
周宁一时间气血上涌,脸红到脖子,干脆破罐子破摔道:“对,我就是吃醋!”
“哦。”何舒垂下头,掩饰性地喝奶茶,“那我下次不看了。”
周宁又急了:“别!你喜欢就看,你不用在意……”
何舒听着他笨拙的剖白,心跳已经快超载了。她猛然起身,眼神乱飘,急切道:“我吃饱了,走吧!”
说罢她也不管周宁是什么反应,转身就跑。周宁只怕自己又把小姑娘惹生气了,赶紧结了帐追出门,看她正捏着包链子乖巧地站在车旁。
何舒今天穿的是一条浅绿色的连衣裙,款式很素,裙摆到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