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次,对一个将近三十岁刚开荤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够。何舒从小就娇气,前不久才破处,每做一次都哭成了泪人,这让周宁总是狠不下心来折腾她。
就好比这次,他明明被她勾得心头火热,她却满脸泪痕,撒着娇一边认错一边朝他哭诉不舒服。
他没辙,只好抱着人进了浴室,将深深陷在肛门内的珠子拔出来,给她把衣服脱下来。
何舒听着那“啵”的一声,小脸通红,又忍不住怀疑道:“哥,你不会喜欢走后门吧?”刚刚他那么折腾她,一根手指还死死地插在她屁眼里,让她无法忽视那种异物感。
周宁皱着眉,大掌一挥,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才做了几次,怎么满口黄色腔调?抬手。”
何舒撇撇嘴,享受着他的服务:“我又不是小孩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见过猪跑的姑娘听他说一句荤话都会脸红脖子粗。周宁怀疑地看着她,拿起花洒把她身上的泡沫都冲掉。
被包裹在浴巾里,周宁挣扎着出声:“哥,我想把下面的毛剃了。”
给她揉着头发的手一顿,随即撒开。周宁阴沉沉的目光盯着她:“何舒,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才让你觉得可以一再招惹我?”
何舒迫于压力,连连摇头。
周宁把浴巾扔给她,把她赶出了浴室。她还没反应过来,浴室里便传来花洒的水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何舒小脸一红,羞得转身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昏昏沉沉间,带着凉意的身体钻进了被窝,靠近她。她蹙眉,低声嘟哝:“冷……”
就这么一声,激得下身又起了反应。周宁叹了口气,被她折磨得没办法。
他从身后抱住她,双手下滑,分开她的腿。感受到火热的东西抵在屁股上,何舒昏沉间顺从地配合着他。
“妖精!”周宁眼神暗沉,扶着肉棒插了进去。女孩的花穴已经恢复了紧致,他甫一插进去,嫩肉便层层叠叠地咬上来。
何舒显然被插出了感觉,嘤咛一声,屁股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摇摆。
稍显安静的性事结束,周宁满足地抱着她睡过去。
他当何舒要剃毛的话是勾引,实际上何舒是真的想要剃毛。
她老早就觉得困扰,觉得下身的毛太多,她每每自慰都摸一手扎手的毛,不得尽兴。
于是一大早她就醒来,看男人还在睡,便悄悄地起身去浴室,艰难地把自己的毛给剃了。
自己弄总归是不方便。上面的毛倒是剃干净了,下面的却不好剃。
她努力了好一会,难免有些泄气。
周宁进浴室时便看见女孩一手拿着剃毛用具垂头丧气的模样。她赤裸着身子,两腿大开,下身本来密林丛生,现在只剩下一点黑毛。
见他进来,何舒眼巴巴地开口:“哥,下面我够不到,你帮我一下吧?”
她亲眼看着内裤里的那根突然长大。
周宁低声应了她,走上前去,握着她的双腿分开,接过剃毛用具,轻轻柔柔地在她私处动作。
别人帮她剃,所有的感觉就会聚集在感官上。一阵痒意袭来,让她想动一动。
周宁沉声道:“别动!还差一点。”
她屏住呼吸,等他剃完,身体已经僵硬得不像话。
周宁看一眼她的表情,骤然将人抄起来往房里走。粗硬的家伙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最终抵着子宫口射出今天的第一炮浓精。
剃过毛后,精液从穴里冒出来的景象就更加淫靡。周宁看得差点又把她按着办了,连忙起身逃到卫生间。
何舒缓了缓,坐起身,肚子响亮地叫了一声。
从开荤以来,她每天有不少时间都被周宁按在身下,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想起昨天她大胆的举动,加上今天明晃晃的勾引,何舒后劲上来,满脸通红。
她赶紧找了衣服穿戴好,收拾了一番后跑到厨房里捣鼓饭菜。
何舒手艺不太好,做出来的菜谈不上难吃,却也让人不想再吃第二遍。她偏偏不信邪,趁着周宁在浴室纾解欲望,一个人在厨房看着手机上的攻略做菜。
身后突然拥上来一个人,一双大手直指要害,捏上了胸前几两肉。
周宁诧异地捏了捏手心的团子:“穿胸衣了?”
触感不对,他怎么捏都觉得不对劲。何舒丢了菜刀,抬手打了打他的手:“你怎么整天就想这个啊?到饭点了!”
“什么叫整天就想?我就是想整天都……那不是怕你不让吗?”周宁脸埋在她后颈狠狠吸了一口,“你一点也不疼我。”
还在家里穿内衣,防着谁呐?
何舒动作一顿,无奈道:“那也总得吃饭,我饿了。”
男人含糊着应了一声,一双大手从睡衣下摆往上钻,把胸罩往上推开,终于握住了滑腻的乳肉。
一顿午饭硬是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弄好。何舒性格软,又喜欢他,加上将人刚互通心意,便什么都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