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这只大狗显然并非是白安安的最优选择。白安安想,或许以后这样的时刻会更多。所以她逼着自己又回到这幅淫靡的画面当中来。
刚刚结束完发情的狗狗很久都没能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细碎的喘息声被口球尽数堵在嘴里,尽管如此它似乎经过精准测量的跪趴姿势仍旧纹丝不动。因为排出了大量液体,圆滚滚的肚子瘪了下去,八块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再往上,微微隆起的胸比寻常男性大了一些,乳塞上红宝石闪闪发光,和下面坠着的银铃铛相映成趣。
也许是因为白安安的目光,没了束缚的孽根渐渐又涨大挺立了起来。与此同时,身体里插着的那一只狰狞的阳具终于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了啪嗒一声。
两个人似乎都被惊醒了。六号迷离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恐惧溢满了深棕色的瞳仁,他几乎是立刻伏低了身子,头磕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明明健硕有力的身躯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一般颤抖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可怖的惩罚。
白安安捂住了额头。
这就是她想拒绝这个麻烦的原因。虽然她和陈罄之的研究方向相似,但她可是毫无性经验, 也从来没想过转行当调教师啊。
要把这根假阳具拿起来给他插回去?可这种小玩具她也是第一次见好吗?想操作可能都找不准位置。
也许是白安安太久没有回应,颤抖的身体终于忍不住微微抬头,可一只狗怎么能在犯错的时候看主人的脸?它的教训已经吃得够多了。
瞧瞧它都干了什么,主人好不容易大发慈悲允许它排泄,它不仅弄脏了主人院子里的的树、没有管住狗几巴让它不听话了,还弄掉了主人的赏赐,主人一定会生气的。
挽救,对,要挽救。浑浑噩噩的脑子已经没有了人的思维,它小心翼翼地爬着,先是把屁股当作抹布,擦干净了旁边樱花树上的尿液,然后爬到阳具正上方,讨好地拿奶子上上下下蹭,因为服侍得实在太过卖力,不一会奶头就肿了起来。
树干很粗糙,下面又是裸露的地面,白安安回过神来,还来不及阻止,六号就变成了一只惨兮兮的大脏狗。
起来。虽说没有洁癖,但她可没有虐待动物的爱好。牵引绳微微一动,狗狗就不敢动了。
走吧。还是让机器人管家来收拾院子吧,她一点也不想碰它了。
犯了错的大狗耳朵都好像垂下来了。主人没说要戴上赏赐,前面的锁也没有了。狗狗第一次感到了困惑,它想抬头看看主人,但这是不被允许的。
它乖巧而训练有素地爬行着,它谨记主人的规则,一只好公狗,听主人的话,所有行动都必须由主人允许,所以尽管狗几把涨得发疼了,它也要好好爬,姿势不能有一点错。
可是它偷偷抬起了一点点头,主人原来穿过这样的裙子和鞋吗?它觉得似乎比以前好看多了。
白安安牵着六号回到了办公室。本来想直接把它交给机器人去洗个澡,但本着开始研究就要对研究对象负责的原则,她还是决定亲自来。
进去。她拿着喷头,对六号说。
白色的浴缸已经放满了水。但六号却瑟缩不前,下意识地抖了抖,直到脖子上传来熟悉的触感,它才飞快地爬了进去。脖颈上本该令人痛苦的力道变小了许多,但往常被虐待才会不听话的几把涨得更厉害了,下面证明自己是贱狗的骚水也流了很多到池子里。
虽然各种感觉似乎都和往常很相似,但六号已经不需要转动的脑子里却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它喜欢今天的主人
狗狗随即一惊。因为它感受到了今天的水是温热的。今天它很不乖了,难道不应该惩罚贱狗吗?
用冰水把狗几把埋起来,让下面没有知觉,这样就不会随时随地发骚了;或者强行压着它的头埋进冰冷的水中,意识模糊快要死掉的时候再让它呼吸;用冰块敷乳头,再用火烧,然后奶子就会肿起来,可以给小狗喂奶了虽然到最后本该管教的下面永远管不住,还会尿得哪里都是,但那都是因为它本来就是贱狗,会控制不住自己太正常了,主人都是为了它好。
可是,今天的主人不打算管教它吗?
它茫然地蜷缩在水中,感觉到连口枷都被摘了下来。因为戴得太久它的狗嘴一时都无法合上,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让本该雌雄莫辨的脸颊显露出了几分呆傻。
倒是真有几分傻狗的样子了。也许是因为它的表情太有趣了,六号听到了主人的轻笑,虽然带着些嘲弄,但并不是平时那种一听好像就要惩罚自己的语气。
它突然就有了些勇气,抬头看了过去。
那是一张截然不同的、它从未见过的脸。对方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以往熟悉的恶意和欲望,但也没有它脑子里早已遗忘的那些同情和怜悯。就好像、就好像一面镜子,只映照着一条破烂不堪的、混沌懵懂的狗。
不是、她不是主人不对!绳子在她手里。她是主人,她就是主人,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