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章,大家明天再看,爱你们,(づ ̄ 3 ̄)づ)
“是啊,是啊!”
“彩雀姑娘,你早早地舍了那个榆木疙瘩吧!他这样不解风情,你就算嫁给了他,迟早也会被他气死。”
除了这些起哄架秧子,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也有那心地善良的,出言提醒:
“菜雀姑娘,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你心悦于五郎,本来并非什么错处。
只是,这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果真对五郎有意,不妨请家里人托了媒人,去夏家提亲啊。
不管最后是说成了还是被拒了,总比你这样一趟趟地跑来,伤了自己的名声来得妥帖。”
这话是吕观潮说的。他经常跟五郎混在一块儿,看得出来五郎对这个彩雀,是真心不感兴趣,便忍不住劝了彩雀两句。
本来众人的起哄声,就让彩雀很有几分难堪。此时又听了这真心的劝诫,彩雀终于绷不住了,哭着跑开了,只给众人留下一个优美的背影。
夏稻花扯了扯五郎,对着他竖起一根大拇指,悄声告诉五郎:“哥,干得漂亮!”
五郎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
夏稻花说:“我跟上去看看那丫头是怎么回事。你去上课吧。放心,这事儿今天就能摆平。”
(以下是重复内容)
谢芳兰意味深长地看着彩雀,嘴角挑起一缕意味不明的笑容。
还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了。
之前那么多时日,竟都做了无用功!
其实,只要把五郎和彩雀,送进一间屋子里,再让一两个人看到……这事儿,就算完成了一半儿了。
之后么,只要剥开两人的衣服,再弄死彩雀。
五郎自然就是唯一的凶手。
夏五郎因为见色起意,逼迫彩雀这个贞洁烈女,丧心病狂,伤人致死,必须被下狱。夏家四房,对他们这个唯一的男丁,还是个读书种子,哪怕倾家荡产,也一定会救。
而这刑名案子,又逃不开爹爹的职权范围……
到时候,岂不是可以凭自己的意思,随意将这夏家四房,揉圆搓扁?
谢芳兰越想越是开心,对着彩雀,笑得越发温柔。
彩雀却不知为何,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上一阵阵发冷,心中似乎有什么恐怖的念头蠢蠢欲动,想要破土而出。
她想要逃。
七小姐笑起来那么美。
她为什么只想逃?
谢芳兰笑够了,对着彩雀说道:“彩雀,你是个好丫头。这个镯子赏你了,戴着玩吧。”
那是个镶金嵌玉的红宝石镯子,流光溢彩,华贵异常。
彩雀急忙跪下说道:“这太贵重了,奴婢不敢要。再说奴婢的差事还没有办妥,哪里当得起小姐的赏赐?”
谢芳兰微微一笑,摸了摸彩雀的头发,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这丫头,倒是个伶俐的。
给你你就拿着。主子赏你的东西,哪有你拒绝的份儿?
差事没办妥,倒也不是你的错。那小子的性子,是个油盐不进的,自然没这么容易上钩。你莫要心急。
先歇个两三天,之后再继续像之前那样,慢慢跟他接触就好。”
得了明确的指令,彩雀悬在半空里一颗忽忽悠悠的心,才算有了一点着落。
她点点头,含着感动的泪水,接过了谢芳兰赏赐的镯子:
“谢小姐的赏赐!奴婢一定加倍尽心尽力,努力办差!”
谢芳兰随意地摆了摆手:“下去吧。”
“奴婢告退。”
彩雀双手捧着那个镯子,缓缓地起身,半弓着腰,倒退着出了门。
谢芳兰看着彩雀这样退出去,心道,这丫头这样聪明伶俐有颜色,我倒真有几分舍不得她了。
不过片刻后,谢芳兰就嘲笑自己心软,将那一闪而过的想要放过这个计划的念头,甩了开去。
谢县令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也是个不喜俗务的。
原本受着家中的供给,他挥霍些,倒也没什么。
可谁让后来谢家家主的小儿子忽然出息了呢?那小子算是谢芳兰的堂叔,但年纪比谢芳兰还要小两岁。
年少有为的光环,加上族长之子的身份,家中的资源,自然都向那小子倾斜了过去。
谢县令收到的家中的支持,就少了许多。
偏他又养了许多美人儿。还经常要买些金石古董,玩些雅号,捧些戏子花魁。还常常要修整园林,宴请宾客,与文人墨客相唱和。
做这些事情,还不能少了排场。那些丫头小厮,长相不周正的,他都不乐意要。
这样子作法,家中的产业哪里供得起他花用?
人人都称羡谢县令这个官做得轻松潇洒。谁又知道,他往里头砸了多少银钱?
照他这种花法,家里就算有几座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