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最近相亲吧,老板经常不在,粟格意外来得很频繁。
“你怎么最近那么有空?公司不是准备有新设计吗?”
我嚼着粟格送来的蛋糕,“啊,果然蛋糕才能治愈老板给我加班的痛苦!”
“最近收尾,所以挺闲的,”粟格递过咖啡,“慢点,不然等一下又说腻得慌。唉?怎么没见你们老板?不是工作狂吗?”
“去相亲了吧,最近发情太厉害了,”我喝了一口咖啡,想到前几天给他擦屁股的画面,实在太惨状了,“你呢?家里不是一直给你物色人吗?”
“嗯,最近有一个,叫?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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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差点没把咖啡吐出来,“他就是我老板。”
粟格朝我笑了笑,歪头问我,“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说实话,我有点难受,我说不清楚是因为粟格和阳修相亲难受,还是我家白菜被猪拱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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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粟格成为朋友后,我才发现他这个人,是个嘴臭强O,例如他能一拳打倒十个我,上任公司设计后,把品牌重新整理,在股东会上分为明显两派,一边支持他哥,一边支持他。
我吐槽他,之前的doi技巧呢?
他表示十分有用,改天让我试试,我害怕得急忙摆手,不不不,我想活命,毕竟他们家真想杀我灭口,我真的毫无还手之力。
他表示没关系,他可以上我。
我沉默,我拒绝,并且连夜送他一个飞机杯,告诉他需要合理发泄。
不要是个兄弟你就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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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的手机响个不停,天呐,是我好几天不见的老板。
“喂?您好,我们这里是xx酒吧,您老板喝醉了,麻烦您过来接他一趟,谢谢。”
xx酒吧啊,好像很贵的样子,等等?
这不就是我期待很久贴身秘书画面吗?我要好好收拾一番!
于是我穿着大裤衩,踩着拖鞋,坐上去xx酒吧的出租。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和别的秘书出现不一样的画面,为此我还戴上了刚入职就买的假金项链,小墨镜,啧,要不是太晚,我高低整个皮草,弄个貂,做人还得戴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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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车我还没来得及秀我不标准的东北话,就有个人冲我压过来,看看脸,嗯,是我的250老板。
“麻烦你过来一趟了,我也不知道他住哪里,不然今晚他就贞操不保了。”
苏尔白和我解释,“他坐我车来的,估计你们要打车了。”
苏尔白,老板的朋友,总之也是个有钱人家少爷A,人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毛病,比如性病。
“嗯,好的,苏少爷,您也快点回去吧,如果阳老板刚刚看中或者提及了什么人,麻烦和我说一声。”
“阳修说你敬业还真不是夸你啊!要不?考虑来我这里工作?”
我在思考苏尔白能给我多少钱,毕竟阳修一个月也给了我不少,如果翻倍的话,我还真愿意。
“算了,看你是签了协议几年都走不了,告诉你个事情吧,”苏尔白突然靠近我,凑在我耳边,“刚刚,他说了你。”
说完就立马走远几步,“走了啊!注意安全!”
什么意思?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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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想到,阳修能有那么重,醉酒的阳修有300公斤!
终于吧阳修扛回他的小公寓,他没带钥匙,嘴里还说着今晚一定要把陆子昂杀了的恐怖话语。
我委屈,我害怕,他怎么那么不可理喻?
我不就着急给他找媳妇吗?
我知道为啥说我了。
他想谋杀我!
最后,我把阳修带回我家,我家只有一铺床,现在躺在地板上的人是我老板……
所以?谁睡床?
他好脏,我好嫌弃,他还不洗澡,他怎么呼噜打得那么响?
好的,他睡沙发,我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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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昂!!!”
一大早能那么精气神叫我的只有我的老板,好想逃避,他怎么一天天那么有精力,我都困死了。
“你竟然让我睡沙发?你睡床!!!”
阳修拉开我的棉被,“你就不能开个房或者送我回家?”
啊,好生气( `皿′)哼!!
半夜去接你,你自己不带钥匙身份证还臭烘烘的,现在还要质问我为什么不给你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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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穿着大裤衩戴金链子来接我!!叫穿着体面?”
阳修和苏尔白打完电话后暴怒,“你至少穿得像个人吧!”
“唉!你小心言辞,你这是歧视!”我嘴里叼着牙刷,“得亏我去接你好吧?又没身份证又没钥匙的,只能睡我家啊!”
“陆子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