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生日宴会已经三个月了,沈青稞回校上了将近三个月的课,期间一直被林鑫各种骚扰。
那天晚上洗完澡出来林鑫就不见了,他家中是军旅世家,他又刚退役没多久,想必要忙的事情还是很多。沈青稞倒是松了一口气,那天晚上她的小穴一直疼,跟闺蜜打了声招呼闷头就睡。本以为能清净个把月,谁知在回学校的第二天,林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沈青稞倒也不是太惊讶,只是凉凉地威胁要是再擅自动她手机,她就一辈子不理他。林鑫应了声,也不知道有没有放在心上。
这学期她们课程不多,刚一结束所有课程,她就迫不及待地订票回家。
飞机落地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沈青稞落地邻市,手机一查火车票,已经没有座位了。虽然万分尴尬,但沈青稞还是不得不跟咱家母亲说一声,打算找个旅馆住一晚,沈母却扔来一串地址,附曰:“旅馆住还要钱,你先去我朋友家住一晚,哪天我请她吃个饭。”
于是沈青稞站在了一栋别墅门口,半信半疑地按响了门铃。
她带着一个20寸的小行李箱,整个人端端正正地站在别墅门口,心里直嘀咕什么时候自家母亲有个有钱的朋友,一手拉着行李箱预备随时告辞的时候,门开了。徐阿姨在门内笑得和蔼可亲:“青青啊,你来啦!”
现在告辞还来得及吗?沈青稞无奈地被徐阿姨一手拉着她的行李箱,一手拉着她关上了大门,随即把她安顿在客厅,问道:“有没有吃晚饭?”
沈青稞回神,连忙点头:“我吃过了。”
徐阿姨把她的箱子交给佣人,领着她来到一间房门口:“你妈也是刚给我打电话说你要来,我也没来得及收拾客房。刚巧臻煜也不在家,你委屈一下住他的房间好不好?”
沈青稞乖巧点头,心里默默吐槽:她也不能说不好啊!
虽然预料到许家非富即贵,但是乍一发现他家住着别墅还有佣人,沈青稞还是不由自主地……羡慕了一小下。当然,在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出来时,被佣人敲门送来一条真丝睡裙时,她还是狠狠地惊了一把。
佣人是这么跟她说的:“夫人临睡前吩咐将这条裙子给小姐,说是全新的,洗过了。”
有钱真爽啊!沈青稞心里赞叹,伸手接过裙子,谢过了佣人。她转身换了睡裙,将洗过的内衣晾在阳台上,回到房间里玩了把游戏,渐渐睡过去。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热,沈青稞半梦半醒间把被子踢下了床,翻身间裙子被撩到了胸上,刚好遮住两点,整个人将近全裸。
许臻煜刚回房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景象,一时之间气血上涌,咽了口口水。他开了灯,沈青稞被灯光吵醒,朦朦胧胧睁开眼,好像看见了什么又好像没看见,转了身继续睡过去。许臻煜看着这不设防的丫头,凑近她咬牙切齿道:“沈青稞,你这算是在勾引我吗?”
一股子热气钻进耳朵里,沈青稞却感觉到莫名有些冷,她睁开眼,望向声源,顿时就清醒了。许臻煜面色铁青,看着她的目光似乎是要杀了她一样。沈青稞慌乱坐起身,睡裙却被胸卡着没有顺下去。真丝的就是麻烦。沈青稞心如擂鼓,伸手把睡裙拉下,胸前因为震动颤了两下,许臻煜眸子里的暗火就要烧起来,沈青稞却磕磕绊绊地朝他道歉:“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徐阿姨说你不在家,让我先住你房间。”
许臻煜正欲开口,沈青稞已经站起身要往外走:“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走。”
房门被某个急于逃跑的女人关得震天响,许臻煜扶了扶额,追上去开门对沈青稞道:“你在客厅等我,我洗完澡有事跟你说。”
沈青稞背对着他点头,听着房门再一次被关上,终于松懈下来,蹲在地上悄无声息地哭了一场。
许臻煜在浴室里也颇不宁静,他冲的冷水澡,但那东西还是消不下去。他无奈叹气,闭上眼睛回想刚刚那香艳的一幕,和三个月前听到的女人的喘息,用手撸了半天,终于是消了肿。沈青稞已经毫不拖泥带水地找到了她的行李箱和外套,内衣都还是潮湿的,她咬咬牙,直接套上了裤子,上身穿了毛衣和外套,除了自己感觉有些不舒服外,倒也看不大出来。
她收拾好行李,正拖着箱子往玄关走,被开门出来找她的许臻煜逮了个正着。
气氛着实是有些尴尬。尽管沈青稞低着头不看他,许臻煜还是能一眼看出她刚刚哭过。他没提这茬,把人牵着往回走。
客厅的沙发很软,沈青稞甫一坐下就觉得下面难受。牛仔裤的隙缝卡进了穴口,她坐立难安,祈求许臻煜能快点把话说完。
“我本来不打算回去找你的。”沈青稞脸白了白,心口像被什么绞着疼。许臻煜杀人诛心,继续道:“但是我问过苏簌,她说你一直没忘记我。”
苏簌就是沈青稞玩了十几年的闺蜜。
沈青稞心里骂着苏簌,耳朵里已经听不进许臻煜的话了。许臻煜叹了口气,道:“以前的事我不好让你释怀,既然你已经有了男朋友,那我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