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大师,我能问问,你一直说占卜之后结果不太好,到底是什么吗?”
林羡鱼对于这种事情其实一直是将信将疑的,或者说她相信人定胜天,没有什么是注定的,否则他们为什么要修行,修行本来就是逆天而行,但是偏偏有些事情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
“不清楚,我只能窥探一个大概,这一次劫难似乎六大派可能倾覆,就连阳云洲也不会太平,总之天下大乱,动乱的程度不亚于当初的……”
南宫大师顿了顿,本来这是不可说的话题,但是想到东方白居然是天剑宗的传人,觉得似乎也没有什么不能说了。
“不亚于当初天剑宗覆灭的那一次。”
“其实这天剑宗覆灭,说起来六大派的确有些小人做派,毕竟天剑宗当时其实主力都用在封印大魔和修复防护阵法上了,所以并没有余力来管背后有小动作的六大派,最终阳云洲的防护阵法修复好了,大魔也封印了,但是天剑宗却被瓦解了灭门了。”
“不过这都是陈年旧事了,实际上现在已经是避而不谈的一个话题了,毕竟成王败寇,甚至连天剑宗的传承也不再现于修行界,直到东方白横空出世。”
“不过我想说的是,那一场战斗非常的惨烈,整个阳云洲几乎都被魔物入侵的百孔千疮了,甚至连妖修也趁机大局进入阳云洲,最终阳云洲惨胜,天剑宗封印了大魔,妖修离开了阳云洲,天剑宗几乎折损的七七八八,大量的资源也都用于修复阵法,当然不止是天剑宗,那个时候,低阶修行者折损近乎六成,遗失的秘籍功法不计其数,六大派趁势而起,也经过许多年,修行界才恢复成如今的光景,但是即使如此,还是有许多传承再也找不回来了。”
从南宫大师短短几句话中,林羡鱼就感觉到了当初的腥风血雨,简简单单一句低阶修行者折损近乎六成,就透出了无尽的血腥和肃杀,当初那一场战斗惨烈异常。
“南宫大师的意思是,这一次也会像之前那次一样吗?”
林羡鱼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
“差不多吧,我希望我的预测是错误的,但是偏偏每次结果都差不多,只是只有一个模糊的结果,但是我却根本无法预测的更精准,甚至连大概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知道,所以我能做的,只能是尽力做好自己的事。”
“希望再大乱之前,我能够结婴。”
南宫大师接着说:“如果不是因为你获得那些新的传承,我可能会选择继续走星象预测这条路,但是未必能成功,如今换这条路反而更得我心。”
林羡鱼听着南宫大师的话,心里其实不怎么相信他说的,毕竟谁规定一个人只能走一条路呢,像她自己结丹的时候,就同时把医术和音律一起冲到了结丹的状态,然后结丹的,只怕南宫大师的野心也不小,更何况南宫大师虽然一直是以制器大师出名,但是实际上在天机阁这么长时间,谁都不知道南宫大师还是首屈一指的术数大师,占卜天机甚至不弱于元婴期修行者,这是天赋,不是靠努力能改变的。
实际上天机阁有很多修行的路子,但是窥探天机这一条路子是最考验天赋的,很多人都不会选择这一条路来破关,因为真的太难了,大多数都是兼修而已,但是南宫大师不一样,他是从筑基到结丹都是用术数占卜天机来破关的,所以林羡鱼其实不太相信南宫大师会放弃这条路。
不过南宫大师这么说,林羡鱼自然不会争辩,毕竟没有必要争执,每个人结婴选什么路线,最终什么时候结婴之类的,都算是个人的秘密了。
“对了,这个飞舟,我给你一成的分红,不是不多给你,而是……”
南宫大师还想解释,林羡鱼反而不是很在意:“我明白,材料我也不出,最终也不是我做出来的,一成已经很多了,不过南宫大大师,这大型飞舟暂时没有办法做到缩小的体积收入乾坤袋之中,那小型飞舟,比如十人以内或者二十人左右的能否增加上这个,哪怕增加一些消耗。”
“这到是可以,其实我也有想过,只是如果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做一个法宝飞舟呢?”
南宫大师觉得林羡鱼的想法有些奇怪,毕竟法宝飞舟就能实现这个效果,又何必多次一举呢?
“南宫大师,其实是这样,我觉得这个飞舟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规避神识的发现,当然用肉眼看见是另外一码事,因为你设置的有屏蔽隐身的功能,然后不需要消耗自己的灵力,只需要消耗灵石,甚至炼气期就能驾驭,这才是最大的优点,修行界这么大,难免会遇到没有足够灵力,或者需要逃避,甚至需要带上一些修为不高的或者凡人离开的情况,这种情况用这个飞船就比用法宝方便。”
“最重要的是,就算增加一些小号,这个造价也比法宝低很多,更实用一些。”
林羡鱼的话到是让南宫大师觉得非常有道理,毕竟飞舟法宝大的基本上金丹期才能驾驭,但是这个不一样,最重要是造价便宜,如果说大的不好缩小,但是小的还是可以,虽然增加了一些灵石消耗和成本,但是还是远远低于真正的法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