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厮也觉得自家殿下说得似乎,也有道理。
“还有,她不可能就因为本殿下要去见菲儿,就做出这种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儿来吧。
而且,她们都是来自大康朝的人,那日大皇子妃还说她们两是表姐妹。
表姐妹之间,不是更该在异国他乡相互照应吗?
可她们给本殿下的感觉,仿佛她们之前就不对付一般。
马上去给本殿下,事无巨细的将此事儿查清楚了。”
“是,奴才明白了!”
这几日里,赫尔泰那边送来的补品倒是不少,当初喊着让奶娘找人搞打胎药的罗凌郡主,也安静了下来,再也没说过此类的话了。
奶娘和陪嫁丫环们,稍稍安了心。
在他们看来,只要她们郡主,平安的将孩子生下来,终有天会在这二皇子府上站稳脚跟的。
而调查了好几日的小厮,根本就差不到什么。
赫尔泰心中更是疑惑了!
“殿下,若是真的想弄清楚此事儿,奴才让人去大康朝打听也行。
亦或者是殿下,你亲自去找方大夫问清楚,更是便捷。”
听到小厮的话,赫尔泰一脸失望。
“罢了,去大康朝太麻烦了。
问菲儿更是不可能,她现在根本就不想搭理我。
对了,大概菲儿就是因为与罗凌郡主有仇,得知我娶了罗凌郡主,才不理我的吧?”
想到此,赫尔泰想去找方菲的心情,更是冲动了。
“殿下,或许真的是这样呢!
方大夫回西域之前,至少对殿下你还客客气气的。
似乎,这次从大康朝回来后,就不一样了。”
赫尔泰闻言,心中隐隐的升起了一阵的窃喜。
若方菲真的是因为自己娶了罗凌郡主,才是疏远自己。
这是不是就代表,方菲极有可能,其实心里也是有自己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赫尔泰迫切想要见到方菲的心情,再一次的蠢蠢欲动。
但即便超级想见她,可他也必须要克制自己的心情。
现在他这种情绪,不适合去方菲的面前,问清楚此事儿来。
方菲的生活继续,没空去想那罗凌郡主,偶尔有点时间,她去想自己的阿澈哥都还来不及呢。
可一个月后,忽然有天,无意间听闻二皇子府上的人,去赫连府上求医,还是赫连海杰去的。
方菲知道,她给某人下的药,总算是起了作用。
只可惜,这种药虽然是出自赫连府老祖先的手,但是他们赫连府老祖先,根本就没将解药弄出来。
毕竟能下这种毁人容貌的药,那就是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他们也不会搬起石头去砸自己的脚,还傻不拉几地花时间去研究解药。
看到被毁容后的罗凌郡主,赫连海杰一脸震惊。
当即给出了一个无法根治的答案后,开了一些不伤大雅的药,便是直接离开了。
回到府上,他就将此事儿与老夫人说了。
毕竟,这毒是出自他们赫连府的,他很是疑惑,二皇子的侧妃,究竟是跟他们赫连府的谁,结了此仇,才会被下这样的毒?
当然,这事儿也不可能大肆宣扬。
而罗凌郡主毁容的事儿,甚至连赫尔泰都不知道。
去求医的人,是奶娘联系了外面住在大晋城带来的人去联系的。
罗凌郡主好不容易摁下去的火,因为自己毁容的事儿,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崩溃了。
无休止的闹腾,加上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肚子里的孩子终究是没给保住。
孩子没了,本以为没什么了不起的罗凌郡主,可当孩子真的流掉的那一刻,她才是真正的慌了。
因为她意识到了,这一辈子,或许她也只有这么一个机会,怀上孩子的机会了。
就她这张脸,在没被毁容之前,都没被赫尔泰多看几眼,现在毁容了。
别说赫尔泰对她另眼相待,就算是换做别的男人,那也是看不上她了。
在床榻上躺了足足半个月,罗凌郡主整个人像是瘦得脱了形的鬼一般。
脸上莫名的溃烂,黄水伴着毒血,让整间屋子里都是挥散不去的臭味儿。
半个月的时间,让她将毁容的可能性,从头到尾想了无数遍,最终也只想到了方菲。
“肯定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上次在我脸上撒了一些粉末,那粉末看上去没什么,当时我还只以为她是羞辱我才这样做的,现在回想起来,那粉末越想越是可疑。
也或许,那粉末要过几个月后,那药效才会发作。
她太恶毒了!
除了她,在这西域,根本没人可能给本郡主下毒。
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说真的,罗凌郡主一不小心就真相了。
听到她得分析,奶娘心中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