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在看的许诺早已下体泥泞,她的欲望被眼前的一切撩拨得更加厉害,她恨不得上前加入这个淫乱的队伍,一解自己的欲望。
不远处的淫乱队伍中时不时传来各种让人浮想联翩的活塞运动,下体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沾得看不清的女人也应该难以抑制的高潮而渐渐地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许诺的呼吸渐渐急促,她的手指不知何时早已在自己的淫穴中不断地进进出出了,但是这种空旷感与男人那粗壮的鸡巴还是无法相比的,此时此刻,她恨不得赶紧有根鸡巴操进去。
就在许诺觉得欲望难捱的时候,突然一双大手不仅抱住她的腰肢而且还冷不丁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熟悉的感觉让许诺不禁喜上眉梢。
傅明博在许诺耳边轻声说道:你要不要也试试那种感觉?
许诺脸颊绯红,什么感觉?
走后门呀,你看崔家小媳妇儿多爽,难道你不想试试吗?傅明博的语气更加暧昧。
许诺轻轻一笑,是你想试试吧?我可从没说过想试试。
姑且算是我想试试吧,那你想吗?你如果不想的话,我就算了。
许诺一把拉住傅明博的手,眼眉上翘,温柔地说道:只要你想,我当然会答应你,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傅明博一下子激动地反拉着许诺的手,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答应我?
当然呀,不过你要小心点,那里放进去那么大的东西,肯定会很痛的。许诺说完佯装一个羞涩的样子。
你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的,一定不会让你痛的。傅明博一边保证手则一边不安分地伸向了许诺的下体。
许诺虽然骨子里是个淫妇,但是她却还从未体味过走后门儿的玩法,一来是因为她着实有些害怕,二来她总觉得后门儿又顶不到g点,如何才有可能会有高潮呢?
但是今天看到崔家媳妇的样子,她觉得也许后门也有后门的感觉吧,所以刚刚对傅明博说的那句喜欢你,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借口罢了。
许诺的下体早就已经泛滥成灾了,傅明博刚伸进去便摸了一手,他兴奋地一把将许诺的裤子脱去,然后也快速地将自己的裤子给脱去了。
他的肉棒早就坚挺如铁,想来也是看了好久这场淫乱的场景了。
许诺伸手轻轻弹了弹犹如士兵站立般的肉棒,笑道:色鬼,说你躲在一边偷偷看了多久了?
也没多久,就在你来之前一会儿而已,而且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是绝对不会上去操崔家媳妇的。傅明博说完还不忘举手发誓。
这种誓言许诺听的太多了,男人说的话要是能相信,那母猪也能上树了,不过她并没有拆穿傅明博,而是一把抓住他的手,感动地说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傅明博喘息声更重,他一边用手挑逗着许诺下体那早已探出头的阴蒂,一边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地品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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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在看的許諾早已下體泥濘,她的欲望被眼前的一切撩撥得更加厲害,她恨不得上前加入這個淫亂的隊伍,一解自己的欲望。
不遠處的淫亂隊伍中時不時傳來各種讓人浮想聯翩的活塞運動,下體已經被男人的精液沾得看不清的女人也應該難以抑制的高潮而漸漸地發出沉重的呻吟聲。
許諾的呼吸漸漸急促,她的手指不知何時早已在自己的淫穴中不斷地進進出出了,但是這種空曠感與男人那粗壯的雞巴還是無法相比的,此時此刻,她恨不得趕緊有根雞巴操進去。
就在許諾覺得欲望難捱的時候,突然一雙大手不僅抱住她的腰肢而且還冷不丁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熟悉的感覺讓許諾不禁喜上眉梢。
傅明博在許諾耳邊輕聲說道:你要不要也試試那種感覺?
許諾臉頰緋紅,什麼感覺?
走後門呀,你看崔家小媳婦兒多爽,難道你不想試試嗎?傅明博的語氣更加曖昧。
許諾輕輕一笑,是你想試試吧?我可從沒說過想試試。
姑且算是我想試試吧,那你想嗎?你如果不想的話,我就算了。
許諾一把拉住傅明博的手,眼眉上翹,溫柔地說道:只要你想,我當然會答應你,誰讓我那麼喜歡你呢?
傅明博一下子激動地反拉著許諾的手,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答應我?
當然呀,不過你要小心點,那裏放進去那麼大的東西,肯定會很痛的。許諾說完佯裝一個羞澀的樣子。
你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一定不會讓你痛的。傅明博一邊保證手則一邊不安分地伸向了許諾的下體。
許諾雖然骨子裏是個淫婦,但是她卻還從未體味過走後門兒的玩法,一來是因為她著實有些害怕,二來她總覺得後門兒又頂不到g點,如何才有可能會有高潮呢?
但是今天看到崔家媳婦的樣子,她覺得也許後門也有後門的感覺吧,所以剛剛對傅明博說的那句喜歡你,不過是想給自己一個藉口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