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苗靖是真漂亮, 就巴掌大的脸庞, 清纯乖巧又漂亮, 这帮兄弟也垂涎不已, 只是碍于陈异的冷漠态度,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偶尔见了苗靖,也要多看一眼,那天坐在一起打牌,有人拿着手机看黄网,刷到个小视频,女主角的脸像陈异妹妹,陈异听见他们笑得诡异,扯过手机一看,脸色从难看到黑沉,顺手把手机扔进旁边鱼缸里。
色,狼找不出来,陈异在夜场不干了,在夜总会的台球房里专心打过一段时间的台球,进台球房的人三教九流,从惹是生非的大哥小弟到财大气粗的生意人再到政府人士,球房里聊些生意经或者时政,那时的球厅经理是个退役的足球队员,看陈异球技极稳,把他喊道球房陪打,靠小费抽成,收入也算不错。
他晚上基本十一二点回家,藤城夜生活热闹,路边的宵夜摊大有人在,陈异有时候也捎点宵夜回去,要是早一点,正好撞见苗靖下晚自习到家,慢悠悠蹬着自行车,戴着耳机专心听英语,他站在路边,长腿一伸,车子猛然刹车前冲,她从车座上慌跳下来,路灯下的眼睛亮闪闪的,嘴巴轻轻噘一下,有点不高兴他妨碍她的路,这个死丫头,他都有点忘记她几年前软绵绵的样子,现在就知道冷心冷肺给他甩脸色,说话难听刻薄,一副他欠她八百万的模样。
“下来,我载你回去。”
苗靖把自行车让给他,高大身形坐上去,自行车吱嘎一声,轮胎往下瘪。
苗靖微微皱眉:“你太重了,轮胎都压爆了。”
“你懂个屁,我这叫健美体格。”
她吃力拎着宵夜小龙虾和两罐啤酒:“抽烟喝酒吃宵夜,容易中风短命。”
“你这个混蛋玩意,天天咒我早死是不是?我不死你很难心安?”
“对!”
他冷脸:“死了你也得给我披麻戴孝,给我哭坟。”
她穿长长的棉布白裙:“你不死我也哭。”
皎洁的胳膊缠绕在他腰间,柔软的手指自然搭在他硬邦邦的小腹,他完全感知不到她的体重落在后座,但有热气和重量贴着他的后背,陈异觉得苗靖像长长的柔软的水草或者藤蔓,老实说,他还挺喜欢这个比喻。
“给你换个电瓶车要不要?省得你蹬车轮,小短腿蹬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不要,太贵了。 ”她想了想,反驳他,“我167,腿不短。”
“切,你那细脖子就占了十厘米吧,身高157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
他嘲笑她漂亮修长的天鹅颈。
苗靖抽抽嘴角,脸色不佳,手指动动,指甲在他小腹挠了把。
“卧槽!找死啊!”
陈异浑身一激灵,寒毛直竖,自行车歪歪扭扭差点撞马路牙子上。
“苗靖!!”他恶声恶气,等车子稳定下来,突然加快车速,两手撒开车把手,腾出两只手抽她的胳膊。
两人在自行车上扭打起来。
“啊——别啊——”
“危险!”
大半夜在马路衫耍杂技,苗靖还记得他骑摩托车的神速,自行车窜来窜去,她箍着他的腰越来越紧,手臂下的身体越来越硬,后背的触感越来越柔软。
陈异的呼吸有点急,有点灼痛,隐隐升腾起一点舒爽。
两人到家已经十一点,苗靖早早洗澡回房间,她睡前还要抽空复习当天的功课,把家里留给陈异收拾。
他吃完宵夜,喝完酒,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水花哗哗冲到身上,落在窄腰和小腹,他毛巾抹过,眼神倏然变暗,沉沉如井,半阖着眼伸出手,莲蓬头下的水流洒在硬朗脸庞和颀长精壮身体,淌下结实健美的胸膛和紧绷的腹肌,汇入矫健紧实的大腿,呼吸声急促凌乱,手臂肌肉贲张隆起,伴随着喉结的鼓动和最后身体的微僵平息下来。
双手捋过浓密寸头,微微仰头,水珠跳跃在英俊的年轻眉眼,眉头微蹙,似有纠结烦恼之意,最后撑着墙壁轻轻呼气,陈异搭着毛巾走出了浴室。
他有点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忍不住摸出一根烟,低头看了眼,年轻气盛不是什么好事,憋得再难受也没办法,再忍忍,忍到隔壁那个小兔崽子走了就行,好饭不怕晚,他龙马精神还怕享受不了?
怕就怕自己是个禽兽,梦里妖娆美艳的身体缠得跟蛇一样紧,抱着光溜溜的身体,抬头一看,一张清冷孤傲的小脸,亮晶晶的眼睛幽幽盯着他,软绵绵贴在他喉结上喊哥哥,他瞬间就……半夜偷偷爬起来洗裤衩,心情跟死人一样。
F**K他妈的!
高三开学早,补课多,陈异让苗靖住校,她摇头不肯,说宿舍是六人间,她不习惯,在家想一个人随心所欲,陈异抽抽嘴角,但不肯也就罢了,反正只剩一年。
开学前的那两天,陈异心情格外舒畅,激动得带苗靖去买了个小电驴,还是周杰伦代言的牌子,再去商场买衣服鞋子,陪她去理发店剪头发,指点Tony老师给她的清汤挂面换新发型,夜总会见过的莺莺燕燕不少,他耳濡目染,审美贼好,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