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真实的身体触感,一具硬烫得如同铁板,一具柔软滑腻得像甜品,碰撞的时候,两具身体都微微颤抖了下。
呼吸声顷刻从暗夜浮起,突然就腻缠绵起来,陈异迷迷糊糊想这他妈也太操蛋真实了,脑子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手却抢先一步使坏,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肆无忌惮捏着揉着,胸腰臀腿手感都好得不像话,尖尖小巧的乳被他一掌拢住,软滑如凝脂,腰肢薄薄一捻,臀腿柔滑得挂不住他掌心的薄茧,他身心被刺激得爽得飞起,察觉梦中人身体僵硬微颤,潮热的呼吸拱在他肩窝,整个人似乎都紧绷着忍耐。
想吻她,自发自觉循着她的脸颊吻下去,毫无克制也不怕吓到她,轻而易举撬开她的樱唇,舌头滑进去,随心所欲肆意为之,舔吮含吸她的唇腔津唾,扫荡上颚贝齿,他想象有无数种亲吻的方法,却只有在梦里可以酣畅淋漓。
窄腰一下下轻撞,条状物形状格外清晰嚣张,衣着很轻薄,只有一件小小的吊带裙,他手随意一摆弄,就露出了半截光滑曼妙的身体,他穿的也不多,工字背心和运动短裤,肉贴着肉,身体叠着身体,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应该有更强烈的满足。
不知是梦境里的身体太青涩僵硬,还是刺激感真实得太过强烈,正蓬勃在极致的快乐中,听见耳边如泣如诉飘过陈异两个字,指甲抠进他的肌肤微有痛意,微醺的眼睛倏然睁大,而后定定地看着眼前人,一双清湛明眸含着潋滟水光,飘飘晃晃地注视着他,而掌下的娇躯起伏,他的手指笼罩揉捏着她的椒乳,已然把她的吊带裙半褪下,晦暗中一片无法遮挡的无暇雪景。
身周的一切……不是梦。
陈异彻底清醒过来,炸出一身热汗,瞳仁瞪圆,整个人也僵硬着,呆若木鸡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触电般把手缩回去,一骨碌滚出了半张床的距离,声音粗嘎颤抖∶“我……你……”
他躺在她房间的床上。
“你喝醉了。”
苗靖睡裙的肩带已经脱离了肩膀,半裸着遮不住胸前的暖昧,清丽的小脸泛着心悸的红潮,清冷孤高已然悄退,眉眼暗藏几分娇柔清媚,她颤颤抱着膝盖坐起来,平静又迟疑地藏在他面前。
“我他妈的……操……”陈异脸色都是青硬,整个后脑勺都麻透了,腿间还一柱擎天,颇为艰难地想藏掖着滚下床,他这二十年从没这么操蛋又丢脸过,脑子直接死机,好在房间昏暗,挡住他最后一分脸皮。
“陈异。”
她细细弱弱喊他的名字,挪过来揪住他的衣角,两人的目光对撞了一下,她眼神仿佛是最后一丝努力,直起身体,吊带滑落到底,露出半裸的青涩身体,被他阴翳目光尽收眼底,苗靖颤巍巍伸手搂住他,苗条细腻的身体轻轻贴在他身上,乳尖蹭着他的手臂。
“陈异……”声音呢喃婉转,“你别走……留下……”
她把脸颊枕在他肩头,柔柔地蹭了蹭,柔软湿润的唇轻轻啄吮了下他的温热肌肤,再蹭紧一点,脸庞埋进他脖颈里,无声呢喃他的名字,一声声,像蛊惑。
他满脑子空白,喉结滚了又滚,音调喑哑不清“留下做什么”
“做什么都可以。”她的声音也颤,努力打破自己的羞涩,摸到他的手指,颤巍巍牵过来放在自己的小腹,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内裤边缘,只要轻轻往里一探……
“陈异……”
陈异眸光晦暗沉沦,身形僵住不动。
她把双臂收紧,把自己挤进他怀抱里,拗着自己柔软的腰肢,把他往床上带,他身形顺势倾过来,高大身体俯罩在她身上,英挺剑眉拧着,黑黢黢的瞳眸盯着她,嘶哑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苗靖说知道,很努力地坦然面对着他。
“不后悔”
“不后悔。”
他尖锐目光直勾勾盯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目光闪了闪,樱唇嗫嚅“没有为什么,谢谢你而已。”
谢谢
他真谢谢她,谢她全家
他眸光转暗,神色卡住,显然被这话刺痛,淡声回了句是么,心里也突然空缺了点,身体往旁侧一倒,和她并排躺在枕头上,手指摸摸自己的嘴唇,是不自觉想抽一根烟,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就这么一会时间,天光从昏暗转为清柔,房间里模模糊糊的影子一点点清晰起来,他小时候住过的痕迹已经完全消磨,完全成了她的地盘,墙上的海报、书桌上的书籍笔墨、床头的玩偶杂物。
再扭头,身边人从瘦瘦小小的影子突然抽条成婀娜纤柔的少女,伸手搂着自己,遮挡胸前的旖旎光景,漂亮的眼睛和标致面孔,柔软的肢体和白瓷的肌肤,她察觉他打量的目光,扭头看向他,两人的眸光都是安静而深沉的。
像是云影天光晃荡,水面如镜乍开匣,他呼吸停滞了两下,暗暗咬了咬牙,而后不管不顾翻身把她压住,她长睫一眨,恰好打开自己的怀抱,紧贴他的胸膛,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
两双灼亮的眸接近,先是个用力的深吻,直接撬开彼此的唇,唇瓣吮吸严密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