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陈夫人把他喊醒。在府里,大家也是恭恭敬敬的喊他“夫人”。陈斌积威在外,有一次看到下人不给他房里领炭,打了管事三十棍,把人打得半身不遂,从此以后就没人敢怠慢他了。
他又想到了那个人,有点失落。
回过神来,是周行在掐他屁股,似乎很不满他的走神。
“我原本是找了别人睡觉的,为了去救你,人家气跑了,现在没人陪我,你是不是应该自觉一点?”
“……啊?”
周行摸他大腿根,恼道:“救命之恩。打算怎么报答?”
杨廷玉看他不听解释、也不听哀求,不知道怎么办了,推开他乱摸的手,嘟囔道:“不知道……或许我回去后,可以给你一些钱。”
“我不要钱。”
周行把他再次揽进怀里,双手扶着他的腰,下流的揉他屁股,肮脏的心思藏都不藏了。
骤然前倾,杨廷玉惊呼一声,两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与他深沉暗带欲火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只觉心跳加速羞恼非常,忙不迭地转过目光。结果又看到他肩上的伤快沉入水里了,连忙提醒,“你的伤……”
“没什么大碍。”
周行捉住他的手指尖亲亲,声音从未有过如此温和,下面却分开他的腿,用腿蹭磨着他的花心。
杨廷玉哼了一声,腰身一软,神情明显慌乱起来,立刻想要起来,又被腰间的手臂用力一捞,直接坐上了热烫的肉棒。
他终于明白,刚才的温和只是表面上的伪装,让他放心戒心的伪装。
“周行!你不可以……!”
他气到语塞。
周行浑然不理他的慌张,一手搂着他的腰,锲而不舍的摸他胯下,“乖,不做什么,让我摸一摸。”
杨廷玉夹紧他乱摸的手指,羞愤道:“你是想cao我。”
周行笑了,“没错,是想cao你,给不给cao?”
“…不给。”
这人的脸皮真是厚得惊人,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尴尬,说破这一点后反而更加得寸进尺,肆无忌惮地揉他屁股,时而就把两瓣臀肉捏开,强迫他坐下,用硬着的肉棒蹭弄那张小嘴。
杨廷玉如坐针毡,无时无刻不在想逃,每逢这个时候他就会弹起来,但他整个人都骑在了周行的腰上,肉棒磨得他惊惴不安,手指用力到掐进了周行肩膀的皮肉里,周行吃了痛,更加粗暴的把他往性器上按。
磨了片刻,杨廷玉哭了出来,急喘着抵住他胸膛,“不要动!不要动了……”
周行停了下来,看他微阖着眸,羞红着脸急急喘息,知道他是到了。他紧紧贴着他,感受着他的痉挛和疯狂吮吸。
杨廷玉缓过来后,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不想理你了。”
“为什么,刚才不舒服?”
“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他无助地哭着,“我要出去。我不洗了。”
周行摸去,就算是在水中,那处依旧滑腻。杨廷玉连忙抓着他的手臂,惊惶地看着他,四目相对,周行被他眼含着泪的模样勾得心中微动,软和道:“好,不弄了,我就摸一下。反正你自己也会摸,不是吗?”
看美人儿湿红着眼眶,一副被欺负惨了的纯情样子,又惊诧道:“不要告诉我你没自己摸过。”
傍晚才想着他自亵过的杨廷玉:“……”
他的沉默中,周行笑了起来。
“看来是摸过了。没想到我们陈夫人,春闺寂寞啊。他是不是不常cao你?”
杨廷玉不好意思与他讨论这种事,但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他cao过你吗?”
杨廷玉被他蹭了半晌,怎么会不想要,但是心里始终过不了那一关。尤其是周行还敢叫他“陈夫人”,简直是在狠狠鞭挞他的自尊心,怒斥他竟想与无耻之徒苟合,想要做那种事。
周行扶着他不安的腰按下来,让他伏在自己怀里,摸着他的背安抚着他。
“没关系,你就当是自己摸的。”
他语气格外的有耐心,按着腰的手缓缓下滑,从臀沟而下,摸过后庭,在柔软滑腻的穴口轻轻揉着。
杨廷玉轻轻哼了一声,下肢扭动,又想要躲开,是周行另一手按住了他的腰继续揉他。不知被按到哪里,杨廷玉轻轻一颤,呻吟出声。
周行看他红着耳朵,抬头亲了亲,将他的耳垂含入口中。
“啊……”
杨廷玉惊呼。
他把手指插进去了——
疼。
异物进入的感觉十分明显,把杨廷玉昏昏沉沉的神智一下子劈醒了。他打了周行两下,“不要进去,我不要!”
周行用手指搅弄他湿热紧致的肉穴,嘴唇贴在他耳朵边喘息,“里面好热。”
男人的喘息烫得他浑身发热。
“周行……”
“别怕,你自己也摸的,没什么区别不是吗?放松点,让我好好摸摸,看到底是哪里在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