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了仇之后,周行经常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除了师父留下的刀,他没有别的,本打算就一直这样飘下去,等那一天死了,随地埋骨便是。
但是现在……这家伙这么笨,不管丢在哪里都放心不下。
“既然招惹了你,总要负责到底。”
周行摸着送他的刀,说,“要是做不到,你就用它杀了我,我绝无怨言。”
杨廷玉听罢,气鼓鼓和转过头,“不想跟你说话了……”
“不想说话,那我们做正事?”
杨廷玉一下子弹了起来,恼怒低吼,“那算什么正事?你自己说的要节制,昨晚上两次了!今天不行!”
“那都是昨天了,宝贝。”
说着就亲了过来。
杨廷玉总是拒绝不了他,拒绝不了羞耻的快乐。原本只是每晚上做,自从到这里,周行晚上也不出去了,老实了一个晚上之后就开始胡来,杨廷玉感觉自己的衣服就没有好好穿过,跟在院子里没什么区别,简直是荒唐又淫荡。
周行抱着他,粗壮的肉棒在他穴口蹭弄,明明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偏要问他意见。
“可以进去吗?”
“宝贝。宝贝媳妇儿,让你男人进去好不好?硬得疼死了。”
杨廷玉被他磨得没有办法,再加上自己也被磨出了感觉,羞红着脸胡乱点了点头。周行就像是得到命令一样,立马冲入厮杀起来。
“嗯……”
杨廷玉连忙抱住他的脖颈,哀求道:“慢、慢一点!”
等他横冲直撞发泄了一会儿缓下来,两人紧紧结合,拥抱在一起,杨廷玉贴在他胸膛,脑袋埋在他颈窝,满心都像被棉花塞满了,满满的,又轻飘飘的。
他抬头亲了亲男人的嘴唇,低声跟他商量:“你弄可以,但是……不能弄在里面,不能怀孩子的。”
“都是我媳妇儿了,为什么不能怀?”
“未明媒正娶,都是、啊……都是通奸,不能生……”
这家伙,总是口是心非。做起来的时候不管不顾,一个劲儿的浪,做完了就会开始后悔。最后不还是求着他射了一次次,次次都在羞耻背德中沉沦,一边享受又一边嘴硬,事后就全怪他了。
他气不过这嘴硬穴软的模样,狠狠捣了起来,咬牙道:“昨晚是谁,要我给他?”
杨廷玉捂脸:“呜……”
“还没嫁给我就被操坏了,一点都不矜持。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
杨廷玉气得用拳头打他。
周行就笑,让他打。
“你!你总是说这些……”
“那你喜不喜欢听,喜不喜欢吃鸡巴,骚穴被我干得爽不爽?”周行抽了口气,又道:“骚货都要夹断我了,还说不爱听,口是心非。”
他爽得要止不住呻吟,周行便捂住他的嘴干他,喘息着问:“在林子里的时候,大半夜的往我身边靠,做些小动作,那时候就想勾引我cao你?”
这哪儿跟哪儿,那时候他怕死了,哪会勾引他?
谁知周行一口咬定了,就是他一路上的勾引,才让他把持不住。冤得杨廷玉忙不迭地摇头,拿开他的手辩解道:“没有!才没有勾引!是你……是你太坏了!”
“是你太骚。”
杨廷玉恼羞成怒地打他,被他扶着腰疯狂顶撞,便想不到那么多了,自己捂着嘴闷叫起来。
不多时,两人一同泄了身抱在一起,只觉得天地间的美妙不过如此。
等到杨廷玉缓过来,才想起他又射在穴里。连忙推开他的小腹,看向自己下面,果然流出白花花的液体。
他羞耻的想……这太荒唐了。
“没事,我给你弄出来。”
周行把他放在床褥间,俯身吻着他,一边帮他把穴里的东西掏出来。
屁股下垫了衣服,雪白的臀肉颤巍巍地分开,腿心嫩穴被磨得红肿不堪,两根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带出浊液和骚红的媚肉。
周行向下看了一眼,怜悯道:“啧,好可怜,要插烂了……”
杨廷玉气急,“那你还来!”
听到他笑,杨廷玉一脚踢去,被他抓住按在旁边。周行退下去,俯下身亲上了他的男根,吻了吻楚楚可怜的龟头。
杨廷玉大惊道:“周行…不要,脏!”
周行把他没有得到照拂的性器含入了口中,杨廷玉一手捂住嘴,一手去按他的脑袋,欲拒还迎,根本不敢去看他给自己口含的样子。
最敏感的地方被纳入温暖的口腔,周行还模拟插弄的动作吞吞吐吐,杨廷玉感受到一股陌生的快感从前端传来,让他下意识地就挺起腰要插。
这时,周行吐了出来,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撸动起来,没一会儿,他就喘着粗气射在了周行的掌心。
他舒服极了,眯着眼睛被他抚摸着延长快感,哼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到周行揶揄地在笑,一脚踢过去,周行没躲,仍是笑:“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