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话音刚落,带着紧张又进入了女孩的口中浅浅探寻,两人唇齿交缠,月季的心神也渐渐随着莫白的挑逗平静下来。
她用右手环着莫白的脖颈,左手从他的衣襟处探入,像勾魂的狐狸精似的玩弄着莫白胸前的小豆子。
在男人明显加快的喘息声中,又将那罪恶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腹部,用纤细的手指在突起的肌肉上勾画着自己的名字。
莫白显然是感觉到了女孩的动作,放在月季胸前的手猛地一用力,身下的人儿直被疼得一阵痉挛呻吟。
“轻......轻点儿~”月季看着眼前人的喉结,又想起方才的不爽,微微抬头便将朱唇覆在了上面。在莫白还未曾做出反应之前,她已经开始了报复性的舔舐和轻咬。
停留在他腹部的手缓缓向下,探进了男人的亵裤,像只无头苍蝇般四处探索以后才找到了早已勃起的肉根。
莫白在眨眼之间便被抓住了把柄,无所适从的同时伸出了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进入了女孩的亵裤。
相比女孩的迷茫,莫白倒是轻车熟路地便找到了那一片寂静的幽林,以及那含苞待放的花蕊。
“白白~痒~”月季中了媚药以后的声音比平日多了几分缱绻妩媚,此刻更是垂在莫白的耳边,吐气如兰。
“乖,再等等。”
月季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复,有些赌气地捏了捏手中那物,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似的,又用自己的手指在马眼处戳了又戳,感受到手下流淌出的点点湿意时,迫不及待地便塞进了自己的口中品味。
莫白是神鹿族,这一兽族的兽人在做爱时射出的精液都会有安稳心神的功效,而且还会带着丝丝甜味。所以在月季的众多兽侣中,莫白是她最喜欢与之口交的人。
“好甜~白白?”察觉到男人的僵硬,月季有些奇怪地侧过头看了看莫白的神色,入眼是一片通红......
“殿......殿下,脏,不要吃。”莫白说出这话时,就连自己也没察觉到心中的扭捏与羞涩。
月季浅浅一笑,复又上前堵住了他的唇。
“白白不脏,我很喜欢。”在喘息换气间才挤出了这样的一句呢喃。
话音刚落,月季便觉着身下一阵清凉,自己的亵裤已经被人不留情地扒了下来,她粉嫩的花心就睡在那儿,摆出了一幅任君采撷的姿态。
接着便是那硬挺的巨物和脆弱的花心两两相碰,还未等月季作出反应,自己的软腰便被莫白托住往他身上一撞,火热的柱体在一瞬间毫无阻拦地进入了最深处。
两人皆轻舒了一口气。
在月季身上的媚药受到莫白精液的压制,使她的神志清晰了甚许,可月季还是耐不住穴中的瘙痒,开始了不安分地扭动。
“还是那么紧。”莫白将身下的人儿翻了个身,伴随着轻柔的撞击堵住了女孩的呻吟。
“殿下那儿已经肿了,今日便慢慢来吧。”他的声音和煦如东风,本来一直在吆喝要快些的月季也被镇抚,竟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一下接一下,两人的交合伴随着水声和喘气,莫白的动作一直很轻柔,却是每一次顶撞都顶到了深处,甚至在频频与女孩的子宫打着招呼。
“嗯啊~啊啊啊~”
“啊啊~嗯哼~白白~”
“到里面去了啊啊啊~白白慢点儿~”
本来就已经够慢的莫白听见女孩的呼喊,无奈地又慢上了些许,两人相连在一起,此刻却仿佛不是在做爱,而是一幅祥和的水墨画。
虽然月季已经舒服得只会淫叫,可莫白的巨物却是一直得不到充分的舒展。女孩的肉壁绞得他很紧,但没有刺激的抽插,他的肉棒在女孩的甬道里几乎是越来越硬,就连他的手臂,也憋出了根根分明、狰狞的青筋。
“嗯啊~白......白,你若是想快点,便......嗯~快点吧......”
“我又不是......什么娇贵的人。”
月季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这两句话,谁知莫白直接停止了动作,她正想问问他又怎么了,可下一瞬就被直接撞到子宫的肉根弄懵了。
眼前人眼眶发红,钳着她的细腰突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似乎方才的缠绵都只是他伪装出来的一般。
莫白承认,当他听见女孩在这种情形下还会为他考虑时,一时之间他所有的理智都只告诉他三个字“,操死她”。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般粗俗的字眼出现在他心里,可他的身体的确作出了回应。
莫白没有再做什么调情的动作,只是单纯地进出着女孩的身体,可一次比一次猛烈,不断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仿佛真的想要把人操碎一般。
月季在这样的顶撞下不知潮吹了多少回,两人原本坐着的垫子已经被大片的蜜液浸湿,在空气中发散着淫靡的甜腻香味。
他每一次激烈的撞击都使身下的人一阵痉挛,其实月季此时的痛感远大于快感,即便有媚药加持,可是她的小穴太疼了,加上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