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身下的身形一顿,接着便是懒散的语句从她耳边拂过。
“好啊,只是不知殿下意愿如何?”
“我......啊!”月季正准备开口回答,体内的肉棒就猛地挺弄了一下。
“不......不要。”断断续续的话从女孩口中吐出。平日里那处吃一个就会撑痛,而此刻本就勉强才吃下了两个,若是再来一个,她不就等于提前体验了一次生孩子的过程?
“听到了吗?殿下不想要呢。”像是炫耀一般,凤宿将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拎起,换了一个更明显的姿势操弄着她。
可交合的碰撞声、二人饱含情愫的粗喘、再或是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月诩都无瑕欣赏。
“既然殿下不想,那算了便是。”月季的视线被凤宿精壮的身体挡住,她根本看不清月诩的神情。
月诩笑看着凤宿的后背,他的声音里没有半分落寞,只是带有一种故作解脱似的潇洒。
“臣告退。”
直到大门合上的声音响起,月季才回过神来,方才月诩自称的是......“臣?”
这么多年了,在她面前自称臣的也只有莫白一人,像月诩这般轻狂的人,当年那事以后,他几乎是从不对她称臣的。
凤宿似乎是不满她的出神,揪了揪她胸前的两朵红梅,钳着女孩的软腰,又狠狠操弄了几遍她的敏感点,可月季就是没有半分反应,连呻吟声都压在了口中。
“怎么?殿下后悔了?”凤宿垂在她耳边低声道。
月季听到了这句话,勉强从纷飞的思绪中脱离,当看到眼前人眼中的微愠后,她顿时有些懊悔方才的出神,毕竟拒绝的话是从她口中说出去的,如今在凤宿面前又表现的心不在焉。她应该将注意力更多地放在眼前才对。
可尽管她如何地调整自己,就像是中魔一般,脑海里总萦绕着月诩最后的那句话。
臣告退,他告退到哪儿去,竟还真就如此坦率地走了?
本来接近完美的一场性爱,被月诩打断后,凤宿几乎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去撩拨女孩的欲望,可他发现,即使女孩渐渐开始发出呻吟声,身体也慢慢地回应着他,但她那副神游的模样还是出卖了她,他突然明白了,她根本不在意此刻的欢愉,她的脑子里,此刻在想着别人。
清楚了这一点的凤宿,半边脸的蛇鳞慢慢蔓延,不再是妖孽般的诱惑美,从中散发的,是真正的怪物感。那双眸子,也在此刻渐变成了血红色。
“明日定是一路颠簸,殿下还是早些歇息吧。”可相反的,并没有更激烈的冲撞发生,凤宿只是慢慢地拔出了自己的巨物。那两根粗壮骇人的肉棒,竟是都布满了蛇鳞,但凤宿只是不在意地擦净精液,顺便还替女孩清理了不停流水的穴口。
过了半晌,月季才发现凤宿停止了动作。
“怎么了?”她眼中带着一丝迷离,环着凤宿的腰轻轻道。
“我带殿下洗浴,今日还是早些休息为好。”凤宿的声音平静地激不起一点水花,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嗯。”月季显然没有注意到眼前人的变化,就连他那双红得像是在滴血的眼睛,也被简单地忽视了。
凤宿心中有什么划过,紧接着一起袭来的便是剧烈的痛楚。
一时之间,就连他身体的巨变也被遗忘,开口说话,也忘了用平常的调侃语气。
他抱起女孩,收回了半兽形,踱步走向热气腾腾的浴房。将怀中人放进热水中时他才发现,女孩早已睡着了。
皙白的面颊上还带着点点粉红,那被他折腾过的小嘴如今更是水润,原来心中的那几分埋怨与嫉妒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了几分。
只要此刻还在他怀中,便是最好了不是吗?
凤宿耐心地擦拭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只是在擦过以后,又会将唇覆上去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中途吻过唇、脖颈、雪乳、蜜穴这些敏感区时,月季都会皱皱眉头,轻轻嘟囔几声,但终又会被凤宿轻轻抚平眉头,又堵住声音。
直到热水微冷,他这才又将人儿抱进了寝殿。
第二日一早,月季便被侍女叫醒,出征的日子,是断不可嗜睡的。只是昨夜凤宿停止动作后她便睡着了,有些迷迷糊糊的记忆依稀只记得半点。
不知道月诩如何,凤宿又如何了,自己昨夜那般,定是又惹得他生气了。
穿好征衣,月季四周环顾了一遍才发觉一直不见凤宿的身影,她略微有些迟疑地朝侍女问道:“凤宿呢?”
被提问的是凤宿府上的一个小丫鬟,见月季完全没有了昨日那般的柔和,声音有些发颤地回答:“回殿下,驸马在外殿等候。”
侍女的反应落在月季眼中,她的习惯向来如此,世人都道长公主殿下虽荒淫好色,但穿上征衣后便会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雷厉风行、不怒自威。其实这也只是因为她身为军队将领的一种信念,毕竟征衣在身,她便不再是单单一个人。
儿女情长,定是要被排在第二位的